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和顾泽序回到顾家,顾泽序还没来得及去跟母亲打声招呼,就被老秦叫去了顾国松的房间里。

刚进了房间,顾国松就朝顾泽序摔了一个茶盏,不过显然顾国松还是有理智在的,顾泽序虽然没躲开,但是茶盏还是没伤到顾泽序一丝半毫。“你还敢回来!”顾国松冷着脸,脸上的皱纹让老人看起来十分威严。

顾泽序就是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所以才连公寓都没回去,一出酒店就往顾家走,没想到,还是没有那个方经理快。他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解释,站在门口的位子。

方毅站在一旁,为自家总裁辩解:“那个方经理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灌我们酒就算了,竟然还怂恿总裁嫖娼!总裁不愿意同流合污,所以才会把谈判搞砸的,请董事长谅解。”方经理早就打过电话过来跟顾国松抱怨了,说他的孙子不识大局,给脸不要脸,所以才会谈掰了,顾国松还真没想到是这么一回事。

可是顾国松还真是看不惯顾泽序那副受不得委屈的样子,还不肯低头认个错,这种犟脾气,也不知道是随了他父亲还是吴琴。“那你就不知道换个方法吗?现在好啦,好不容易评定了一个合作伙伴,就因为你的意气用事,都给搞砸了,这就是你管理顾氏集团的方法吗?”顾国松对顾泽序说,一旁的顾原根本就不敢开口说话,方毅也识趣地站在顾泽序身后。

顾泽序这才抬起头来,对顾国松说,“梁妍,您的孙媳妇,下个月就要到预产期了,我不能做出那种对不起她的事情,这对于为我们顾家辛苦怀胎十月的她来说,不公平。”顾泽序脸上一片平静,完全没在怕顾国松的“狂轰滥炸”,有条不紊地说,“依我看,首先不说方经理的行为有失妥当,就凭对方客户派这样的代表来跟我们谈判,我就认为选择这样的合作伙伴是我们的过错,您怎么看呢?”

“你!”顾国松已是哑口无言,顾原最熟悉他的脾气,这时候站出来帮顾泽序说话,“爸,我看泽序做得对,您不是平时最讨厌我们顾家人做出这种有违道德的事情的吗?再说了,我们顾氏集团实力强劲,想要跟我们合作的企业大有人在,不需要为这点事情发火啊!”顾国松本来心里就向着顾泽序,这下不得不顺着台阶下,鼻子里“哼”了一声,对顾泽序说,“要是不把顾氏集团新一季度的资金链给稳定下来,我看你怎么犟!”

顾泽序眼看着这场风波就要过去,连忙应到:“我知道了爷爷,我会努力工作的。”这才看到顾国松摆摆手让他们都出去。

吴琴给梁妍做了晚饭,梁妍坐在客厅里的地毯上,写着她的手稿。吴琴从厨房里出来,想叫她吃饭,见她这么着迷,凑上前去看了一眼,“写的这都是些什么呀!”她看了几行,都是梁妍的“日记”。

“你是想把你的日记出版了吗?”吴琴问梁妍,梁妍揉了揉长时间握笔的手,冲着吴琴点点头。她先前跟吴琴说过她想出版一本书。

“‘女人的怀孕日记’?”吴琴翻了一下她的笔记本,厚厚的一沓,现在已经写了大半了。每一篇“日记”都经过梁妍的多次修改,每一篇都写了长长的几页纸,将她和顾泽序的日常生活,更多的是梁妍的内心想法写得十分详细。“这些东西,写出来会有人看吗?”吴琴放下那本笔记本,里面的“顾先生”很明显就是顾泽序了,梁妍不用真名,但也指向十分明确,她担心更多的是这些东西被大众看到之后,对顾泽序的形象有什么影响。

“可别到时候,让外人觉得我们泽序太惧内了,没半点魄力。”吴琴转身回厨房,将最后一道菜起锅,“快过来吃饭吧。”

被吴琴泼了一盆凉水,梁妍心里闷闷的,问她:“泽序今天应酬,对吧?”吴琴漫不经心地应了她,做为顾氏集团董事,这种夜晚是十分常见的才对。

梁妍撇撇嘴,胃口也提不上来。“那我等等再吃可以吗?”吴琴想了一下,梁妍怀孕以来,胃口是时好时坏的,她早就见惯不惯了,与其硬是让她按时吃,然后去卫生间吐了,还不如按照她的心意来呢。“随你,我把饭菜热在锅里,你别忘了吃就好。”

正要走,顾原给吴琴打了电话,说顾国松发了脾气,让吴琴回顾家照顾一下他。顾国松如今年事已高,身边除了一个同是男人的老秦,唯一能稍微懂他这种老人家,能说上几句话的,就只有顾原和吴琴了。每次顾国松发脾气,也就吴琴能劝得动他消气了。

“爸怎么就生气了?”吴琴坐在客厅,对着电话那头的顾原说,梁妍也放下笔,整理好手稿,在一旁听着她的电话。

“还不是泽序和客户谈砸了……”

“什么?”吴琴简直不可置信,“我们泽序怎么可能会谈砸了客户呢?”

顾原叹了一口气,“也是顾泽序不走运,对方那个方经理也是个不入流的,想让泽序在那里一起嫖娼,泽序不愿意,所以就搞砸了谈判,老爷子也就是觉得可惜而已,没多怪顾泽序,您放心吧啊。”听到这里,吴琴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梁妍,眼神里意味深长,却没多说什么。

梁妍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等吴琴走了,她又打开笔记本,写起新的日记来。

过了琢磨着半个小时之后,家里的大门“嘀嗒”一声,打开了。顾泽序一身酒气,站在门口透透气,不敢直接进来,眼睛却在家里转了一圈,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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