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太多事了,一看到陌生人走近,马上就紧张起来,虎哥和大刘都把匕首拿在手里,我也把韩个个拉在身后。
那个人很快就到了我们跟前,行走的速度快的惊人,一看就会猜是这里的走熟了,或者是会些什么功夫。
到了跟前才看清他身着一身道袍,年龄看上去并不大,但头发和胡子都很长。
冷冷扫了我们一眼说:“还能活着出来,真是命大。”
我们都没说话,因为不知道是敌是友,便都小心地站着看他。
那个道士转身向来时的路走,边走边说:“想出去,就跟着来,不想出去就接着在这儿玩儿。”
虽然我们不知道道士说的话是否可信,但是谁又特么的想在这儿玩儿啊,反正现在也没有路可走,死马当成活马医,跟着他吧。
大家互看一眼,竟然不由自主地都向他走去。
他走的非常快,脚像没沾地一样,轻轻一掠,人已经出去好远,我们连走带跑累成了狗,竟然硬生生被丢了,停下来再看周围的时候,已经被群山环抱,哪里有什么路可走。
一伙人忍不住把臭道士一顿好骂,最火的就是虎哥,竟然朝着大山喊起来:“喂牛鼻子,我草你祖宗,有你这么骗你爷爷的吗?”
山谷中除了回音,什么也没有。
大刘忙拦住他说:“省省力气吧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咱这留的每一口气都可能救了自个儿的命。”
说完问:“爷爷辈算不算祖宗?”
虎哥愣了一下神,稀里糊涂地说:“算,算是吧。”
大刘马上接上去说:“那你这自己草自己的,默不作声干了就行了,还喊什么?”
几个男人都笑起来,我一转头就看到韩个个红着脸低着头,忙住了笑,大刘也忙着道歉说:“对不起啊,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真不好意思,忘了还有你们在。”
此事就此打住,一行五人摸索着只能继续往前走,其实心里还是希望那个道士能够出现,带我们出去,毕竟是修道之人,我宁愿相信他是一个好人。
太阳已经升上天空,照在谷底每个人身上驱走了寒意,暖暖的,只是饿意也不失时机地出来提醒我们,肚子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
虎哥一边走一边说:“这地方怎么连个野兔什么的都没有,生生要把哥儿几个饿死呀,这大活人的饿死说不过去。”
大刘接着他的话说:“大冬天的哪会有兔子出来,真是想疯了……。”
他话没说话就指着前面叫起来:“**鸡。”
几个人同时看去,可不,真有几只鸡在地下刨着土,根本注意到性命已经堪忧了。
虎哥和大刘都把匕首握在手里,夹开分左右夹击着向那几只鸡围过去,哪所逮住一只,我们也可以暂时度过难关呀。
只是两个人刚扑过去,鸡却一飞而起,直接一个小起落就跑出去老远。
虎哥骂了下句:“卧槽,这鸡是要成精了,比鹰都飞的快。”
大刘已经顾不上跟他斗嘴,追着那几只鸡跑了出去,我们也不敢停留,跟着他身后一直追过去。
走过一个小山坳,竟然看到面前一处房子,木头做的,非常简陋,只有院里的鸡鸭让我们觉得倍感亲切。
人“乌拉”一下就进了篱笆小院,并迅速把散落在院里的鸡鸭围住,这情形,就是鸡逮不住,鸭跑的可没那么快吧,总能弄上两只。
脑子里已经开始筹谋怎么把烤鸭做的色香味俱全了,却看到那个道士出现在门口,同样是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嘴里不屑地说:“看那点出息,还出来挖别人坟呢。”
这瞧不起人的味道让人很难受,但是我们现在人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时候,所以都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头看着那个道士。
那道士又扫了我们一眼,把眼光停在我身上说:“向一明,你过来一下。”
这一叫,吓的我直接往后退了一步。
我敢发誓,我长这么大,从来不认识什么道士,更没见过这个人,为什么他能直接叫上我的名字?
哪里的打开方式不对?是我们这几个人里面谁偷偷给他传信了?
可是又不对,我们几乎没有人跟他有近的接触,一共也没说上几句话。
那道士看我不说话,只是傻看着他,自己摇摇头说:“哎,不会是因为这副皮囊吧,连一点灵性都没有了。”
我听不懂他说话,也没打算接,对于眼前的这一切有点觉得像阴谋,好像我从治脖子的伤开始就被别人安排着一步步走,直到遇见这个道士。
道士向下走了几步,过来一把拉住我就往他屋里拽。
别人还没反应过来,韩个个却一把拉住我说:“你干什么?”同时往反方向拉出去。
那道士回头疑惑地看了韩个个一眼问我:“她是谁?”
我没回答,韩个个接过去说:“我是他老婆。”
道士似乎有些诧异,跟着问了一句:“小瑶?不可能吧?”
这句话又把我惊住了,他刚才说小瑶,小瑶不是那个我三爷院里的女鬼吗?怎么跟我老婆有联系?
是不是他说的只是同名,可是我都没结婚,唯一的女朋友就是韩个个,他提个小瑶是什么意思,挑拔离间?一定是。
果然韩个个这时候已经开始问我:“小瑶是谁?”
我瞪了那道士一眼回她说:“你问他吧,我也不认识。”
道士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我后才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