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振祥急道:“别胡闹,你还尚未婚配,这等玩笑岂是胡乱开的”。
“我没开玩笑,我说认真的”。商云春正色道。
“我有娘,怎能跟你叫妈”?姚金霞道。
“娘是娘,妈是妈。这是两码事儿”。
“反正我不同意”。姚振祥道。
商云春拉起姚振祥的胳膊来回摇晃,:“三哥,求求你答应我吧,我还没求过你呢”。话未说完,眼泪就流下来了。
姚振祥跺跺脚,道:“这事儿整的胡闹之极,由你去吧”。算是勉强同意了。
姚金霞梗着脖子,死活不同意。商云春又找姚振祥:“三哥,霞儿最听你的话,去劝劝她”。
“这事儿让我怎么劝?”
“既然三哥不肯帮忙,我只能去四角楼找牛……”。
商云春话未说完,姚振祥马上拦下她的话头,说:“姑奶奶,你饶了三哥吧。我这就叫霞儿过来给你叩头”。
商云春软硬兼施,逼姚金霞叩了头,这丫头叩完头就问:“妈,四角楼在哪?”
姚振祥连声咳嗽。商云春道:“什么四角楼?我不知道”。
姚金霞低声嘀咕:“狐狸精,口是心非”。
商云春装作没听到,又向候七道:“你也叫我一声妈,怎样?”
候七知商云春此举自有深意,大大方方的喊了声妈。商云春喜笑颜开:“好孩子,真懂事”。又把目光转向了宋春茂。
宋春茂也知道这个女人与父亲关系暧昧,可她也确实在暗中帮了不少忙。大丈夫做事知恩必报,双膝跪地,磕了一个头。:“茂儿给妈拜个晚年”。
商云春双手扶起宋春茂,垂泪道:“有子如此,死也瞑目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三个黄布包,分别交给宋春茂、候七、姚金霞。
“这三个包中,藏有一个惊天的秘密,你们要好好的珍藏”。
又掏出一个红布包,放入铁观音手中,道:“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铁司令能够成全”。
铁观音对商云春心仪已久,此刻毫不迟疑地跪地磕头,道:“商前辈,如不嫌弃我愚笨,恳请你也收我作干女儿吧”。
商云春喜道:“好聪明的孩子,我正有此意”。
姚振祥知道师妹自小就好有惊人之举,此刻,见她连收一子三女竟毫不为意。
商云春道:“既然你们不嫌弃我,认了我这个没本事的妈,我也不瞒你们。我一路被人追杀,逃奔至此,只是还有一件心事未了。今天,当众收下你们,是想让外人得知商云春有后。”。
言罢,单独把铁观音四人唤道一起,进房中密谋良久,直至天黑方才露面。除商云春外,其余四人皆是满面肃穆,悲伤和愤懑。
第二天,商云春不顾铁观音等人苦苦挽留,飘然离去,只带走了那条叫再旺的狗。
铁观音派人跟踪,也无功而返。姚振祥非常纳闷儿,商云春背着自己和铁观音四人说了些什么?问了几次,四人都闭口不答。连平时快嘴儿的姚金霞,也在爹失落的眼神儿中转身离去。
直到一日,铁观音请他道高东岛一叙,商量下江铁脖子藏宝的的问题。
姚振祥赶到高东岛时,铁观音和她的别动队早已等候多时。
宋老大坐着四轮车,来到无底洞边缘的空地上,和众人道:“前些日子金婷转述商师妹的话,说此洞三十尺处有一藏宝洞。今天把大家请来,商讨一下取宝事宜”。
常庆虹自从跟了铁观音的别动队,不但能天天吃饱饭,还顿顿有肉吃。这两个月比从前壮实了许多。此刻听宋老大要找人下洞取宝,道:“宋大爷,我先下去,我力气大,有什么金啊银的,我都能给你抗上来”。
宋老大正色道:“此事不那么简单,我师父精通奇门遁甲,做事向来是天马行空,不拘一格。这藏宝洞我们师兄三人皆不知晓,估计里边有不为人知的机关。
最后商定由姚振祥带队,宋春茂,常庆虹,姜立柱,花贵申,孙瑞良六人下洞一探究竟。姚金霞见父亲、宋春茂都去冒险,放心不下,非要一同前往。被铁观音、候七苦苦规劝方才罢休。
一架巨大的辘轳横架在洞口,粗粗的缆绳上挂着八人抬的柳条儿筐,六个人坐在中间都不显拥挤。每个人腰插两把短枪,人手一只手电筒。在吱吱呀呀的辘轳声中,缓缓地从洞口儿沉下去。
无底洞,口儿小肚大,不到十多尺时,光线越下越暗。从洞地儿扑上来的冷风,在耳边呜呜作响。宋春茂打开手电,朝洞壁晃了晃。石壁光亮异常,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发着黝黝寒光。离他们乘坐的柳条儿筐还有十几米的距离,再往下照了照,一道光柱像是被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吞掉,看不到一丝亮点。
“真是无底洞啊!”姜立柱的声音撞到石壁上反射过来,变得瓮声瓮气。
常庆虹觉得有趣,猛吸一口气,“嗷”的一声大叫。宋春茂几个忙用手捂起耳朵,姚振祥顺手抽了常庆虹一巴掌。:“再喊把你扔下去”。黑小子有点害怕,嘴角抽搐了两下,没敢再出声。
这时,筐微微一震,宋春茂轻声道:“绳子已经下到三十尺了”。说着用手电往周遭打量,练暗器的人眼尖,姜立柱和花六郎几乎同时叫道:“在那边呢”。几道手电光照过去,在离他们二十多米的洞壁上,有一个横洞,在洞口上横着不知什么东西。
姚振祥掏出飞虎爪,吩咐:“大伙儿把身子趴下,别伤着你们。”
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