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砒霜>春药遭遇蒙汗药

白虎堂进南皮,人生地不熟。怕有人投毒,干粮,咸菜,小米都是自带的。

粉面花六郎更是使毒的高手,看到锅盖上袅袅的热气,他面上露出贱兮兮的笑容。

大门外响起叩门声,花六郎跑出去扒着门缝往外张望。一个大姑娘俏生生的站在门外,清水脸,不施粉黛。俊眉秀目,一条乌黑的大辫子直垂腰间。红袄绿裤,绣花鞋。

花六郎吞了几下口水,拨开门闩,孙瑞玲跟花六郎进了门。六郎问:“姑娘,你找谁?”

“这是我舅舅家,你是谁?”

“我是你舅舅新收的徒弟”。

“舅舅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好好养老,净收些白眼狼徒弟干啥?”

孙九郎抬头正和孙瑞玲打了个对脸,心里咯噔一下,冷冷的道:“你舅舅没在家,回头再来吧”。

“自己舅舅家,我乐意来就来,还轮不着你赶我出去”。孙瑞玲说着闯进屋来。

花六郎笑道:“我是你舅舅的徒弟,该喊你一声表妹。表妹还没吃饭吧?快晌午了,将就着先吃点儿。”说着,盛上一碗小米粥端了进来。

孙九郎劈手把碗夺了过来,往锅台上一撩,厉声对孙瑞玲喊:“快滚,别坏我们的大事”。

“我偏不滚,一群白眼狼的徒弟能干出什么大事来?”说完,气呼呼的坐在小板凳上。

花六郎把孙九郎拉到门外,低声道:“这妞肩窄胯紧,还没开过苞儿。长得又如此标致,咱哥俩儿先乐呵乐呵,待会就没机会了”。

“咱不说好了要看四哥五哥的笑话吗?怎么又变卦了?”

“九第,六哥我就好这口儿。这送上门来的小肥羊儿,不上白不上。”。见孙九郎还不答应,又道:“九弟,我知道你侠义心肠,可这丫头是姜歪嘴的外甥女,今天她难逃一死。待会三位当家和日本人药性发作,这丫头两扁一圆灌得满满,也算是能得善终”。

孙瑞玲趁此机会,掏出méng_hàn_yào撒进锅中。粉脸紧张的通红,心吓得也砰砰直跳。正这时,四郎五郎走进门,见到孙瑞玲就是一愣,喊道:“老六,老九,你们干啥去了”?

六郎九郎跑进门:“四哥,五哥有什么吩咐”?

“这女人是谁?”

“这是单歪嘴的外甥女,来找舅舅的”。六郎道。

“老六,今天你可不能胡闹。这女人还是早点打发了”。说罢,两人盛了两大盆小米粥走了。

九郎对孙瑞玲道:“快走,没听我四哥五哥说话吗?”

孙瑞玲任务完成了,心里确实也有点害怕。便道:“你们是一群什么徒弟,蛮横不讲理。回头我让舅舅把你们全逐出师门”。说罢,往外就走。

六郎张开双臂拦阻,被九郎把手打开,对孙瑞玲喝道:“还不快走”。

“老九。你想怎么着?有这样打发敌人的吗?”

“六哥,四哥五哥只是让我们把她打发走”。

“放屁,老四老五是这意思吗?快把她给我追回来”。

九郎应声追了出去。六郎心道:老九这个笨蛋,话中有话都听不出来。待老九把人追回来,我得先吃点药,否则一会儿显不出我的手段。

从锅里挖了两勺饭吞了下去,一抬眼发现九郎根本没追孙瑞玲,而是立在天井中,呆呆看着她拨门闩。

“不好,老九要放这丫头逃走”。六郎顾不上多想,几步追到天井中,喊了声:“表妹,慢走”。孙瑞玲的手一搭在门闩上,听到六郎喊叫,更加着急。

六郎见姑娘不睬自己,扬手就是一袖箭。

“哎吆”一声,孙瑞玲的手被袖箭穿透,死死地钉在大门上。

九郎闻听六郎说话,再回头人已中箭。他紧跑几步,伸手抓住箭杆儿。

袖箭长三寸六,镔铁打造。重二两四钱,前细后粗,没有箭簇,靠弹簧发射。平时,缠在护腕上,发射力量惊人。

九郎能抓住的箭杆儿不到一寸,根本使不上力。连拉两下不见松动半分。

六郎药效发作,双眼赤红,骂道:“老九,你敢坏我好事儿,滚一边去。”一脚把九郎踹倒在地,伸手抓住孙瑞玲的衣服,刺啦一声扯了下来。身上只剩一个红肚兜,露出光洁的后背。六郎咽了一下口水道:“我说这丫头不错吧”。伸手又去解腰带,被孙瑞玲一个倒踢紫金冠蹬出多远。

“他娘的,还是个练家子,老子走眼了”。六郎又扑了上来,却被九郎抓住了后衣领,远远丢了出去。这时十几个人从东厢房冲了出来,双眼通红,像一群饿狼。见孙瑞玲裸着光洁的脊背,流着眼泪,宛如梨花一枝春带雨。

被**烧昏了头,不顾身份廉耻一拥而上。

孙九郎一把抓住孙瑞玲的手,单臂较力,袖箭在手心留下一个鲜血淋淋的窟窿,硬生生把手从门闩拽了下来。

孙瑞玲疼的晕了过去,孙九郎拔开门闩,把人丢到大门外,砰地一声大门又关上了。

铁观音等人早在门前守候多时,一见门开门关,一个人被丢出门外。都暗叫不好:孙瑞玲投毒让人发觉给废了。

孙瑞玲躺在门外一动不动,姜立柱和宋春茂冲上去营救,三国浦志擎枪警戒。

好在没有事情发生,铁观音拿了件衣服给她搭在身上。检查伤口,血肉模糊的手,让大家心疼又心寒。候七马上给包扎起来。

“疼晕过去了,弄点水来”。蔫诸葛吩咐道。

水被铁观音倒在手帕上,卷好,轻轻擦拭孙瑞玲的脑门,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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