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只见夜总会的四面像千军万马,一大片绿色的光点被大团的阴风推着一齐向中间的我们挤压。
柴菲菲大吼一声:“散”,第一个冲了出去。
我拉起韩个个也往东边跑,只是那股阴气的力量好似非常大,又是迎着我们过来的,人根本就跑不出去。
我已经听到不远处柴菲菲他们已经打了起来,而我们的眼前的阴风黑影也渐渐看出了人形。
铠甲战士?
看到眼前的人,我几乎忘了行动,只见在我们周围,全是穿着古时候战服的人,他们手里有的拿着盾,有的拿着长枪,面无表情,但行动却非常快速地向我们不断围拢过来。
很快,刚刚跑散开的人又被圈了回来,我现在是真的觉得柴菲菲之前的计划太不长心了,你说安排些外面的人放铜钱该多好,偏偏要我们往外面跑,现在好了,全部都被困死了,谁也别想出去,这个破阵布了那么多时间又是废物一个,白浪费心力。
当时怎么就没发现这个问题,我简直是又气又悔,看到他们三个还在拼命的抵着这些铠甲战士,又觉得不忍,也忙着把佛珠往外甩去。
每次佛珠碰到那些人的盾上,就会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拿着盾的人也会倒下去,但是用不了多久就又会起来,况且,虽然一个倒下去了,但是千百个又跟上来了,简直是杀之不尽。
几个人打到手酸,除了看到人越积越多,竟然没有发现倒下去的,事情已经紧急到不行,我如果这个时候身边有个**包,哪怕是把自己炸死,我也得用,这绝壁是密集恐惧症的克星,一大群木呆呆的铠甲战士不断往中间涌,一眼放不到尽头。
我们的圈子被越缩越小,最后小的都腾挪不开手了。
付兵最先受伤,应该是因为他太高的原因,目标也比较大,左臂上的血在莹莹绿光下已经染红的半支手臂,而柴菲菲也看出越来越疲惫,大刘虽然在强撑,但看着圈子越来越少也知道情况好不到哪儿去。
韩个个突然问柴菲菲说:“如果一个人出去放铜钱行吗菲菲姐?”
柴菲菲喘着气说:“这个阵法就是必须中间的人同时向周边跑去,把铜钱放上他才会有作用,这个跑出去的过程也是启动他的一个程序。”
妈蛋,这谁特么发明的这种阵法,这阵不叫对敌,叫自杀,现在这种情况别说人从中间突围出去,就是一只苍蝇飞出去都难。
一声闷哼,我眼里余光看到大刘似乎也伤到了,血都甩了出来,有几滴甩到我的脸上。
我们越来越支持不住,但是铠甲战士却越攻越勇猛,那些长枪不断从不同的角度穿插过来,一个小心就能被直接穿住成肉串。
佛珠虽然还在发着光,但是因为我甩的力度越来越小,它的光也忽明忽暗,更是没有威力。
我几乎可以到再过不了几分钟,我们几个就会一一被长枪穿透,死在一堆。
看着韩个个还在我背后东躲西藏,眼睛几乎冒出火,向一明,你丫白长这么大了,怎么每次都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看着她受伤害,你除了自怨自艾,能做点有效的事吗?
心里一动,佛珠猛的又甩出去,只见一道金光闪光,我竟然在空气中看到黄色的字体,时间太快我只看到几个字,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意思,无奈只能再狠狠地甩出去一把,这次看清了,是“嗡嘛呢叭咪”。
看清以后不由地也跟着念了出来,我嘴里刚把这六个字念完,突然那黄兴里的字像豆子一样四散开去,向着那些铠甲战士就打了过去,击中立刻倒地,变成一缕烟快速不见。
我一看这个有门,动嘴的事咱还是会的,马不停蹄地接着念下去:“嗡嘛呢叭咪,嗡嘛呢叭咪,嗡嘛呢叭咪……。”
那些围着我们的战士终于一个个成了青烟,他们几个人也看到了我这边得手,大叫着分开,赶快去放铜钱,这个时候那些围的战士已经很少,他们虽然还在靠近,但是要冲出去,倒还是有可能的。
我们朝四个方向,他们三人每人一个方向,我和韩个个一个方向,边念着这几个字边往东边门跑去。
一路还算顺畅,佛珠的光把那些铠甲战士都拦住了,我先把东边位置的放好,跟着韩个个一起跑到东南侧。
铜钱刚放下,就看到整个整个富华夜总会像被装上风轮,周围飞沙走砾似千军万马一起奔腾而来,而在里面不断出怪异的惨叫。
我跟韩个个从东门再进到大厅的时候,柴菲菲三人也已经回来,他们全部盘腿坐在大厅的中间,此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屋里又围进去一群人,这些人的打扮跟刚才的铠甲战士不同,他们都是紧身黑色衣裤,露在外面的脸上没有鼻子眼睛,只有一颗森白的头颅。
似乎还没有发现我们几个人的存在,不停地在整个大厅里游荡,但是不时会听到他们的叫声,然后跟着倒下去一个。
我对这样怪异的事情有些奇怪,正想问问柴菲菲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人已经直直地向我刺来。
他的手里是一柄条剑,在暗夜里闪着白光,如一道带着阴风的闪电瞬间就到了我的跟前。
我也快速地把手里的佛珠甩了出去,跟着念出“嗡嘛呢叭咪”六字,那个人应声倒下,剑和人同时成了一股黑烟。
这时候本来坐着的三个人也同时一跃而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每人手里竟然多了一把木剑,与那些黑衣白头骨人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