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九皇子怎么会跟着进到这里来,莫名其妙的说这些话。
难道她这之前的身子和这九皇子时认识的?
现在她们在私会?看九皇子这态度,不像是。
男子坐在木凳上,看着站在门边一动不动呆愣当场的女人,有些不耐烦的皱眉。
语气阴深的道:“怎么,半年不见你家主子,不认得了?”
靖雯赶紧摇头,声音糯糯,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回答:“识...识得的。”
她话音刚落,男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男子语气低沉,怒吼:“识得还不赶紧过来跪拜。”
靖雯本就胆小,看到他面上的怒气和那拍桌子声,一下子吓软了双腿,摊在了地上。
九皇子殷玄鹤看着眼前这胆小如鼠的女人,微微皱眉,靖雯是他当初作为殷明宸二十二岁贺礼送过去的,本是前朝尚书家的女儿,姿色上乘,前朝尚书带着她们这一家老小在外躲了十几年,如今皇帝岁数越大,疑心越重。
前几年突然心血来潮颁布一条清理前朝余党的圣旨来,逼得那尚书无处可藏,后来他帮助那尚书一家逃往外域。
而作为报酬。便是那几万两的家产以及这个庶女。
刚开始他觉得姿色不错,想留为己用,可发现自家皇帝老儿疑心病越来越重,无奈只能想法子处理在了那病秧子手里。
近些年无论做什么事情,皇帝老儿对他们几位皇子都有所怀疑,有所试探。
唯独对那半条命吊着的殷明宸有所松懈。
把这烫手的山芋放他手里,总是不会出错的。
可这才半年时间,这女人的性子怎么变化这般大,难道说......她心已以移主了?
想到这里,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掐住了瘫坐在地上女人的脖子。
纤细的脖子被那只大手瞬间掐死,靖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何事,人就喘不上气来。
男子咬牙问道:“你这是有二心了?”
靖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这时也知道不能点头,双手抓着他的手腕,拼命摇头,感觉下一刻自己的脖子就要被他掐断了。
男人见她摇了头,才冷哼一声,松开了手,将她甩至一旁。
不顾身后一直咳嗽的女人,转身坐回位子上,语气不善的问道:“本王将你送进宸王府可不是让你去享福的,听说,你将本王拨给你的明欢派去做了粗使丫鬟。”
靖雯听完赶紧在脑子里回想,她那院子里可有叫明欢的?
可她刚去两日,身边只有一个青竹,至于那些头都不抬的三等丫鬟连长相都没记住,更别说名字了。
一时语塞,不敢说话,生怕说错了话惹他生气,被掐断了脖子。
“啪”的一声,男人眉头紧皱,那双丹凤眼寒光乍现,一巴掌再次拍在圆木桌上:“问你话呢!”
这一声吓得靖雯脸色苍白,浑身一颤。
还没来及张口,就听外面院门铁链子哗啦啦的响声,透过门窗都能看到外面火把照亮门外的景象,声音吵杂,有男有女,竟来了不少的人。
靖雯只觉得瞬间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再一转头,本坐在圆凳上的人早不知了踪影。
只留下一句:“今日本王从未出现在这里过,如若你说错了话,小心你的舌头和小命。”
她有些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自己住了十几年的闺房,竟不知要往哪儿藏。
慌张之间,只觉得腰间一紧,眨眼间,她竟飞上了梁顶,几个瞬移,来到了她的床前的纱幔帐后,窗户大开,飞进了大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