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云庭竟为了解决此事损在自己阵营的一名太史,虽说太史居官不高,但只要危及自己便可将自己人置于险恶之中,做事必定心狠手辣,果断狠绝,居高位者必所需舍弃的必然非常人可企及,但若心胸过于狭窄,不容能人,国家的昌盛断然是不能拱手让给这样的人,而宗政云庭必然是如此心胸狭窄之人,上一世宗政云庭娶我为妻,只为将军府中的兵权,而兵权已交与他手,他却毅然决然地下了将将军府满门抄斩的意旨,呵,仅只为一己之私已决将两朝重臣抄家,只为做固自己的皇帝之位,何况兵权已交出,又能生什么事端呢......
裴甄心中满是愤恨,此事他已经解决了,那假以时日便是更大的战役,宗政云庭这样的人怎会就此罢休,他向来是睚眦必报之人,要加以防范才是...
哎...转念一想,现已知道母亲的处所了,虽说是在太子府内,但自己多加防范应该也不会有危险吧,况且是自己的母亲...但是之前自己被绝无尊掳去,将中毒之事传播了出去,却整整三日母亲都未曾出现,母亲是真的不爱自己吗....可是中剑之毒却也是母亲的解药才治好了我的毒,此事与母亲相见问了她便是,再猜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今日便前去找母亲吧
“徒弟,在那想什么呢?”裴甄顺着声音看到一个两鬓双白的老头正坐在屋檐拿着酒壶将酒水往嘴里送,诶这不是师父吗,便朝着师父喊道:“师父您今日怎么得空来呢?那日你没打招呼便下山了,这段时间都去了哪呢,徒弟我都找不着你。”
“为师那肯定是有要事在身,你这丫头片子就好好练功吧”裴甄努了努嘴“我之前受伤了,好几日没练功了,师父您再教我武功吧,哦不行今日我还有要事在身,不过师父您今日来是有事情吗?”
天下第一神医虽说是他的名号,不过在江湖行走多年,江湖上的人也都忘了自己真正的名字白昊天,只知自己是天下第一神医罢了,而这丫头也不知自己是何人,这几日甄儿这丫头受伤了,解药是从素素那里得来的自己也是知晓的,而如今自己也找到了素素的处所了,那便可告知这丫头自己的身份了。
“徒弟,我是你外公”白昊天淡淡地说出这句话,似乎只是在说一句平常话,可这在裴甄听来却意外的很,自己从未见过外公,而师父也没必要骗自己,但是心里还是怪异的很,“为师我确实是你的外公,见过你母亲后你就信了吧,现在我便可带你去见她”裴甄心中一喜,师父要带我去见母亲,这等下进入太子府也更加容易了,而师父究竟是不是外公,便也可以知晓:“好啊师父,那我们现在便上路吧。”
太子府内机关重重,而素手毒仙白素素的处所更是偏僻,但跟着白昊天这武功绝顶之人便也轻松便进入了.....在白素素的院落内只有她一人,也并未戴着那鬼面面具,看着那与自己相似的容貌,心中已是波涛暗涌,可此时,为何自己却敢再前进一步了呢.....白昊天看裴甄那犹豫扭捏的样子想必是从牙牙学语便离开了母亲,而过了这么些年日,想必心中也虽十分想念却也不知该做些什么,于是便抓着裴甄的手从屋檐飞入院内。
白素素看到自己的爹爹带着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来见自己,心中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却禁不住自己心中的想念,小布跑向前去,抱住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有多少个日夜自己是多想前去见见自己的女儿,可是当年之事,自己痛心决心,永生不再入将军府,多年来自己四处漂泊,直到近半年才回到这京中,多年未见女儿,自己却也没勇气去告诉她自己便是她的亲生母亲,而今日就看着她亭亭玉立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便也再无法控制自己感情了。
白素素眼中泛起了泪光,紧紧地抱住了裴甄,:“甄儿,是母亲对不起你,多年来未曾陪伴你身旁。”裴甄听了这话,便泛起了苦楚,自己日思夜想的母亲就在自己跟前,抱着自己,自己便也心满意足了:“想必您也是有苦衷的,今日见到你便是最好的了。”
听到这话,白素素心中似是千万股暖流涌入一般,百感安慰。这时才真真切切饿地注意到裴甄身后的父亲,:“父亲,是女儿不孝。”白昊天见白素素在与裴甄拥在一起许久才注意到自己,便有了些醋意,:“你爹爹我寻你多久,你说你一见面眼里就只有你的女儿,身为你的爹爹我可真是心寒啊。”白素素抿了抿嘴,眼中带着点笑意:“爹爹你还和你外孙女计较呢”说罢便将两人带入了房内,刚落座,白昊天便问道:“你这么些年都去哪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说到这,白素素迟疑了一下:“当年,他将我赶出了将军府,虽说我知道是那杜氏挑拨离间,但却未曾想他竟不相信我,还将我赶出了将军府,那时我爱他至深却遭遇此事,十分绝望,便四处奔波,以此填满心中的伤痛,这半年也才回到了京中。况且裴清将我赶出将军府,此事我又有何颜面再见您呢。”
白昊天叹了叹气“再怎么说你都是我白昊天的女儿,再如何,我还会嫌你不是?”裴甄没想到外公竟和自己一样如此久没有见到母亲,原来思念母亲的不是只有自己一人......
“还有裴玄德那小子怎么会把你赶出来,之前是发生了何事?”
白昊天的这句话便也使白素素回忆起了那不堪的一天.....自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