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煎熬一直维持到天色蒙蒙亮。

我熬的生涩的眼睛在看到天边的亮光时,觉得这一夜简直是要人命的,再这么下去,没等暗算我的人出来,我就能自己把自己玩死。

躺在还带着微湿的草地上,仰头看上面的天空,由灰白转成浅蓝,白云像丝一样一缕缕飘过,轻盈且稀薄。

觉得自己特别乏累,可能来自于这种不见首尾的事件,也跟自己长时间没有进食有效的食物有关,总之躺着除了眼,其他地方都不想动。

迷迷糊糊像是睡着了,然后看到那个山匪老头带着一脸坏笑站在我面前,我想站起来骂他一顿,可是一转眼他的脸就换成了高鹏的,这个人我就不想骂了,想直接上去揍丫的。

双腿一踢,才算醒了过来,天色现在已经大亮,太阳估计也升起老高,我虽然看不到它,但是能感觉到地面的温度在不断的回升,昨晚被潮湿的衣服穿在身上极不舒服,我只能把外面的都脱下来,搭在千斤果的树杈上晾着。

人果然还是向往光明的,昨晚的绝望悲催,现在已经不那么强烈,反而更多地去思考出路。

这神兽也不是个东西,你说走就走吧,好歹说一声,都学的跟鬼一样,来去无踪,让人心烦。

在整个山谷中逛了一圈,仍然什么也没发现,但是肚子却又饿了,眼前能吃的只有千斤果,为了维持生命,酸也得吃。

只是还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呆多久,看着那几棵果树,也不敢任意再糟蹋,选了几个颜色红的吃了,勉强觉得肚子没那么空,就坐下来念了几遍经。

其实抛开外面的人和事,如果没有什么压力的住在这里也挺好的,我的意思是可以在这里建两间小房子,吃的用的备齐,最好再弄个手机信号,没事走走看看,躺在屋里或者草地上玩玩手机,空气新鲜,日子惬意,倒是一种很不错的生活方式,当然现在纯属虚构,如有雷同,一定是那个人也被什么事给困住了才想隐居山林,谁特么好好的往山里钻?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两天,神兽始终没有再出现,而那个暗算我的人也没来。

我甚至怀疑,这家伙会不会只是一时兴起,然后把我丢这里后就忘记了。

这天接近黄昏的时候,我重新摘了千斤果,正吃的嗨,却听到远处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而且还是年轻女孩子的声音。

看看周围,实在无处可躲,只好快速爬到一棵果树上,透过树叶盯着声音的来源。

很快两个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们两个边说边走,一直走到果树旁边,然后一个姑娘就指着我藏身的树说:“你看那个蠢猴子,竟然爬上树,还以为能躲过我们呢。”

我被说的一阵脸红,但是心里也很奇怪,怎么她们一来就发现了我?

慢慢从树上下来,看着眼前的两个人,怎么也不能把她们跟暗算这样的词联系到一起,虽然她们刚才说话的确不好,但是我以前也是外貌协会的,看到这么眉目清秀,还略带几分仙气的女孩,怎么也想不到她们做那样卑鄙的事。

先前指树的女孩子走过来,一点不客气地问我:“你叫向一明?”

这么嚣张让我很不爽,也就没回答她,反问她说:“你叫什么?”

那女孩儿竟然冷哼一声说:“我最有办法让人回答我的问题。”

说着一个反手,胳膊竟然自动长长,本来离我还有两步远的距离,现在巴掌竟然直接就打到了脸上,而且绝对是一点没留情,脸上立马就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嘴巴里还有点咸咸的腥味。

玛德,简直就是怪胎,怎么这么小就这么心肠歹毒。

更可恶的是那个在旁边看的女孩,看到这样后“呵呵”地笑着说:“师姐,我也要来。”

去你大爷的,感情老子的脸成了你们练手的玩具,照这么再来一耳光,我的脸还不肿成猪头?

好汗不吃眼前亏,我立马就大声说:“我是向一明,你们两个妖女有何贵干,是不是专门来占我便宜的,过来就摸本少爷的脸?”

师姐冷着脸看了我一眼,倒也没再计较我后面的话,指着身后的果树问:“这些都是你吃的?”

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自觉眼里带着恨地说:“你们把我丢在这里,一点吃的都不给我,不吃这个,难道让我这个大活人饿死不成?”

话没说完,另一边脸就又是一记响亮的耳朵。

卧槽,简直是不能忍,虽然你们是两个小姑娘,但是也不能总是欺负人啊。

我本来拎在手上的衣服,这时候快速拧了两下,朝着那两个野丫头就摔过去,可是还没到跟前,两个人竟然就凭空不见了。正站着迷糊,背上同时挨了两脚,重心不稳,一个急扑,摔了个狗吃屎。

身后那两个野丫头又笑了起来:“这个好玩,这个好玩,再来一次。”

这是倒的什么血霉啊,遇到的净是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不是想杀我,就是打着我玩?上辈子我一定是一个作恶做端,烧杀抢劫,虐待妇女,那啥年轻姑娘的人,所以这辈子他们全都合起伙来找我算帐的。

试了一下想爬起来,但是背上好像被压着一个大石块一样,根本动不了,而且自己也有点心灰意冷,干脆也不起来了。

那两个女孩大概是看我半天没反应,又绕到我面前说:“吃了我们这些果是要偿倒赔的,你必须在这里刷三个月的马桶才可以离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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