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慕远峰还不理解马超的念叨。但此时,他看到师叔对自己身后万年公主流露出的那丝殷切,他的心凉了:师叔这些年,究竟遭遇了什么,竟然如此热切入仕?
正当慕远峰疑惑之时,他猛然瞥到了王越腰间一块不起眼的玉佩:那是洪策宗才有的信物!
“师叔?这......”慕远峰不是藏得住心事儿的人,即便他在马超的军事培训所里培训了两个月,也依旧没有练出隐忍。更何况是面对他崇敬的那个人时,那种惊诧就更带有一种梦想破灭的愠怒!
“此乃洪策宗信物。”王越看着慕远峰所指,淡淡说道。
“师叔乃神卜门之人,为何......”
“天下宗派,莫不都是为江山社稷谋利,此乱世用重典之机,洪策宗法家思想正与此吻合。越自当从中求学,贸与帝王家,有何不可?”王越丝毫没有将慕远峰的诧异放在心中,而是走向刘:“公主今日又私自与那些贼寇交手了?公主金枝玉叶,焉能如此莽撞?日后再有此事,也当有越相随,保得公主无恙......”
这一刻,慕远峰的心冷了。他终于理解了马超那个评价:除当一忠奴外,又有何用?
自己,日后难道也会如师叔一般?此事自己效忠马超,是否也只为一员奴仆?
不对!
洪策宗......法家......长安士人?难道,王越与长安士人有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