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司机看着那些从大院里跑出来狼狈的人,一时没忍住,将嘴里的饮料直接就喷了出去。
他们看了他一眼,他尴尬的用面巾纸擦着嘴:“太招笑了……”
苏邪和狼牙很给面子的点头,表示理解、明白。
飞儿的嘴角也扬着,这时老板又上来一盘串,见他们都盯着对面,也站定的看了看,然后轻嗤一声:“哼,牛~逼人,在市区里能住这么大的一院子,一开始还真以为是什么大干部呢?后来才知道,就是一个什么坐地户,牛不牛?闹鬼?天天闹才好呢!一大家子人,没一个善茬,鼻孔朝天不说,还瞧不起咱北方人,尤其是咱们这些东北人,你说我这在对街的大排档怎么招惹他了,非让城管起走我,嘿,老子要真没见过世面,还真让他给唬住了,现在老子就没走,能怎么着?”
“你比他牛呗!”石逸回头就夸他。
“也真不是,主要是他太嚣张了,看不惯的人多,所以有声援的,要不然,我们这一条街上的大排档,就全都得撤喽。”老板挥手指了下这一条街。
“这对面闹的是哪一出呀?还闹鬼?真有鬼呀?”石逸装做不知的样子,看向老板。
“真就有鬼才好呢?这个姓任的,全家上下,几十好口子人,没一个好东西,如果真有黑白无常,应该早点拉他们去地府,好好教育一下,再投胎做人,得知道,不能欺善怕恶。”老板刚一说完,就听到别的桌在叫他,马上离开了。
石逸回头看了眼,还盯着那座大宅的飞儿和白冥:“看到了吧?这家人,根本不招人待见。”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在这里屹立了这么多年,想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做人,其实一点也不难,今天只是个开始,好戏,还在后面呢。”飞儿嘴角微扬。
白冥明白的伸头看向苏邪:“和那边说一声,警察去时,就不要闹,等走了,再开始。”
“明白。”苏邪起身快速的跑过了道。
济云伸头过来:“少主,这样真没事?我怕过了,会有麻烦……”
飞儿看了他一眼,将一串菜卷举到他面前:“没事,有我呢,这本来就是我任家的事,不过是动用了现有的势力,有人想让我难堪,我就让他们知道,得罪我任飞儿下场,有多难受。”
济云接过那串菜卷,做了个深呼吸,点了点头,什么也不说了。
苏邪回来后,对飞儿他们点了下头,然后坐下来,马上开吃,好象走了这一会儿,少吃了好多,吃亏了一样。
而街对面看热闹的人也不少,警车一闪一闪的,但过了半个小时后,那些警车就开走了,人群也渐渐散去。
有几波人走到大排档前,找桌坐下,呼喝着吃的东西后,就开始聊开了。
但他们大多说的方言,对于北方的这些人来说,顿时一头的黑线,心里没一个不骂的:靠,听不懂。
但也有几个人说的还算是能听得懂……
“你们说,这是不是叫报应?”
“当然算了,想这姓任的,多狂呀,占着市区的中心地段不说,而且还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什么神族一脉,还是什么嫡系,我就没弄明白,什么神,要这么一族人,牛魔王家的亲戚?”
“哈哈……你这形容,也太……太……太侮辱牛魔王了吧,要知道人家牛魔王的老婆是铁扇公主,儿子可是散财童子红孩儿,小三都是个千年狐狸精呢……”
“算了吧,咱们也就是看看热闹,听他们自己人说是闹鬼,指不定又想什么坏主意呢?这样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回市里来规划,他们不还整个什么神迹出来,还说什么神仙现世的戏码,到后来呢,不过就是一场把戏罢了,闹了一顿,丢人又现眼的,可人家脸上也不红,一个个走在路上,不还是昂首挺胸、耀武扬威的,没用。”
“不过我也听老辈人说过,这任家呀,在咱们这地方,还真是历史挺悠久的,我听我姥姥就说过,这户人家,可是在此地有几百年了。”
“你姥姥?她老人家怎么知道的?”
“我姥姥以前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的,主要就是负责咱们温城历史档案的,自然是知道了,我姥姥还说,这任家在以前,还真出现过几个当官、经商的呢,也算是一方霸主了。”
“要这么说,也差不多,不然哪来的这么大的房子,不过这做人总得谦虚点不是,现在看看,都激起民愤了,咱就说,他家那个任大少爷,半年前开车撞死了个老婆婆,还逃逸了吧,后来怎么着了,还不是没事了,现在还天天出现在那些夜店里,该吃吃,该喝喝的,酒后一样开车。”
“说的也是,看来这姓任的,后台还是硬呀,听说,是有岳城的任家给撑腰,是吧?”
“才不是呢,这岳城和温城两家虽然都姓任,但却从来就不对付,岳城的那个任家人丁少,但出名人,咱们这个,出的是啥,反正此名非彼名就是了……”
“行了各位,咱们吃饭不聊这个,伤胃。”老板上菜时,打断了这些人的话,大家马上安静了下来,还一个个的点头称是。
看来这个温城的任家的名声真不怎么样,快赶上地头蛇了。
大家收回竖起的耳朵,再转向街对面的大宅,此时那个宅院里的怨灵之气,更重了些,看来,今天晚上是不得安宁了。
就在这时,那个大宅的门口站着一个人,看不出什么打扮,但他却上前敲门了,几人紧紧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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