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天庆一个大三的学生,为了生活费,只能勤工俭学,利用周末或下午没课的时间,赚些生活费,虽然比别人累,但也赚了些社会经验,并为自己以后毕业打下了有利的条件。
今天他因为去看刘爷爷回来晚了,眼看末班车就剩最后一班了,他快步的向公交站走去。
可就在路过一个小花园时,听到里面有惊呼声,声音不大,细听又有些像猫叫,再听,还有些像人在唱歌,不过那声音压的很低,好像在飚高音一样,有些破音的感觉。
他停下来,顺着树丛向里看了看,却什么也没看到,就在他要离开时,突然从花园的土坡上滑下来一个东西,就滚在他的脚前。
他低头细看了看,不由皱眉,这是什么?有些像玻璃珠子,又有些像塑料弹力球?
原本没当回事的他,继续向前走,可没走几步,又看到了一颗,他不由的扭头看过去,原来的那颗不见了。
庄天庆从小生活在农村,胆子本来就大,对于这些东西也不是很怕,于是哈腰捡起那个珠子,可对着路灯看了好一会,什么也没看出来。
就在这时,一道车灯从远处闪了一下,他马上回过神来,这就是最后一班回学校的公交车了,如果赶不上,他就得跑着回去,但回去了,学校也关大门了,他也没多想,将那珠子往兜里一塞,拔腿就跑。
可他没看到的是,那珠子却在他的衣兜里闪了下青色的光。
因为赶上末班车,他顺利的在学校关门时回来了。
哼着小曲回到宿舍,推开门,他不由的叹了口气,这间宿舍原本是四人住的,可是那三位都已经在校外租了房子,带着自己的女朋友过上“幸福”的生活了,只有他这一只单身狗留守在这里。
不过想想过些日子,他也会搬离这里,他的心情再次好了起来。
洗漱了一番后,他躺在床上看着床铺上面的木板,脑子里就算计起来,这几个月他赚的钱,除去平时的开销外,他还存了个三千多块呢,等到过年回家,应该可以给小妹买个手机。
想到这里,他就美了,嘴角扬着笑意,从床上坐打开,从里面拿本外语书出来,再有一个月,就要考四级试了,他必须要通过才行,不然补考的话,还要交补考费的,那也是钱呀。
就在他认真的背着单词的时候,却听到别的声音,那是一个女人在唱歌,那歌还挺好听的,不过他没听过,他动了动眼睛,四下看了看,然后从桌上拿起一支手电筒,将宿舍的门打开,再细听了听,举起手电照了照。
宿舍楼里的走廊异常的安静,而各寝室的灯也都关了,大家应该都休息了,想想也是,都十二点了,那这声音是从里来的?
他马上停止自己的好奇心,将门关好,并落了锁,然后走回到书桌前,将点好的蜡瓶子再往书前移了移,继续看他的书。
可越看,眼皮子越沉,在他揉了第六回眼后,只能吹了蜡,打着手电摸回到床上,倒头就睡了。
这一夜,他真的很累,因为那歌声就没停过,而且反复的在唱着那一首,就和单曲循环一样,弄的他,这一夜都没睡好。
顶着个熊猫眼,他伸手按下了床头的闹钟,迷糊的拿着脸盆去水房洗脸,认识他的同学见他这样,都不由的一笑:
“庄天庆,你昨天晚上盗墓去了?怎么这个样子?”
“是呀?你不会又在自己开小灶吧?都三年了,怎么奖学金你包了?给别人留条活路不行呀……”
“不是,你看他这样,哪像学习呀,怎么有点像纵欲过度呢……哈哈……”
“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
只因他是农村来的,而且成绩比这些人都好,他们这些城市人从他上学的那天起,就没少用语言嘲讽他,但他只抱着一个信条,用成绩说话,堵上你们这些老爷们长了个老娘们的嘴。
果然在连得了两个学期的奖学金后,这些人的态度都改变了,三年了,这些人说话也收敛了很多,无非就是开开玩笑,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有时还会推荐些零工给他做。
那是因为,他帮这几个同学补过课,让他们在考试时,能过关。
其实大多数的同学还是好的,但也有个别的几个瞧不起他的,但他都不理这些人的,也就没什么冲突。
洗完脸,庄天庆也清醒了好多,再看看镜中的自己,果然很憔悴,不由叹气。
这时一只手搂上他的肩:“天庆,明天有个广场促销活动,是我爸公司举办的,我和他说了,让你去发传单,就一下午,能给五百,你去不?”
“去!谢谢你啊,威少。”庄天庆对那个男生笑了笑。
“嘿,和我还客气,上次要不是你提前一周帮我划重点,我就得挂课了,这点小事算啥,不过,还真有一件事,你得给我听好了,本少爷好不容易在学校睡一次,你就唱了大半宿的歌,怎么的?你要参加‘好声音’呀,还让不让人活了?”威少看着他。
“啊?我唱歌?”庄天庆傻眼了,指着自己的鼻子。
“对呀,还唱一宿。”威少肯定的点头。
“不可能……”庄天庆笑了起来,挥手道:“我根本就不会唱歌,唱国歌都跑调的,不可能!”
“我去……我还冤枉你了是吧?你唱的那是一首什么歌?反正挺好听的,而且还有点女生音……”威少不乐意了。
“啊?”庄天庆也皱眉眨着眼,一脸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