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钱静说:“你就按照一个萝卜一个坑那样种就好。”
这里的植物普遍长势良好,发芽率很高,不需要等它长出来之后再从中选优,直接种下去效果是一样的。
一颗种子种一个坑,那这工作量还是相当大的,钱静与小荷跟在后头浇水都花了不少的时间。
种好药材之后,钱静吃了两个水果就出来了。现在有他们两个在里面,她就暂时不在里面洗澡了。
话说天雨要建屋子的话且有得建呢。洗澡间,洗手间,卧室,厨房……呃,就当打发时间了。
端午佳节,皇帝赐宴,召了一些有功的大臣以及其家属和嫔妃们一起过节。
在座的有皇帝何景灿,皇后富察氏,太子何玉棋,三皇子何玉书,德妃及她的傻儿子何玉赋,还有千罗公主清霜。
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她新奇不已,不过她好动的性格被她头上的假发套禁锢住了许多,只留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
下面坐着的那些衣着光鲜的臣属,以前也许她还去谁的家里化过缘呢。不过现在,他们的地位通通都在自己之下,都得仰望着她,想想就高兴。
金超凡因为过节的缘故也被解了禁足,和木家一起出席今晚的宴会。
金碧辉煌的金龙宝座之上何景灿端着酒杯,欣赏着下面衣袖飘飞,翩翩起舞的宫娥。余光瞥见门口匆匆走进来一个小太监,在太监总管常公公的耳边说着什么。
他微不可察地吁出一口气,这是又出什么事了?这宫里幺蛾子的事情怎么就那么多?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听完小太监的话,常宫宫又禀告给皇上,“启禀皇上,东宫殿内发现八个宫女太监死状凄惨,似乎是被人折磨致死,现场还发现了一块令牌。”
坐在皇帝身边的德妃探头一瞧他呈上的令牌,满脸惊讶,“哎呀,这不是皇后娘娘宫里的令牌吗,怎么回事儿啊?”
皇后慢悠悠地瞥了她一眼,“本宫要处死几个宫人,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说的也是啊,您要处死几个人,随随便便找个借口就行了,但是这令牌该怎么解释呢?”
德妃说她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处死人,这几乎是在当众质疑她的人品了。这得多狠的心,才能让八个人都死状凄惨的死在一处。
在座的皇后的娘家人富察家家立刻就要站出来鸣不平,被皇后的一个手势止住。
就算被人这样当众诋毁,皇后依然不紧不慢轻描淡写地说道:“前些日子本宫的令牌就不见了,我已经向皇上禀报了此事。怎么德妃你……就这么关心这件事儿,生怕本宫过不了几天安生日子?”
没想到她居然提前就将这事儿给禀告给皇上了,真是失策啊。前些日子看她的凤藻宫不声不响的,还以为令牌的事一直没有发现呢。
不过她毕竟是宫里的老手,这一拳打出去没达到应有的效果她也只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臣妾只是关心皇后娘娘,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娘娘。”
何景灿放下手中的酒杯,看了德妃一眼,“这事儿不会是皇后做的,她的确有跟朕说过令牌已经丢失。要是被朕查出来是何人栽赃嫁祸,定不轻饶!”
他的声音在殿内回荡,帝王的威严展露无遗,大殿里的众人都低眉垂眼,连大气都不敢出。
不过凡事总有例外,何玉书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启禀父皇,儿臣有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