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来这里已经两个月了,一切皆无头绪,心中是一团乱麻,仿佛生命已至尽头,人生陷入绝境,我的一切,似乎都濒临着破产!
这是读《幻城》时我的状况。这书,是女孩子介绍给我的。对于所谓的前卫小说,少年作家,我向来都没有什么兴趣。
很多时候,对于所谓的前卫、少年,我甚至还多少抱了点嗤之以鼻的态度。
为此,那些女孩子都笑我老了。老了就老了,这有何妨?人总是要老的嘛,不过是迟早的事。
女孩子们,最容易感动,很喜欢做梦,经常被情情爱爱的读物所吸引。
我常常感叹,造化制造女生时,大约比制造男人先了一步。制造女生的那个时间点,造化她老人家兴致正浓,精神正好,因而十分仔细,以至于把女生的神经系统分得十分清晰,雕琢地非常发达,最终的结果就是女生特别敏感、容易动情。
待到造化制造男人时,她老人家累了,也烦了,所以就有些马虎,因而把男人的神经做得就有些粗疏、有点大条,其结果就是:男人们总体而言,在情感上相对比较迟钝。
起初,在朋友们将《幻城》拿给我的时候,说实在的,我的内心多少是有些排斥的。
正因为这样,在翻阅此书时,我也就带了十分挑剔的眼光来检视。我已经过了所谓年少追梦的年龄。
长久以来,我对自己的定论就是:我已是无梦之人了。而且,我也早就对自己宣布过:我的梦已经死了,并且已经死了多时了。
儿时,我曾经有过无数的梦。在那个多梦的季节,五彩斑斓的梦,曾让我对人生产生过无限的遐想与憧憬。
记忆中,这些梦曾经多次唤起我前行的勇气,使我不至于在很早跌倒时便爬不起来。
后来,人生一次次的不如意、许多的不顺遂,将我的梦一点点击得粉碎。
此后,再做梦,大多侍候,是一场场的恶梦。每次从梦中醒来,惊魂未定,看梦的碎片在眼前飘落,心中会凭添无限伤悲。
因为这样,所以,很多侍候,很怕睡去。再后来,我便麻木了,麻木之后,连梦都不做了,连梦都没有了。
没有梦,我便日复一日、日复一日在这人世间行尸走肉一般地苟活。因为以上种种,我常常会觉得自己是个无情无爱的怪物。
大约就是因为这个因素吧,我几乎都不去看那些让小女孩们读了哭兮兮的书,很少去看那些让小女生们看了涕泪纵横的电视剧。
即便是对这些读物、剧作偶一驻目观望,也不过是逢场看戏、走马观花,权作一笑之资。
接受了她们的推荐,翻阅《幻城》时,虽不能说我完全是鄙视或者敌视的,但是说实话,至少我是有三四分轻蔑的。
这样的读书态度似乎不对,但是,我确实是这样的人、有这样的态度,所以我先就把读这书时的原境写了出来,做一个老实的交代。
其实,在没有看完时,我便想放弃继续读这本书了,因为看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些自以为是的瑕疵。
这个时候,又因为不是很想读专业方面的书;也因为不把事情做完(包括把书读完)便中断,完全不是我的风格;且作消遣,权且忍着各种不良情绪,我还是将这本书懒懒地读完了。
散记一这是一部用刺目、刺耳、刺心的词汇写成的小说。读小说中的句子,特别的地方很少,然而,书中的用词,就不一样了,全是拗人口舌,眩人眼目的。
最突出的表现,便是小说中人物的名字:卡索、樱空释、梨落、岚裳、莲姬、星旧、星轨、片风、月神、皇柝、潮涯、辽溅、蝶澈、迟墨、熵裂、剪瞳、离镜、罹天烬……等等,全都以奇奇怪怪的字、词来命名的。
这些名字,看起来似乎是外国人,似乎是古代人,似乎是混血人,似乎是外星人……反正看不出是什么人!
在读惯了普普通通词汇的读者来看,乍见大概会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同时,这种语汇的运用,对于那些曾经沉迷于网络梦幻世界的年轻人来说,猜想,或许可以迎合他们的口味。
书中所塑造的冰族银白世界:白色血液、长长的头发、各种幻术……完全颠覆了很多人固有的视听模式,此或可为一卖点。
这样的文字,偶尔做一尝试可,用多了大约会陷入歧途,而使人为之生厌。
与此同时,我们不能否定小说作者的灵性,难为他在书中制造出了如此离奇而纯净的文境。
散记二开始读此书的前半部分时,很难理解卡索的行动——走幻雪神山。
他为什么要走幻雪神山呢?为什么?为什么呢?因为,在我看来,他完全是可以不去的。
卡索之所以执意要走幻雪神山,是为了救被他错杀的樱空释,救那死在深海之底的梨落,救受辱而死的岚裳。
这些人都和他密切相关,是他的亲人。难道就因为卡索是王,难道就因为卡索可能有些所谓的
“伟大”,难道就因为这些,就要用那么多人的死亡来成全他走幻雪神山的梦吗?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梦成功的机会接近于零。结果呢?蝶澈先死了。
在我看来,他并不邪恶,他也完全没有到必杀不可的地步。可是,为了卡索的行进,他被杀了。
熵裂手下的人,一个个死了。片风死了。辽溅死了。熵裂最后也死了。
这些人真得都那么该死吗?试问,卡索在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