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正事,林净净欢喜地说道:“真的走了,齐飞宇怕是天不亮就带着人走了!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釜底抽薪嘛!”简战漠活动手臂,身材高大的他只觉得睡得不畅快,一边活动筋骨,一边慢悠悠地说道,
“当时我也嘱咐手下,将劳工送走之后便去偷袭他们营地,如今他匆匆地过去,怕是担心营地被人端了,担心他们原先所埋藏的珠宝被人偷走,跟着我们在一无所获。
若你是他,你会继续往前还是回去?”
“这是个难题!”林净净天性/爱冒险,思索后说道,“要是我的话自然继续上前,开弓没有回头箭,往前走大不了一无所有,可若是成功,那么前途一片灿烂!”
简战漠眉心一动,眼眸深深地望向她,显得若有所思,微微地扯着唇角,不再开口。
杰强已经发现,脸色并无丝毫变化,见到简战漠和林净净嘲讽地说道:“到底是山贼,目光短浅,也罢,少了他们,我们行动更加便捷!”
“不知道昨天是谁说,有了他们如虎添翼!”林净净冷冷地丢下一句。
杰强气得脸色阵青阵白,为了讨好齐飞宇,二人联手,他赔了不少好话,只是想和简战漠持平。
简战漠武艺出众,林净净偏向他,加上如今田鸡不在,只有凯子一人,显得他们越发得弱小。
种种迹象表明,己如今情形对自己极为不利。
众人收拾好帐篷,继续往前,可是不出半日,后面传来踏踏的马蹄的声响,不自觉地往回一瞧,却是齐飞宇带领着众人继续赶来。
将一行人拦住同时,手中的剑指着简战漠,“是你在背后捣乱!”一来一回,他们劳累奔波,眼睛一团乌青。
眼见齐飞宇怒气冲冲的模样,简战漠却显得惊诧不解地说道:“我不明白,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你怕是忘记了,其实所谓的珍宝,都已经被我找到带走了!”
气得浑身乱战,齐飞宇之后立即示意众人,两方一触即发。
杰强喜出望外,示意手下远远地退开,只等到两方交战。
林净净在一旁急了,连忙扬声喊道:“不远处便是县城,若是在此聚众斗殴,惊动了县城里的官员,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
一旁的杰强不以为然地说道:“此处还有二十余里,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当然啦,反正如今我们悉数在场,只有先解决恩怨,才能够继续联手向前!”
瞧着杰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林净净神色凝重,忧心忡忡。齐飞宇大睁的眼睛通红,望向简战漠时候恨恼。
再瞧见杰强的激将,还有身旁军师的劝说,他暂且忍耐下心中愤怒,望着林净净之时,眼眸当中闪过一丝锋芒。
不知为何对上她的眼神,有瞬间的心动,心下不解。
平稳一下心绪,齐飞宇咬着牙,用力地说道:“那好,你们将珠宝移向何处?告诉我地址,
此事我不再掺合,并且保证不会再去找那些劳工的麻烦。”
简战漠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朝着林净净挑了挑眉头,之后才点头说道:“其实不过是一米之远,记住你今日所言!”
一招手,身后的众人立即跟上。
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军师立即驱马上前,“守着我们的银子,总好过于跟着如此精明的两个人寻宝,刀口舔血!”
齐飞宇深有同感,“那个小个子一双阴鸷的小眼睛,总是在算计她人,而这名男子行事神出鬼没,令人难以预防,林净净更是古灵惊怪!”
瞬间有些偃旗息鼓,几日以来狂热的心渐渐地冷了下来,想着坐拥天下财宝,名扬天下的一腔豪情壮志瞬间被现实浇灭。
望着不远处冉冉而升的旭日,心中燃起希望,他还有寨子,还有珠宝,之后远远地离开。
林净净震惊地瞧着这一幕,立即驱马上前赶至简战漠的身边,同时抱怨着说道:“打劫百姓原本不该存在,理应再加上一条,让他从此金盆洗手,不再做土匪!”
简战漠脸上浮起一抹笑意,好似觉得林净净在说笑话。
林净净恼怒地瞪着他,不解何意,简战漠嘻嘻地说道:“其实呀,即便我们禁止了,也会有其她的人占据此处。
因为地方的官员并不重视,不曾派兵前来驻扎,所以才令匪寇横行,其实你已经救下多人,按理说已经应该心安了!”
“不够!”林净净神色黯然,可是想到这一路上所见不平之事,确实是她所无法掌控,“我愿意尽我自己之力,让天地间变得更加祥和,让百姓心中仍有一丝期望!”
简战漠望向林净净若有所思,双眸跳跃着欢喜的火苗。
因为骑在马上劳累不堪,他们来到县城之后,重新购置一辆马车再次坐在马车之上。
林净净和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此时简战漠却挤了上前,林净净警惕地坐直身子,疑惑的目光一直随着他走进来之后又挤着坐上来,眼底浮起深深的不解,好似在问他为何在此。
简战漠抬手向着她,“你瞧瞧,我手都勒出老茧来了,应该休息!”他毫不客气地将马车里的软蹋占据一半,闭着眼睛,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林净净气得够呛,连忙上前将简战漠扯起来,光天化日,众目睽睽,林净净是无奈,“这是我的地盘!”毫不犹豫便想将他往外推。
只觉得他的身子深重如山,何曾推得动,壮得像头牛。
累得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