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是我自己吗?
我正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衣服站在一所宅院的门口,眼睛此时跟在山洞里的**人我对视着。
妈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现在已经很急切想找和尚问个明白,慌忙往山洞里面走,一路还有很多壁画,已经无心再看。
匆匆走到山洞的尽头,竟然看到两个剃了光头的小孩子正围着一张桌子下棋,看到我过来,忙着起身鞠躬,然后一声不响的向一侧的小山洞里退去。
我出声叫他们,但是他们连头都不回一下,已经当我是透明的了。
我也想跟进那个小山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人进去以后,那里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扇石门,试着推了推,纹丝不动,应该有什么机关之类吧,但是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
管他呢,等他们出来,既然把我引到了这里,他们肯定也会出来见我的。
想着就在刚才两个孩子坐着的桌子边坐下来,看他们摆着的围棋,好像一个特别古怪的局,黑子白子相互绕着,既看不出胜负,也看不出棋的规律。
坐了一会儿,也是无聊,这么干等着,不如再去看看那些画,于是又退回到刚有画的位置。
让我吃惊的是那些竟然没有了,山壁的墙面光滑干净,除了石头的纹路,上面什么都没有。
顺着通道,一直走到洞口,但是所有我刚进来的看到的画一点不剩的全部消失。
已经意识到这个山洞肯定有问题,转身快速往里跑去,令我更震惊的是,明明刚才还有的桌子和椅子也跟着消失了,里面只有一些干的枯草,和一些像是动物留下来的粪便,而前面所发生的一切都像是我自己做的一个梦。
洞并不是很深,我站在里面就能看到洞口处外面的天空亮了,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想不明白,也探究不清,看这种情形只有先出去再说。
再次往洞口走的时候,忍不住又往两边的石壁上看,却又像是有文字。
我仔细辨认,竟然没有一个字是认得的,密密麻麻写的满石壁上都是,只是字迹像是用刀刻的,而且不像是我们现代的文字。
拿出手机想拍一两张照片回去找别人看看,看到黑屏才想起来早已经关机,真是懊悔的不行,但是自己又非常想弄明白这些字上到底写的什么,心里隐约觉得跟之前的壁画有一定关系。
把背包打开,翻开后发现里面竟然有笔和纸,真是感觉这些年在外工作的习惯,无论去哪里总是要带上纸笔,以随手记些东西,现在也刚好派上用场。
把笔记本按在石壁上,然后依葫芦画瓢地描了起来。
因为不认识,描起来就特别费劲,半爬在石壁上累的我手壁酸疼才只写了两页,实在是不想描下去了,就把东西都收进包里。
出了山洞就看到那个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洞口了,看到我出来,只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双手合十念了一声法号,然后说:“老纳玄清,恭候多时了。”
去你大爷的,你倒是早些说呀,害的我在里面吓的半死,找来找去,你却在这儿等着。
因为对他之前有些不满,这时候估计脸色也不好看,语气有些不善地说:“等我干什么?”
玄清倒是一点也不气,脸上甚至还带着点笑意,声音哄亮,字正腔圆地说:“送您下山去。”
我注意到他句里有点问题,他说“送您”,难道和尚不都是说“施主”吗?为什么玄清会用这样一个字,真不是我过于细心,实在这中间事太多,我不得不从他的字里去扣问题。
阳光已经慢慢升了起来,我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玄清,穿的袈裟很旧,甚至连颜色都褪掉了,成了一种比灰白还白的色,而脚上那双僧鞋上到处是窟窿,甚至还露着脚趾。
在这样的大冷天里,穿成这样,还真是够呛,估计脚丫子都得给冻坏了。
一看到他的装扮,心还确实有些软了,看来并不像他们说的要和尚现在都大鱼大肉,月收入过万,就这玄清,也算是得道高僧了吧,如果有钱怎么会落魄成这样?
语气也稍微放下来一些,看着他问:“那个,大师,我三爷说让我上山来找到你,就会知道自己的什么身世,这个您能给说说吗?”
玄清又念了一声法号,低头说:“您已经看过了,以您的智慧以后会慢慢揣测出结果,恕老纳不能多言。”
说着从身上取下一串佛珠给我说:“这个送您,可做防身之用。”
我没有伸手去接,我知道三爷的那个小念珠是很厉害的,不是知道是不是也是玄清送的,但是他现在既然送我这个,那么这串佛珠估计还真有点不同寻常,只是我与他没有什么交情,这么收他的东西有点合适。
玄清看我不伸手去接,脸上就显出了笑意,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然后又送佛珠送到我面前,语带赞赏地说:“虽是凡物,但对您有益无害,暂且收下,日后有缘再还给老纳也成。”
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硬推,只是在没接佛珠之前先从钱包里拿了一些钱出来说:“大师,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看您这鞋破了,这天太冷,冷着也不好受,这个您拿着,当是我对你赠佛珠的感谢吧。”
玄清笑而不接,过了一会儿才说:“老纳的鞋是低头看破,您看每只鞋上各有六个破洞,就是佛说的六法戒,不淫,不盗,不杀,不妄语,不饮酒,不非时食,也是六波罗密的布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