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的拼命在下面大叫,已经后悔不该让韩个个去冒险,我如果自己上去就好了。
大刘也急了,拉着虎哥说:“快蹲下。”
他垫着虎的哥的肩膀,竟然不顾那些怪物一轰而上,硬生生地扒着洞口爬了上去,几只还舍不得放开他的怪物嘴里叨着他的肉并未跟出洞去,但是让人奇怪的是大刘一上去也没了声息,剩下我们三人现是急的要死,都不知道是继续上去,还是另寻出路。
要上去就冒着极大的危险,如果不上去,我又不放心韩个个。
正在不知道怎么办时,看到黑洞上面突然多出一个人头,仔细看了才看出是韩个个,她此时头发全部向后,脸上还在不断往下滴水,一把头探出来,马上说:“我没事,你们等一下。”
说着就把一件湿答的衣服仍了下来,正是她的羽绒服,只是此时全部被水浸透。
她见我们接住衣服马上又把头探出来说:∽⊥罚快点上来。”
事不宜迟,我把衣服一下子裹到断臂的头上,连同手臂也一起裹住,虎哥再次蹲下来,把他举上去,上面韩个个吃力的把他一点点拉上去。
真难以想像平时那么娇弱的一个姑娘,怎么能把一个大汗子拎起来的。
他上去以后把衣服重新扔了下来,虎哥把衣服往我身上披着说:“你先上去吧,我最后。”
我看他一眼说:“你先上去,这些血尸怕我。”
虎哥好像这时候才想起我们四周还围着无数等着吃肉的血尸,他不再犹豫,霸谕飞希往我肩膀上踩过来。
我的肩膀之前已经被韩个个踩的经不起重量,况且这虎哥名字叫虎,人也是虎头虎脑的,个子高块头大,往我肩膀上一上,我根本就站不起来,甚至还要往地上趴去。
折腾好几次,甚至把虎哥都摔了下去,也没把人给拉上去,两个人相视苦笑。
这个时候我看到上在又垂下来一件湿的衣服,而且是两件接在一起的,大刘在上面说:“拉着衣服上来,快点。”
那衣服已经垂到不用我垫背虎哥就能拉着的地方,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蹲下来让他踩上去,实在是担心上面的人拉不动他。
看着虎哥一点点爬进上面的黑洞,我也放下心来,等待着他们再次丢衣服下来的时候,无意间看到那个给我们指路的血尸,他也正看着我。
其实这些血尸根本分不清谁是谁,长的都是一样,但是那个给我们指路的面部骨头处却有一块是白色的,就在额头的位置,有鸡蛋那么大小,所以很容易就跟别的区分开来。
衣服已经垂了下来,但是我却没急着上去,想起三爷的度人心经,自己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好,都还记得住,于是就缓缓地念了出来。
刚开始念的时候,这些血尸,包括上面附着的怪物还都有些躁动,但是慢慢的就安静下来,有的甚至慢慢坐在了地上,双手合十。
一直到我念够了三遍,看着那些血尸一个个安然坐着,如入定坐化的和尚般,我才拉着湿衣服让他们拉了上去。
刚一上去就忍不住也发出一声惊呼,妈蛋,上面竟然全是水,而且水温冰的可以直接把人的骨头炸开。
往四周看看,根本就没边,只这个洞口,好像突出来一样在水的中间,而此时,另外四个人都爬在洞口处,让我惊讶的是大刘脸上的伤竟然在慢慢愈合。
他见我看他,苦笑一个说:“我们大概遇到圣水了,这次回去以后就可以长生不老了。”
我知道他这是在开玩笑,但是对于他伤口的愈合还是很好奇,问他:“这水是不是有消毒的作用?”
大刘仍然苦着张脸,但是语气却很认真地说:“不,这是毒水,我这个刚好是一毒攻毒了,你看看他们。”
转头一看,这才发现韩个个和虎个他们的脸上竟然都开始长出斑点一样的东西,很黑,而且在不断往外扩散。
简直就是特么从坑里跳进井里,越陷越深。
大刘这时候跟着说:“咱们还是想办法快些出去,不知道这个毒什么时候发作。”
我看了一眼洞口说:“要不把他们重新弄下去给那怪物咬一口,这样不就也可以以毒攻毒了吗?”
大刘怪异地看我一眼说:“这你也敢想,首先我们浸了这些水,那些怪物很可能就不咬了,它们也知道有毒的,再说就算它们傻咬了,他们两个还行,你的这位朋友怎么办?”
我晕死,那些怪物是不咬韩个个的,关键时候把这个竟然忘了。
眼下,只能尽量去找出路,回头已没有办法。
水并不深,只到大腿处,几个人拉着往前走,奇怪的是我们趟来趟去,水里竟然不发出一点声音。
几个人走了有半个小时,一点到边的样子都没有,四周死一样的静寂,所有的东西都像装了***,没有声音。
唯一让我有点高兴的是,此时我们已经离开地下,因为可以看到天上的月亮和星星,尽管如此,沉重还是压着每一个人,韩个个的整个脸都成了黑色,断臂的也黑了大半,虎哥的也只剩一半是白的了,怕是过不了多久他们都会变成黑的。
看着四周像结着雾一样的水面,根本不知道往什么地方才会走到尽头。
突然想起小时候老师教过识北斗星的方法,于是停下脚来往天上看,找那个像勺子一样的星星坐标。
终于看见了,也确定了我们的方向,跟走在前面的大刘说:“刘哥,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