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行只当何婷刚开始的时候发了那个视频,没想到她竟然还买水军来黑梁妍。听到最后他都被要被这个女人的愚蠢惊呆了。打电话给顾泽序,那头只说一句:“这次梁妍救了关欣怡,你自己要怎么办自己看着办。”
顾泽序现在根本就没心情管这件事,梁妍出席了记者发布会就已经解决了这次牵扯进来的医科大学,young集团的危机。现在只有他的妍妍陷入了不幸之中。
顾泽序一想到这点,就觉得心疼。这么多年她一个人背负着这种痛苦,日子过得应该很辛苦了,自己却从未能及时发现。现在梁妍的电话拨不通,顾泽序更是担心极了。
找了一天,顾泽序把梁妍以前去过的地方几乎都去了一遍。最后把张克拦在办公室,深夜,办公室里只有张克一个人在值班,他见着顾泽序也没有好脸色。
“请你告诉我梁妍在哪里?”顾泽序虽然用的是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张克嗤笑,“我怎么知道她在哪里?”这是实话,今天看到直播,张克也给梁妍打过电话,同样的,那边提示梁妍已经关机了。“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顾泽序,你以为你还是梁妍的谁吗?”
顾泽序现在没有心情跟他争论,他今天一天都在找梁妍,此刻脾气早就磨平了,“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梁妍在哪里?”梁妍的心里到底喜欢的是谁他最清楚不过,从头到尾,顾泽序只当张克是梁妍的朋友,却没有把他当成过情敌。
张克自然也看出了顾泽序的不屑,后牙槽紧紧咬住,他猛地上前抓住了顾泽序的衣领,似乎想给他一拳,又被理智拉住。
“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凭什么在梁妍身边?”难得看到平时温文儒雅的张克如此隐忍的一面,“你真的不要再伤害梁妍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用尽全力般推开顾泽序,走出办公室。
顾泽序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公寓。顾荆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公寓,看到顾泽序的时候正在厨房炖鸡汤。“姑姑,你怎么在这里?”顾泽序心情再不好,还是没有把气撒在别人身上。
“今天我看到新闻了,梁妍是什么时候出的车祸?”顾荆梅把汤端在桌上,摸摸坐在凳子上的顾泽序的头,“这个孩子真是多灾多难,那时候我生产的时候,这个孩子还给我输了血。这么说来,她还是我的恩人。”
顾泽序脑子嗡地一下,抬头问顾荆梅:“她那天给你输血了?”张克刚才告诉他,梁妍就是顾荆梅生产那天出的车祸。如果自己那天没有对她那么冷漠,如果自己能把梁妍送回去,现在就没有这些事情了。
顾荆梅见顾泽序失魂落魄的样子,知道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叮嘱他吃晚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离开了公寓。
顾泽序想起梁妍跟自己说分手的时候,那种绝望的眼神,此刻这些回忆就像针芒,将自己一直以来的信念和自以为是刺成了马蜂窝。
唯一不知道最近发生的风波的可能就是mark了。前几天,管家告诉他找到了别墅原来屋主的遗孀。这么多年的辛苦寻找蛛丝马迹终于有了眉目,mark虽然没表现出来,但心里 的焦急无法掩盖,非要跟管家一起去找那个女人。
陆月清很难找到,她不仅欠了一屁股债,自从知道梁欢去世之后,她的行踪就更加讳深莫测了。mark动用了自己在中国的一切人脉,最后得知她今晚会到a城郊区的一个赌场,所以早就带着管家守在那里了。
mark已经在赌场二楼的贵宾台喝了两杯咖啡。心里忽然想到梁妍,那个姑娘要是知道自己又开了戒,该唠叨自己了。
过了十点,管家都以为陆月清今晚可能不回来了,mark却执意要再等等。终于,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蹒跚着走进了赌场。她似乎很久没打理自己的仪容了,很显然,她已经成了乞丐。
陆月清从自己里衣拿出一小捆小票,也不在意同场的男士的恶趣味口哨,沾着口水又数了一遍,才犹豫不决地放上赌桌。她的赌运越来越差了,很快,那叠薄的可怜的卷子就被赌场的人随意揽在自己面前。
“没钱了就赶紧滚!这身臭味也不怕搞衰我们。”
“别以为是个女的我就不敢打你啊,对了,上个月你还欠我五千块没还呢吧?”
……
眼看这女人就要被狠打一顿,管家看着自己老板,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起身办正事。
虽然mark早就想到来赌场度日的人不会过得很好,但真的看到陆月清的时候他还是觉得震惊不已。自己的外孙女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摊上这样一个后妈,她该过得多不容易。mark的眼睛涩涩的,找到外孙女的决心前所未有的坚定。
赌场的老大带着管家和mark走下楼,出声拦住了要对陆月清拳打脚踢的兄弟们。陆月清意料中的疼痛迟迟没下来,缓缓抬头看面前的人。两个男人西装革履,身上的衣服一看就不是便宜货,这是陆月清对mark的第一印象。
“你不用这么急,慢慢吃。”管家看不惯陆月清这副狼吞虎咽的样子,他从未见过把食物吃成这样的女人。mark始终一言不发,仿佛之前一定要亲自来见陆月清的急切的人不是他一样。
吃了快一个小时,陆月清点了店里最贵的饭菜,把自己吃撑得好像再喝一口水都能让肚子爆炸一样。她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现在对于眼前这两个男人,不,有钱人来说有了利用的价值,因此也不顾他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