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躺倒在地上的绒毯之上,两人发丝凌乱,衣衫半解。
罗诗槐,为何今生偏偏碰到了你,不过一眼,便再也无法忘怀。次从,人间风月再也不及你一笑芳华。
陌羽白抱着罗诗槐直接上了马车,衣衫尽退,罗诗槐的眼眸微红,红唇微肿,一声声喘息让陌羽白再也把持不住。
“不...”
这么会儿时间,罗诗槐已经恢复了些理智,用最大的力气阻止了陌羽白的下一步动作。
陌羽白一怔,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
“不...不行...羽白...”陌羽白的额上尽是细密的汗,用十二分的隐忍咬着牙从罗诗槐身上下来,又替她穿好衣服,留下一声对不起就胡乱披着衣服离开了马车。
缓了许久,罗诗槐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些什么。抬起头看着已经被陌羽白关好的车门,有些低落。
刚才,她真的不想继续吗?
罗诗槐敛了眉,敛去眼底的失落,出了马车,吹了许久的风,赏了许久的月,罗诗槐的神色有些哀伤。大婚那日,她真的能对陌羽白动手吗?看着心之所爱死在自己面前,她做得到吗?何况,白灼的话语,让罗诗槐想用陌羽白的命成全罗明絮的命的想法也动摇了大半。可若是不动手,罗明絮必死!白灼用自己的命和修为保护自己的家人,可是她做不到啊!她也不愿伤害陌羽白,可偏偏弟弟和陌羽白之间只能保一个,为什么偏偏是陌羽白而不是她罗诗槐呢?
陌羽白坐在离马车很远的湖边,坐在罗诗槐看不到的角落里,神色哀戚又自责。刚才差点就忍不住了,差点儿就毁了罗诗槐的一辈子!
为何心动一瞬,却不能相恋一生?他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呢?他做不到看着罗诗槐失去至亲崩溃大哭的样子。若只是至亲也就罢了,偏偏...
若是有酒就好了。
黎明将至,一个女子从湖中出来,一袭白衣,月光洒在那张角色容颜中,世界仿佛静止一瞬。
“这是跟罗诗槐吵架了?”
陌羽白抬起头,讶然,“白灼?”
白灼微微一笑,“修为终于恢复到能化形的程度,怎么,很惊讶?”
“这倒不是。”
陌羽白低下了头,陷入了沉默,白灼看着陌羽白凌乱的衣衫,便猜到了发生了什么,笑道:“何必如此心急?”
陌羽白的眼底闪过一抹痛,又是良久的沉默,白灼也不说什么,只坐在他身边,抬头看皎皎明月。
“白灼,帮我个忙。”
“何事?”
“演场戏?”
“什么戏码?”
“恢复人身,便用你这绝色之姿魅惑我,我会假装移情于你。”
白灼转过头,看着低头的陌羽白,惊讶得说不出话,“你疯了吗?”
“你就说帮不帮我!”
陌羽白的眼睛赤红,白灼不禁好奇这小子是不是吃错了药,不过再怎么样她也管不着这小两口之间的矛盾,“这个我帮不了你,罗明絮的身份你应该也知晓吧?即使现在的我与他五百年前见到的容颜不一样,他也定然能一眼认出我。”
罗明絮沉默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管你们发生了什么,都冷静点行事。”
又是沉默,许久,白灼都决定走了,陌羽白突然开口:“那你帮我另一个忙。”
“什么?”
“大婚那日,你不得插手!”
白灼转过头,陌羽白的表情狰狞,满脸写着不甘,可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