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苏瑗还要在想,裴钊却笑着将她搂得更紧一些:“阿瑗,你问的这个问题,连我自己都不晓得答案。倘若我能早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那么当初你进宫的那天,我一定快马加鞭从突厥赶回来,带着你走得远远的。”
“可是我要是不进宫,你不是就遇不到我了么?”苏瑗觉得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便懒得再去想。她看着裴钊含笑的眼眸,突然凑上去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裴钊显然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如此大胆,有些诧异地看着她:“阿瑗,你......”
“你喜欢我那么久,比我喜欢你的日子长多啦!”她抿出的笑甚是明媚:“我可不想让你吃亏,你喜欢我的日子长,那我以后就每天多喜欢你一点,总有一天会赶上你的。”
裴钊一定觉得她这番话孩子气得紧,不然他不会露出那样的笑容。不过她才不管呢,眼下最重要的,当然是把这每天的“多一点儿”给补上,当即又要凑上去亲他的脸,不妨这个人委实狡猾得紧,突然就裴钊一定觉得她这番话孩子气得紧,不然他不会露出那样的笑容。不过她才不管呢,眼下最重要的,当然是把这每天的“多一点儿”给补上,当即又要凑上去亲他的脸。不妨裴钊这个人委实狡猾得紧,她本来只想亲一亲他的脸颊,未成想他却突然转过脸来,慢慢地吻上了她的唇。
苏瑗向来胆子大得很,最不怕的人就是裴钊。可倘若非要找出一个裴钊令她害怕的地方,那便是现在这样的情形。裴钊的每一次情动都带着太多激烈的情绪,教她既害怕又期盼,逃不开亦不舍得逃开,就好比此时,她分明已经察觉出裴钊蠢蠢欲动的心思,有心想推开她,却被他的气息反反复复包围,根本就无路可逃。
好在裴钊这一次却一反常态地先放开了她,一面为她抚背顺着气一面低低道:“阿瑗,我真希望咱们的孩子能早些出世。”
她趴在他怀里闷不吭声,闻言抬起头呆呆地问:“为甚么啊?”
裴钊微微一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苏瑗听着听着,就觉得脸上烫得不得了。
这位兄台,您老人家的思想,也太,太......太那个甚么了吧!
裴钊见她的耳垂登时红得不像话,而这一抹红像胭脂似的,很快就在脸上晕染开,衬得一张脸更是潋滟动人。他突然叹了口气,一把将她抱起,径直走到寝殿,苏瑗吓得抓紧了他的衣襟:“裴钊,你......”
裴钊小心翼翼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安然地躺在她身旁,和她额头抵着额头四目相对,含笑道:“阿瑗,你以为我要做甚么?”
咦?这下可丢人丢大了!
苏瑗在心中哀嚎一声,迅速把脸埋进被子里,裴钊笑着将她拉出来搂入怀里,慢慢闭上眼睛:“我今日累了一天,你陪我躺一躺。”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盖棉被纯睡觉?”她终于放下心来,伸出手给他揉着额角:“你睡吧,我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