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自由的一瞬,她惊慌失措的扭过脸看他,当视野落于他手中动作时,整个人不敢置信的颤抖起来。
他残忍的欣赏着她脸上的怔痛,轻贱的冷笑:“怎么?等不及了?拜托你矜持一点,你当然感觉不到自己有多脏!你该庆幸,你这肮脏的身体我还愿意碰”
她抑制不住的哆嗦着,几乎不敢面对此刻正在她身上发生的事,眼泪,不知何时早已布满双颊。
命途多舛的人生中再一次遭遇暴行,还是被自己唯一视作具有非同一般意义的男人,让她本就伤痕累累的内心再次受到致命的撞击,随着他丝毫不顾及她感受,分明故意伤害、凌迟她身体的野蛮动作,她终于按奈不住身心剧痛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号。
泪眼迷蒙中,她看到了对面正在残酷的运转的dv。
“不要拍我,不要”她脆弱的哭喊,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残忍的对她,她真的不像他相信的那么坚强啊,其实她很胆小,也很脆弱,可是谁能看到,谁能看到
她哭喊的累了,痛得累了,最终虚弱的沉默了,她早已脏污,也不在乎多一次的践踏。
虽是从未经历过的野蛮姿态,至少,是她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体魄;至少,不用被糟蹋了,却连对方的模样都无从知晓。她绝望的漾出一抹细碎的哀伤浅笑。
终于,他离开了她,失去了唯一的支撑,她顺势趴倒在沙发上。
他却对她的衰弱视而不见,径自理好衣裤,取出dv里的卡带,丢给她。
“这是证据,想怎么处置随便你!”
卡带落在她的脸颊旁,她却愣怔的连眼睛眨也不眨。
他低咒一声,冷清着脸孔毫无眷恋的抛下她。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想走近我的世界,凭你这点能耐和这副千疮百孔的身体还差得远呢!
虽然我必须承认你很精明,可是,想就这样接近我,炒作和我的关系,你实在是太自不量力!你以为靠敞开大腿伺候男人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那你还真是把这个世界设想的太单纯了。男人在床上说出的话,十有**,全是谎言。像你这样的残花败柳,男人们只是玩玩而已,不要对他们口中的允诺太过当真,不要像个小女孩似的天真。”
她的眼缘微微颤动,却仍是维持着目光涣散的状态,只是眼眶中迅速的湿润起来。原来这才是他的真实想法,‘像你这样的残花败柳,男人们只是玩玩而已,不要对他们口中的允诺太过当真,不要像个小女孩似的天真。’原来,他当年对她的承诺,全是谎言。
是她太天真,如果她能够更早的成熟起来,也许今天的她依旧是那个17岁的她。
她依旧能够挺胸抬头的看向蓝天,憧憬着无限广阔的未来。
泪,无声的从她的眼角滑落,一如她绝望的不断下坠的人生,无论怎么努力,都拉扯不回它下行的脚步,也改变不了它行进的轨迹。
她就那样维持着一开始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躺着,整个人完全像是失了魂,一直一直,直到有人走了进来都没有意识。
“这是什么?该死的,贱人,这是什么?”秦韬狰狞的脸孔映入她空洞的暗眸。
她微晃头颅,搞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看到她痴傻的模样,他愤恨的赏了她一个耳光:“给我清醒点,说清楚,这到底该死的是什么玩意儿?”
其实,不用她说,视频里记录的一切早已说明事实。他无意中捡到了从她身上掉出来的纸条,心中潜意识里的不安促使着他来到这个地址。看着门开着,他走进来,看到她那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有那丢在她面前的卡带……直到,他将卡带放进录像机……然后,他这辈子第一次真真正正产生出想要杀人的念头!
“你个贱货,给我起来说清楚,你以为装傻就能蒙混过关吗?”
她晃去眼前因他的抽打旋现的火光,为什么她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那个缠绕在花火中的誓言,对了,那不过是个谎言。她缓缓抬眼的瞬间一滴泪沉重的坠落,她麻木嘶哑的开口:“我知道不能,所以请你甩掉我”
她的泪钉入他的心,他借用掐住她脸颊的威胁动作借机挡住她脸上那碍眼的泪滴,怒不可遏的嗔道:“你以为你可以借机摆脱我吗?”他刻意无视她疲惫的伤痛,一把将她拉扯起来,“你给我出来!”
他胡乱的用衣服遮掩住她,在她突如其来的推搡抗拒中硬生生的将她塞进车里。
之后,不顾她的抗拒,用发疯般的疾速飙至最繁华的闹市区。
他先下车,之后绕过来,拉开另一侧车门,阴狠的拽下她。
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力的嘶咬般的吻住了她反复的、深入的热吻,直到两个人的口中都布满血腥的味道。
在她几乎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之时,他才离开她的唇,随即大手一捋,按住她的后脑,将她紧紧的按压进自己的胸膛,她颤抖的、惊惶的、无助的躲藏在他的胸前,为了周围不断闪现的镁光灯胆战心惊,他高扬脸庞,狂妄的抬首对着四周字字沉彻的宣布:“这是我的女人,我秦韬的女人!”他的眼中是令人震颤的坚持
同一时间,凌雪彻回到位于星娱的总片场,当众宣布:“如果女主角换人的话,我立即退出,违约金我会让律师按照合同一分不差的付清。”
夏忧完全被当下接踵而来的混乱状况搞得无力面对,她只好茫然的任秦韬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