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这旁边宁溪不断拉扯着自己的力量,沈鹤轩的觉得自己一直班会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应该感到开心还是担忧,毕竟这种样子的宁溪太过于不正常,或者说简直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让男人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沈鹤轩这家伙倒是终于缓过神来,慢慢的伸出手搂住宁溪的肩膀,让她能稳稳的靠在自己身上。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暂时的给我稍微消停一会啊。”见到两人现在的状态,坐在对面的言花只觉得心中有些发酸,很是没好气的开口说着,若不是自己真的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和沈鹤轩当面说,只怕凭借他的性格早就把这两个人给打出绪好像是有些暴躁起来,沈鹤轩轻轻咳嗽了一声,放下手来,稍稍讲身子坐直一些,颇为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行行行,你自己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
让他感到诧异的是,即使自己已经将手松开,旁边的宁溪并没有任何一点讲身子挪开的迹象,依旧是和之前一样死死的靠在沈鹤轩的身上,好像就要这样一直持续下的话都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般。
言花翻翻白眼,低下头去不看对面两个依旧腻歪在一起的人,心中别提有多么不爽了,强忍着自己直接冲出去不在管这两个家伙的冲动,他叹了一口气,沉声开口说道:“你还记没记得咱们之前做的那些事。”
“啊?”沈鹤轩愣了一下,眼珠转了转,有些疑惑的说道:“你指的是前不久咱们对那些联合起来折腾咱们家伙动手的事情吗?”
“对。”言花点点头,神情忽然有些严肃:“你要知道咱们之前的操作可是几乎能够讲里面大部分都公司直接折腾到破产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过多久变销声匿迹,任何一点风波都没有传出来,直到上午我才知道在这背后有人突然出手投资,把他们全部救了下来。”
听到言花的话,沈鹤轩稍稍皱了一下眉头,现在的情况到时越发复杂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而这个敢于和自己还有言花两人博弈角斗的家伙担子不可谓不大,甚至还能在他们眼皮底下鼓捣各种小动作,换句话说,简直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
不过沈鹤轩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的手段非常高明,至少到现在他们两人都还在被对方耍的团团转,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没能发现那个家伙的真实身份,一直被蒙在鼓里,仅仅做到这一点,说起来也算是非常的强大了。
“怎么,你是不是有了什么线索。”
“没有。”听了沈鹤轩的话,言花干脆利落的摇摇头,看着沈鹤轩的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些许严肃:“虽然我不知道那家伙对咱们两个究竟是有怎样的深仇大恨,仔细想想,这些年来我们也没得罪过什么人,这家伙恐
怕只是冲着公司来的,与其他事情无关。”
“所以,你的打算是什么 ”遇到了这样的危机 沈鹤轩早早的没有了吃饭的心情,讲筷子放到旁边,神色颇为有些凝重的问道:“敌暗我明,就算咱们现在有一万种手段都没法施展。”
听了沈鹤轩这样的话,言花不由得冲他翻了个白眼 很是没好气的吼了一声说到:“这么久是因为这个我才会过来问你啊,要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今天屁天屁颠的过来找你干嘛,为了吃着狗粮吗!”
显然,此时此刻的言花脾气已经有些暴躁起来,气急败坏的说着,对面依旧靠在沈鹤轩身上的宁溪此时此刻终于回过神来,刚才还有些混沌的大脑这个时候终于恢复到正常状况。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像是一只猴子一样吊在沈鹤轩的身上过了这么长时间,一时半会整个人都有些发懵,连忙起开身子向着旁边挪动一下,脸上流露出来一些颇为尴尬的神色,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好。
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一样,宁溪一把抓过筷子,努力吃着桌子上的各种美食,想要借助这样一种方式来缓解自己心中的无奈。
不过并没有多大的用处,毕竟这一切对于周围的人来说早就好似印在了心中,不过他们此时此刻并没有什么心思去顾及这方面的事情,毕竟还有更为麻烦的状况等待着两人。
“你觉得这个家伙还会不会再对我们动手。”见到沈鹤轩一直保持着沉默,言花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了几下之后开口问道 心情颇为严肃,也不知道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肯定会。”没有半点犹豫 沈鹤轩几乎是斩钉截铁一样说着,同时轻轻叹了一口气,好像是有些惆怅一样苦笑一声:“你要知道,这家伙可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想要在咱们手里面将那些公司全部救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说着说着,沈鹤轩的一张脸渐渐阴沉下来,按照当前的状况继续推断,也就是说现在他们所面临的危机并没有完全消失,毕竟整体上而言,对方的情况自己完全不知晓,根本像是在泥泞中行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危险状况。
而接下来几个月之后,自己还要陪着母亲去国外看病,原本还不希望宁溪跟着自己的沈鹤轩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这或许是最好的一种解决办法。
“在背后的那家伙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言花说着,像猛的吃了一大口菜,有些凶神恶煞一般嚼了起来,表情看上去颇有几分狰狞的样子,不过现在看起来却是多了几分喜感,也不知道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
“算了,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