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心里在想,如果我把带在身上的黑玉牌摔碎,黑白无常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赶过来,凭他们俩与我师父之间的交情,他们俩一定会帮我对付眼前这两只三头恶犬。我现在要是将这个黑玉牌用掉的话,以后我要对付老吴的话,就没了杀手锏。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摄”我从兜里掏出两张降妖除魔符咒对着向我冲过来的三头恶犬就甩了过去,此时我依然在不停的往后退着。
当降妖除魔符咒化为脸盆大小的火球向那两只三头恶犬撞过去的时候,那两只三头恶犬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快的躲开,降妖除魔符咒化成的火球又快的向安培纯一郎的身上撞了过去。
安培纯一郎也不躲闪,他从怀里掏出两张黑纸符咒对着袭向他的那两个火球甩了过来。
安培纯一郎先是念了一段日语,随后他甩出去的那两张黑纸符咒化为两道拳头大小的黑色火球向降妖除魔符咒化为的火球撞去。
“轰,轰”两声闷响,四个火球撞在一起生了小爆炸,黑纸符咒化为黑色的火球不大,但威力不小。
我伸出左手食指放在嘴里咬破,挤出一丝鲜血抹在右手中的铜钱剑上,沾染了我鲜血的铜钱剑瞬间闪起了红光,当那两只三头恶犬冲到我面前时,我将手里铜钱剑对着它们俩就甩了过去。
铜钱剑划过一道红光就向那只流着口水的三头恶犬击了过去,由于我与那两只三头恶犬靠的太近,我将铜钱剑扔出去的也太过突然,那只流着口水的三头恶犬没来得及躲闪,就被闪着红光的铜钱剑削掉了中间的那颗头颅。三头恶犬脸盆大小的头颅掉在地上的那一刻,又被它一不小心的践踏了上去。
“噗”的一声,那颗头颅瞬间爆裂开,绿的,白的,黑的溅射的到处都是。
“吼”少了一颗头颅的三头恶犬,仰着剩下的两个头望着天上的弯月出了痛苦的嘶吼声。
另一只三头恶犬见到同伴被我砍掉一颗头颅,它张开血盆大口愤怒的向我狂奔过来。我一边向后退着一边用意念力控制铜钱剑向他斩去。
“嗡”铜钱剑带着嗡鸣之声向追我的三头恶犬袭了过去,三头恶犬的耳朵特别灵敏,当它听到有奇怪的声音靠近它时,它突然停住了身子,并趴在了地上。
只见铜钱剑贴着这只三头恶犬的头顶飞了过去,没有伤到这只三头恶犬。我控制着铜钱剑继续向趴在地上的三头恶犬击去时,那只少了一颗头颅的三头恶犬又向我的身边冲了过来。
如果只是对付一只三头恶犬的话,我应该会游刃有余,可现在让我一下子对付两只三头恶犬,这就让我有些手忙脚乱了。
当我运用符咒和铜钱剑不停的向那两只三头恶犬的身上甩过去的同时,我还要防着站在不远处的那个日本阴阳师,日本阴阳师不仅可以召唤来自冥界的式神,他们还会运用符咒和阵法攻击。
“轰”掉了一颗头颅的三头恶犬伸出两个前爪向我身上抓过来时,我从兜里掏出一张五雷咒就向它的身上甩了过去,还没等它锋利的爪子抓在我的身上,五雷咒化为五道闪电将三头恶犬瞬间轰趴在地地上。
掉了一颗头颅的三头恶犬倒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着,同时它的身上冒着黑烟并带有一股烧焦的气味。三头恶犬两个前足上长着十个锋利的爪子,三头恶犬十个爪子的形状像镰刀的刀刃,锋利无比,一旦被三头恶犬的前爪抓一下,就算不死也得变残废。
“给我撕碎这个东亚病夫,给你我撕碎这头******”安培纯一郎气急败坏的指着我对那两个三头恶犬命令道。
听到东亚病夫这四个字,我的心里突然燃起了一团怒火,东亚病夫这个词是清末民初的时候,外国人对中华民族的贬称,直到现在,有许多日本的右翼分子还是这么称呼中国人。
“铜钱剑,给我斩了那个王八蛋”此时我对安培纯一郎起了杀心,铜钱剑划过一道红光就向安培纯一郎胸口处袭了过去。
安培纯一郎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就对着袭向他的铜钱剑劈了过去,铜钱剑与安培纯一郎的短刀接触那一瞬间出“乓”的一声脆响。铜钱剑被安培纯一郎手里的短刀劈的向后倒飞出去。
就在我分心向安培纯一郎望去的那一刻,那头没有受伤的三头恶犬从我的右侧绕到了我的背后,它以闪电般的度向我的身上扑了过来,当我感觉到我的身后有些不对劲时,我将我的身子向右偏了一下。
“撕拉”一声,我先是听到我衣服袖子撕裂的声音,随后我感觉我的右臂有些火辣辣的痛,鲜红的血液瞬间将我右衣服袖子燃成了红色。此时我感觉我的右臂又麻又涨。幸亏我躲闪的及时,如果我要是再慢一步的话,三头恶犬完全可以将我扑倒在地上,并用它十个锋利的爪子将我撕成一地碎肉。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摄”我掏出降妖除魔符咒对着从我身边擦过去的三头恶犬就甩了过去。
“轰”的一声,降妖除魔符咒化为的火球瞬间击在了划伤我右臂的三头恶犬的屁股上。划伤我右臂的三头恶犬,被我用降妖除魔符咒把屁股都打烂了一大块。
“吼......”三头恶犬调过头对我出一声声的怒吼。
我望着我眼前的两只三头恶犬不停的向后退着,我右臂的伤口“滴答,滴答”的往下流着血。此时我的心里产生了一丝退意,可我又不敢向一道堂撤退,我怕这两只三头恶犬跟我回去把一道堂给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