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月极不习惯男人和自己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她抬眸悄悄瞅了眼站在一旁的父亲,想要求助,但父亲冷厉的眼神让白晓月垂了眸子。男人口中温热的空气喷在白晓月的耳朵旁,熏红了她的脖颈。她害羞又尴尬,只能通过看自己的右手和杆位的大概距离来调整。
“台面千变万化,手架也要有变化,但无论哪种手架,都是要以把球杆架在能打到母球的位置并且架得稳为止为目的。”郑闵洗说完,就带着白晓月轻轻打了一杆,速度和力道控制的很好,进球了。
耳边是白父和陈伯伯的掌声,白晓月以为这就算结束了,结果她还没来的及直起身,男人的声音就传进了她的耳朵里:“你来试试?”
白晓月的视线瞅向郑闵洗,男人斯文俊秀的面容上一派真诚,要不是知道这人是白父给她安排的相亲对象,白晓月说不定会因为他的长相而对他有好感呢!这样想着的白晓月,在其他几个男人的注视下轻轻打出了一个球,姿势和力道都不对,球顺利的偏离了轨道。
郑闵洗一直看着她,在看到她的进球失败后,立即又走上来纠正她的姿势:“左脚呈外八往左前稍微跨一步……”边说边调整着白晓月的腿,今天出门,父亲只说带她来会所玩儿,她不知道是来跟郑闵洗见面,她就穿了白毛衣小黑裙,一双细白笔直的腿上只着了薄薄的丝袜,这是年轻女孩儿时下最简单漂亮的搭配,却在郑闵洗的手下感觉到了羞涩,男人丝毫不觉这动作的不便,认真的声音还在继续:“宽度跟你的肩部同等,右脚往外自然转50度即可,腰往下压……”郑闵洗的手压在白晓月的腰上,迫使她俯身向下:“离球桌越近越好。”
白晓月觉得她的姿势有着说不出的别扭,垂着头不想说话。
“把头抬起来。”男人轻轻抬起她的脸,细滑的手感让他的动作轻柔了两分,但白晓月还是觉得不舒服:“要跟球杆呈垂直状态,盯着球跟球杆看。觉得球杆与球还有要打进去的那个洞成直线时,往那个方向打出去就行了。”
白晓月在郑闵洗声音结束后再打了一球,但是她的力道依旧控制的不好,球因为力道过大而反弹回来,进洞失败。
白晓月更加尴尬了,她的视线落到郑闵洗的身上,见男人面上带着笑容看了她几秒,然后再次走到了她的身边:“我再教你一次?”
白晓月尴尬点头。
这边,白父和那位陈伯伯把两人的互动看在了眼里,心里对白晓月总算是有了一丝丝的满意。
郑闵洗再次来到白晓月身后,腿靠着她的腿,胸膛靠着她的背脊,呼吸喷在她的脖颈处,左手和右手的重复交叠再一次把两人之间的暧昧染上了顶处。
男人主导着手里的球杆也主导着白晓月的姿势,斯文的眼神看向桌面上的球,注意力集中。
三点一线,用手发力。
碰的一声。
球……进了。
白晓月看着那颗黑色的球快速的进了洞,耳里是男人刚刚在她呆愣时的话语:“打球时要专心,更要注意自己的力道。”
白父和陈伯伯响在一旁的掌声整齐的很有规律。
郑闵洗没有理在一旁的掌声,只扶好白晓月的身子,斯文俊秀的面容上是一片关心:“懂了吗?”
白晓月其实并不太懂,只是不想再跟他靠的那般的近,忙点头回答:“懂了。”
“那等一下我们pk,输了的人要被惩罚哦?”男人趁机提议。
郑闵洗对白晓约的满意白父和陈伯伯看在眼里,他们知道这是男人的兴致上来了,也就不打算做电灯泡,推说两人要去洗手间双双走了。
白晓月他们用的这个是间私密性极好的桌球室,整个室内只有他们四个人,现在白父和陈伯伯走了,就只剩下白晓月和郑闵洗两个人。开始她还庆幸的讲这里怎么说也算是公共场合,她还是白父的亲身女儿,在白父随时会回来的时机下,郑闵洗不敢真的对她做什么。
但当她第八次趴着打球时被男人无意的蹭了一下屁股后,白晓月就开始害怕了。可她不能说,而且男人很快的移开自己,状似无意的碰触让白晓月心里又存了些小侥幸。
也许,就是无意的。
但从这时候起,她开始留意起白父和陈伯伯离开的时间了。
【作者有话说:关于桌球作者都是在网上搜索的,有些融合了一下,有些照搬百度,不精通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