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着江式微明艳的一张脸,可是女人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目光一样,把脸蛋往旁边一挪,只留给南庭燎一张孤傲的侧脸。
江式微并不是不想理会南庭燎,只是一想到那天他当着自己的面儿说的那番话,她的心就跟被人生生的拉扯着一般。
而自己之所以帮他,不过是因为封去找了自己。
几个小时之前,江式微还在跟聂迹研究许清止的案子,两人并没有太多思绪,虽然手中有南庭燎跟南沉锋的dan验证,但是这么貌貌然的拿出来,恐怕南沉锋也不会相信,本来她计划让许清止说出真相的,可是许清止现在生死不知,自从昨天被人劫走之后,聂迹几乎动用所有的力量都没有查到他人被带到了哪里。
这样一来,等同于她手中的线索再度断了,江式微挺烦躁的,感觉永远行在黑暗中,黎明永远不会到来一般。
她跟聂迹正在苦思冥想的时候,封敲开了她家的大门,看到封的那一瞬间,江式微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自从她跟南庭燎离婚之后,封就不大爱搭理她了,毕竟对江城所有人来说,是她江式微不要脸,放着那么好的南庭燎不要,非要在婚礼当天跟北野一私奔。
很多人说她眼瞎了,就连她也这么觉得,只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而自己她犯下的错总要自己去弥补,所以她才会尽力弥补,想得到一个真相,不为别的,就为自己当初为了南庭燎的那份心,她捧在他面前,他信与不信,就是他的事儿了。
“有事?”她清清淡淡的开口,身上还穿着睡衣,头发凌乱,跟刚醒一样,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慵懒味道,衬的整个人像是皇室贵族的公主一般。
而封看着她不修边幅的样子,微不可察的拧了拧眉,语气有几分冲:“江式微,我有事想让你帮忙。”
男人说话的时候,还带几分嫌弃,这让江式微十分不悦,仿佛求他办事的是自己一样,她扬了扬眉,嗓音有几分不耐:“怎么,这就是封公子求人办事的样子,可惜,我没看到你的诚意,若是封少没诚意,还是请回吧。”
说完,她就准备拉上门,但是封却伸手挡住了她的动作:“大哥出事了。”
江式微的动作滞了一下,指骨收紧,用力,泛白,嘴上却牵扯出若无其事的笑意:“他有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式微,你没有良心,你知不知道大哥为你做过什么!”封三言两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江式微这才知道南家竟然陷害她弄死了奶娘,让南庭燎去南氏一份什么破协议。
江式微虽然跟南庭燎有误会,但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不公平的事情发生,她当即炸毛了,拳头差点往门上一砸:“特么的,竟然敢陷害劳资,特么当劳资是吃素的吗?”
于是,她就被封这么忽悠的来了南氏,一路上她都在不停的安慰自己,她不是为了南庭燎而来,她只是不愿意别人盗用自己的名声做一些损人利已的事儿,用她江式微的一句话来说,她江式微特么讨厌这种小人。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江式微会出现在在南氏的原因,女人惊艳的一张小脸带着几分微整以暇的慵懒,就那么懒洋洋的问出声,视线落在众人身上,一挑眉,该死的好看。
南舒望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由咬了咬牙:“江式微,我什么意思,明明是你杀了奶娘,你现在还敢耍赖?”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江式微心道,这南家二少爷真是没有半点儿脑子,她这还没有说什么了,他就一副为自己强行辩解,无异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干净分明的眼眸里流淌着淡淡的嘲弄,她悠悠接话:“我这还不是还没有说什么,二少爷就这么急匆匆的接话,难道是因为心虚?”
“你”这个女人瞎长这么好看,怎么就没有一张会说话的嘴!南舒望一张脸阴沉的仿佛能吃人。
南骆天清咳了一声:“好了,舒望。”
转头看向江式微,目光淡淡,似乎一副慈善面容:“微微,有什么话慢慢说,正好我也想了解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说得他好象跟这桩事情并没有任何关系一样,江式微在心底嫌弃的不行,脸上却乐呵呵的,一派的天真无邪:“南爷爷,我今天来不止要证明这件事情,还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说,我想你一定特别想知道。”
“是吗?”语调微微抬高,似乎一副真想知道真相的模样。
江式微笑的跟偷猩的狐狸一般,凑了过了几句,顿时南骆天的脸就沉了下来。
而办公室的几人都狐疑的看着那两人,心思各存,南庭燎是在想江式微到底说了什么,会让南骆天微微变了脸色,要知道这个男人从来不喜形于色,不会让人看穿他的心思,永远一副老狐狸的脸色,但是今天他却在众人面前明显变了脸色,这分明是江式微说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心头一凛,再看众人,尤其是郁可儿,脸色最为难看,她看着南骆天的脸色越变越难看,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开口说道:“爸,不管江小姐要说什么,咱们是不是让南庭燎签了字再说,毕竟这件事情比较重要。”
她有意提醒,让南骆天别忘了重点,可是江式微却已经悠悠接话,声音清脆,带着一抹独有的天真,却偏生让人反驳不得:“郁小姐,你这么急着让南庭燎签字,莫不是心虚,我可是跟南老爷子说了,只要我能证明我的清白,南老爷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