他怎么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把自己也算计在其中。
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性,从而对她动情,虽然是为了性而动情,很可耻,可他不曾后悔,反而很感谢老天让他们相遇相知,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她爱不爱他,可仍旧,心里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期待她有一天会爱上自己。
他身边也出现过,不少形形**的女人,可他就是对她们提不起兴趣来。
记得有一次跟翼子飞他们几个去游玩,在英国伦敦的游船上,遇到一个外国女人,居然认识不到三小时,那女人,就脱得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
刚看到那一刻,他愣了一下,毕竟那是自己第一次看女人的身体,可很奇怪的是他居然一点都没感觉,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还带着鄙视看着那个女孩。
因为自己的这个态度,把那个女孩子当场气哭,捧着自己的衣服跑出了房间。
后来自己这件事,被几个好友知道了,被他们几个损友骂是肾衰,气得他差点没吐血。
自己这样,明明是意志坚定,到了他们口中就变成了肾衰。
一向坚不可摧的自控能力,却遇到这个叫墨兮兮的女人面前,一切瓦解。
哎!想到这些,他心里就越来越烦躁。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嘟嘟嘟”那边响了好久才被人接起。
那边的人,一接起电话,就开口说道,“哟...哟...哟...这谁呀!我刚在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今天没戴隐形眼镜呢?看来没有,这不是,我们大忙人的电话吗?”翼子飞一接起电话,就满满调侃的对她说道。
然后,又不怕死的往他那蜂子窝上捅去,懒散的靠在自己此时的椅子上,开口对他接着说道,“今天怎么有时间想起我了呀?别告诉我,你想我哦!我可不搞/基。”
电话这边的崭袭留听了他的话后,此刻的脸黑线黑线的,甚至连整个车厢里,都被他那冰冷的气息,给冻结住了。
他可怕的眸子磕了磕,目视着前方,咬牙切齿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你要是有种的话,等会,到了老地方,见了面,你在当着我面说,可好。”
那边的人,在听了他这话后顿时一僵,,然后没一会就听见,他在电话里笑得妖艳的声音,跳过他刚咬牙切齿的话,然后没正经地在电话里对他说:“什么意思,你是,在主动约我出来去老地方,“我去,”袭留,你说,我是不是听错了呀!”翼子飞带着疑问的口气在次对他确认。
“我记得,除了今天这一次外,好像,就是几年前的那一次了,给我提前透露一下消息,是什么事。”翼子飞还在继续追问他来着。
“你到底是来,还是不来,少废话,要来的话,你跟其他几个打一个电话,通知一下他们。”崭袭留冷哼的对他说道。
“来呀!为什么不来,我们崭大少爷叫的,我们敢不来吗?再说我们为什么不来,放心,我们半个小时就到。”翼子飞带着点淡淡的的邪笑,开口对他说道。
翼子飞挂了他的电话,这才懒散的从椅子上起身,拿起挂在办公室里的烧包花外套,随意搭在肩上,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而崭袭留挂完电话,并没有马上开车往,他说的老地方,跟几个好友碰面,而是把车停靠在路边上,拿起旁边备用箱装拆开,然后打开盖子,从里面抽出一根烟来点燃。
他把点燃的香烟,含在嘴里,用他那薄薄又性感的唇深深地往里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吐出烟圈,他此刻正被吐出烟雾缭绕,眸子都被烟雾熏得眯了眯,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他只知道,此时的他,正需要这苦丁味的味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心里的苦涩和苦丁味结合起来,暂时麻痹自己。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里停了多久,是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已经不清楚了。
他只知道自己刚开的一整包烟已经被他抽光了,这才发动车子,往他们预定好的地方开去。
这几天他的烟瘾发的异常的勤,而且他这两天,只要一咳嗽,痰里还带有了丝丝点点的血丝,但他没太在意。
在心里想道:可能是自己这些天,抽烟抽得太猛了,所以导致这样的,因该无恙。
他每天都有坚持锻炼身体,所以这点他很自信,可太过于自信的人,会被自己的自信瓦解冰消。
他慢慢的开着车,想着:现在很多事情都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上次因为自己的疏忽,被那人,接了墨兮兮地打给他的电话,她那人那么精明,那么多疑,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开始调查的吧!
还有,就是爷爷这边了,如果被爷爷发现自己瞒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不是他安排的人,他会不会像上次那样......
他现在不怕别的,他知道自己的爷爷,和那边的人的做事手段,如果是那边,他还会想尽办法跟他门斗,可如果是自己的爷爷,他应该如何来衡量这件事情。
两个人在他心中,都极其重要,他并不想,在他们其中一个人中间来做出选择,爷爷是他最亲的亲人,他不可能对他做出什么事来,可叫他放弃她,他又舍不得,好不容易能遇到一个能照亮自己内心的人,他不想就这么放弃,那样对他太残忍了。
想到这些,心里更是烦的要命。
他一拳打到方向盘上,一个没注意车子走偏,还好他眼疾手快的踩了刹车,不然车子就翻到山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