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哥......”
白灼瞥了一眼在苏承夜旁边撒娇的人,娇小可人,但眼里却暗藏杀气。
什么情况?
见白灼盯着自己,女子躲到苏承夜后面,抓着他的肩膀,只探出一个头来,眼神之幽怨,着实让人哭笑不得。
不对!如果说这个女孩喜欢苏承夜,那女孩应对苏承夜的那一席话的反应应该是现在这样的,而不应该是隐忍杀气!
苏承夜似乎有些反感女孩的触碰,皱了皱眉,见白灼一步步靠近,苏承夜瞥了眼不知觉加大力度的女孩,笑了:“没想到你这么在意为夫,竟然会吃这小姑娘的醋,为夫甚是欣慰啊!”
白灼步子不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女孩,笑道:“你是要将她收入后宫?”
“若你不介意的话。”
“自然不介意,既然未来要共侍一夫。”白灼狠狠的掐了苏承夜一把,苏承夜疼得直冒冷气,“那我自然需要从今日起就好好与妹妹相处啊。”
苏承夜,让你给我胡说八道!
那女孩见白灼靠近,流露出一丝惊惧,娇声喊了句夜哥哥,把白灼恶心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苏承夜也不悦皱眉,瞥了一眼身后之人,没有说什么。
白灼细细打量女孩一番,容貌清丽,一袭淡雅青衣,眉眼中本该里里外外都透露着一股书香气,可这女孩现在的行为,着实古怪至极。
白灼的笑容似能融化冰雪,女孩见之微微愣神,一瞬便回过神来,远离了白灼。
“哥哥病得很重,我先去看看哥哥。”
女孩放开苏承夜,一路小跑去了她哥哥房里,白灼盯着那女孩走远,眼神变换莫测,那女孩,应该有问题才是。思量了片刻,白灼打算去寻些其他线索。
“就不与我叙叙旧?”
苏承夜笑得痞里痞气,白灼翻了个白眼:“跟你有什么旧可叙的?”
苏承夜拉着白灼出了张府,往酒楼中走去。
“你莫不是要灌醉我套我的话?”
看苏承夜点了这么一桌丰盛的......酒,白灼不禁啼笑皆非,论酒量,十个苏承夜怕也不是我白灼的对手。
苏承夜给白灼倒上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晃了晃酒杯,微笑道:“一万年不见,不为其他,只为叙旧。”
白灼把辞风打发走,笑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一万年,你过得如何?”
白灼眼中掠过一丝悲凉,表面上依旧笑意盈盈:“自然是极好!在轮回中走了几遭,潇洒恣意,竟有些乐不思蜀。”白灼再次饮下一杯酒,脸上已有些泛红,眼神也有些迷离:“那你呢?这一万年过得如何?定是混得风生水起吧!”
“灼儿你醉了!”
白灼拿起桌上的酒壶就往嘴里灌,苏承夜眼中精光一闪。十指交叠撑在桌上,笑得像只狐狸。
“你这一万年当真过得好吗?”
“这......这不是废话?!”
“哦?是吗?你说一个村子的人都因你而死,这也叫过得好?”
白灼起身,步伐有如魔鬼,苏承夜起身扶住了她,要不然白灼真有可能从窗子里掉下去。
“那分明是,我这辈子的事!这辈子恢复了记忆,就算不得,你说的这一万年轮回中了。”
苏承夜一愣:“这辈子的事?”
“对啊!三十年前,可不就是这辈子的事吗?”
“那你可知道功德石?”
白灼眼睛都有些睁不开,靠在苏承夜身上,声音越来越小:“功德石啊......那不是往生殿里的一块破石头吗?提它作甚?”
白灼说完这句话就没声了,这是,“睡着了”。
苏承夜凝视着白灼通红的脸,不自觉有些醉人,打横抱起白灼,将白灼轻轻得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动作格外轻柔。
苏承夜将白灼安置好就出门了,白灼睁开眼睛,眼中一片清明,哪里有丝毫醉意。
苏承夜并没有如愿知晓他想知道的东西,白灼却知晓了一些东西,那就是他来此地的目的,八成与功德石有关,可他要查功德石做什么?功德石这东西三十年前异变,势必惊动了往生殿。只是这往生殿隶属天帝,就算要调查,那也该是天帝派人来调查,苏承夜来凑什么热闹?
白灼正思考入神之际,门外响起了细微的脚步声,白灼赶紧躺下闭眼装睡。
苏承夜进了门,盯着白灼,眼里满是玩味的笑容。
白灼感觉苏承夜在她的床榻坐下了,很不适应,无奈苏承夜坐在那里一直不走。渐渐的,白灼被困意席卷,终是沉沉睡去。睡梦中,白灼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包围,很温暖很安心,竟是奇迹般的没有再做梦,这一觉竟是睡得极好。
待白灼醒来,已是翌日凌晨天将破晓之时,桌上有一些饭菜,被法力温着,一直没凉掉,还有一碗醒酒汤。
白灼看着这一桌,表情意味不明。
将醒酒汤倒掉,将桌上的饭食解决了,白灼从窗户跃出,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张府。
张府每日死一人,不知今日......有苏承夜在,应该不会死人吧?
此时的张府,鬼气浓得吓人,可该死的是一只鬼都见不着!
张府内,一片啜泣声,白灼心里咯噔一下,还是死人了吗?
这次死的是张府的大少爷张末北,白灼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些气,既是气那怨魂,又气自己没用,还气张裕陵竟然在外面娶妻生子,让王婆婆在村口苦等多年都没等来自己的心爱之人。
见白灼来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