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影闪过,明镜就又跳了起来,重新追着打起了白猫。
为什么白猫一听他说到小瑶就会发怒?不喜欢她?好像是,先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好像也表现出来对小瑶的不喜欢,但是并没有直接上去挠人的行为,它只所以这么做,很可能是因为明镜说要与小瑶在一起,所以激起了它的反感,但是它只是一只猫,就算是宠物,宠上天去也不能干涉主人的婚姻吧?
这灵猫也是怪异,好在没有跟着我投胎转世,不然恐怖现在追着打的就是我了。
看着明镜又追了一圈,无功而返的样子,我也只能安慰他,顺便看了看他脸上的另外抓痕,讲真,还是打打预防针较好,不知道会不会被传染得了疯猫病。
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跟我真的一样,恨不得立刻把白猫宰了,但是却连抓都抓不住,于是恶狠狠地问我:“谁让你把它带进来?啊,一会儿你还把它弄走,气死我了。”
对于白猫的去向我不关心,毕竟它现在也不是我的猫,但是我对于自己能不能出去,我却是提了半天的心,看着明镜的样子,心里一直犯滴沽,千万不要把我与他困在一起才好啊,我还要回阳间。
看到他安静下来,我才试着问了一句:“我怎么才能从这儿出去,那个,外面的门好像打不开一样?”
明镜白我一眼说:“能打开我早就出去了,还在这儿等着?”
我不安地问:“那怎么办?不会是把我跟你一起弄在这里了吧?”
他自己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说:“应该不会吧,没有道理啊。”
这有什么道理可言,大爷的,总感觉自己的生活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随意拔弄,不但很多事情不能如愿,还总在关键时候使绊子,害的我的人生一片苦海,想想都郁闷。
明镜又歪坐在椅子里了,也不在乎脸上的伤,看着我直乐呵,过了半天才说:“不过想想你也够苦逼的,天天被人追杀,吓都吓尿了吧,还不如我呢,哎,你知道不知道,八百年前的你也就是现在的我,厉害着呢,如果不是跟朱明瑶好上,我现在肯定都能成否了。”
卧槽,吹牛倒是比我厉害,我平时只敢想想成了高富帅,迎娶白富美,他丫都想成佛了。
我问他:“那你为什么跟朱明瑶好?”
明镜白了我一眼说:“你见过她吧?别说是我,谁看了都会动心,我跟你讲,朱明瑶那天跟着她的侍女一进庙里,咱就双腿一软走不动路了,回头就跟我咱师傅说,要还俗娶她,结果师父着点没把我腿打折了。”
他这完这些,顿了一下,神色暗然地说:“其实我知道他们是在考验我,但是我就是经不住考验,最后还是跟她在一起了,还纠缠了三世,也是我害了她,让她到现在都还被困着。”
越说声音越低,显然到现在对小瑶的感情都没有减少,如果有人把他放出?
灵猫爬在我的脚边,没有再抓他,但是看上去也是黯然神伤的样子,偶尔抬头看一眼他,或者我,眼里都想噙满的泪,随时要滴下来的样子,倒是叫人心疼。
我抓着他话里的重点问了一句:“他们是谁,为什么要考验你?”
明镜眼神迷茫地看了远处一眼,好半天才说:“我不知道,但是经过这么多年,我慢慢想通我自己是怎么回事,我其实就是做为一个试验品被投放在这里,存在的意义可能就是考验,而他们真正的目标是你。”
看着那双跟我一样的眼里带着明镜似的透彻,我特么却迷茫了,这来回折腾着到底是为啥?背后的人又是谁,为什么玩了我几世都还不放弃?他们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想不明白,明镜似乎也不想再说,歪在椅子上像是困极了,慢慢闭上眼睛。
外面的天色渐渐显出一点灰色,光亮不知道从哪里透了进来,而本来被金光罩着的室内却突然一暗,因为金光的消失。
我往门口走了走,想看看外面的情形。
明镜没有跟过来,也许他早已经习惯了这里,还有就是我也不知道这个八百年前的自己为什么会与我共同存在着?如果说是死后投胎,那么按理说我们只有一个灵魂,投到我身上,他就应该死了,没有魂,自然也就显不出形,鬼本来就是魂的,可是为什么他却依然存在,并且还对我的现在了如指掌?
他倒是对我的到来,没有一点奇怪,似乎知道我早晚会来找他一样,从我们开始见面到现在都看不出来有什么大惊失色的表情,当然我自己也没有,尽管内心很震惊,不过在得知真相后,自己都感觉到表现太淡定了,有点不能适应。
外面的光越来越强,从门缝里透进来,照到了屋里的地下。
我爬在缝隙里往外看,什么也没有,既没有僧人赶早起来,也没有看到有什么别的动静。
又等了一会儿就听到近在耳际的钟声,“当当”地敲着,感觉心脏都要被那钟声给激出来一样。我往里看了看,灵猫也没有跟出来,它似乎更喜欢那个八百年前的自己一样,跟我只是搭伴走一段路而已。
有些缘份就是如此,哪怕是自己跟自己都不能争,也许小瑶,灵猫只与明镜法师有缘,而与我已经两世相隔,即是再见,也不再有感情,他们可能还会有回忆,尤其是小瑶,我能感觉到她对我还存在着情感,但也仅止于此,感觉就像现代人离婚一样,与前任共同生活过,有感情,但是开始新生活后,一切都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