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马超才又赶到文聘身边,躬身行礼道:“文将军,先前马超孟浪,误伤了将军,还望将军海涵。”
这个时机,马超掐得正好。若是他上来向文聘解释,文聘纵然能原谅马超。也不可能毫无芥蒂,在马超先处理诸位乡邻之事,再返过头来向文聘赔罪。如此一来,身上罪责尽除,而文聘更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其效果绝对会事半功倍。
果然,文聘此时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急忙托起马超开口道:“是文聘太过鲁莽,不知骠骑将军已为人父,冲撞了将军。还望将军.........”
“岂敢岂敢,若不是文将军止住了超,超恐怕会犯浑一直冲到商业区。那时的罪过可就真大了.........”
“哪里哪里,将军爱民如子,从告罪乡邻之事便可看出。聘实在是多此一举,耽误将军了........”
“不敢不敢........”
“哪里哪里........”
“仲业!”黄忠看两人这般矫情,不禁有些不耐,喊了一声文聘之后,再转向马超问道:“今日某等前来,身无分文,正愁没有饭食。不知将军府邸,可介意两个讨喜酒吃干饭的?”
“汉升欺我。”马超闻言哈哈大笑,上前亲切抚着黄忠肩膀道:“汉升你我战场杀出的交情,岂能只值这一杯喜酒?就是汉升今日将家中的美酒全喝尽了,超也只会陪你大醉开怀!”
黄忠知马超将情面,但没想到马超这般看重自己,心中一暖下,不由开口道:“将军赠我宝刀,又让我寻到了远亲。黄忠人未老、脸皮先厚,今日已然带了全家来长安投奔将军,不知将军肯接纳否?!”
“汉升来投,马家如虎添翼也!”虽然初见两人,马超就猜到了两人来长安的目的。但此时听到黄忠亲口说出来,那意味就绝对不一样了。
而黄忠说完,也未致谢马超,反而看向文聘道:“仲业,你难道还在埋怨主公摔你一跤之事?”
文聘闻言,当下跪地道:“文聘欲投靠马家,任凭主公驱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