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拉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成了血窟窿。
小七她妈扔给付兵一只瓶后,什么也没说带着人就走了。
付兵也顾不得找地方,直接就把我放在地上,衣服一扒,就往上面撒药。
玛德,也不知道那些是什么药,一撒到身上就跟火烧一样疼,我刚扯着嗓要叫一声,付兵就把他脏臭的鞋脱下来直接塞到我的嘴里,并且快速说:“别吵吵了,这地方说话都特么得小心,到处都是事。”
我把那只脏鞋拿起来,瞪他一眼,咬牙忍着痛感一波一波。
不过说也奇怪,痛是痛点,但是痛过一阵后马上就觉得身上轻松多了,连先些血窟窿的疼都减少很多。等付兵把药撒完后,低头一看,伤口竟然都结起了痂。
我看了看那药瓶问:“这特么是什么药,也太有效了吧。”
付兵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咱们快点走,不知道小七现在还能撑多久,刚才那个人到底是谁啊,我听着她妈的意思,好像小七的毒还跟他有关似的。”
刚才只顾自己疼了,也没仔细听他们说话,这时候听到付兵这么说也着急起来,任他扶着快速穿过眼前的路往别处走。
绕来绕去的,我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终于看到前面又有房子出现,我看着付兵说:“你这记性可不是一般好,就这地方叫我再来几次,也不一定找得到。”
付兵指指路边的低很矮植物说:“看到没,每一条路上咱的植物都是不同的,你要去哪儿就顺着哪一条走,这是小七教我的。”
卧槽,还真是这样,难怪我们一路走过来,老是不见他抬头,原来在找路标,不过这小七家里也是奇怪,你说你家大业的,建房子多也行,你特么都建一块多好,这么远找一个地方,到底是图什么呢?
这间房子的门前已经站了很多人,大部分是女的,也有几个男人,但是也都他们一样穿着长衫,扎着奇怪的道士头。仔细看了一圈,只有一个人是我认识的,就是先前带我们进门的小七的丫环,而那个女孩子现在就站在门口不远处。
付兵把我往后面一放,自己就往前挤了挤,应该也是想找那个女孩子问问情况吧,只是他还没挤到前面,就见门从里面打开,紧接着白大脸出来指着左边的一排人说:“你们快去烧热水。”
说完又指着另一队人说:“你们几个去青老爷那里拿这几味药,记着,要快。”
说着把手里的纸直接递给门口小七的丫环。
那丫环只应了一声,招呼着下面的几个人一起往院门外跑去。
也看不出屋里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每个人的脸色似乎都很凝重,我慢慢往前移了几步,虽然伤口不怎么疼了,但是比较有伤,走起来也不太顺当。
白大脸本来是要转身进屋的,不知道眼一斜就看到了在人后面的我,于是快步过来说:“你跟我走,夫人刚好有些事情想问你。”
跟着他进屋后,没看到小七她妈之前,我先看到了那个毛人,竟然用木钉给钉在一个架子上,正在用火烤。那些火并不像是普通的火,而发着蓝色火焰的,毛人的毛已经被烧焦了,身上的衣服也已经烂成了灰烬,我看到他身上像刺猬一样长着一根根的小刺。
其实是有些惨忍的,但是一想到他刚才害我的事,对他的同情就特么散的无影无踪,狠狠看他一眼后,才转头又去找小七她妈。
她此时正坐在小七床边的一张凳子,手里拿着一根根细长的针在往小七的身上扎。
我猜想着大概就是我们常看到的针灸,只是没想到她们也用,而且看上去还很熟练的样子。
白大脸悄悄在她身边说了什么,她就一边扎针一边问我:“向先生,你说说你们是怎么找到这个刺猬精的?”
我把看到那个女孩子进去的事简单说了一遍,其实自己觉得应该付兵早就告诉他们了才对,不然也不会出现后面的一幕,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要问一遍?
她听过之后,只淡淡点点头说:“小七的毒跟他有一定关系,不然我们也早就解开了,现在他不交出解药,我准备把他的魂炼了来为小七解毒,你能帮我们吗?”
义不容辞,所以立刻答应下来。
小七她妈看了一眼白大脸说:“你去把东西给他拿过来。”
大白脸转头出去,很快就回来了,手里不光拿的有符纸,还有刀,另外还有一些我根本看不懂的东西,但是刺猬精一看这个就吓懵逼了,嚷嚷着说:“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们会遭报应的。”
小七妈淡淡地说:“像你样作恶多端的人都不怕报应,我们怕什么,给我炼。“
白大脸很快就把符纸贴到了刺猬的身上,然后把刀交给我说:“从脖子处开始,两寸一刀的划,不要把他直接划死了,我们这是在炼魂,注意轻重,刀尖只挑开肉皮就行。“
这特么那里是只炼他的魂,连我的都一起炼了,虽然他是一只刺猬精,但是就现在来看不过就是长了点毛的人而已,我要一刀刀的把他的肉划开,然后看着那些划开的肉皮很快在蓝色的火焰下变的卷曲,再慢慢干掉,全程都“”的声音。
还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看着毛人脸上扭曲的表情,我开始庆幸得罪她们的人不是我,这特么就算是不死也会少去半条命,再想活着都心理有阴影,而且我说真的,下不去手啊,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抖,几次都把刀掉在地上,每次刀“哐当”一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