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其他人,说起来更惊讶的要属凌清、赫连安及阎罗殿、修罗宫的人了,焚剑之日的时候他们其中可有很多人与世灵儿交手过,世灵儿就是问天这是毫无疑问的事情,怎么现在换成了风兰君?
风兰君不是与世灵儿同时坠崖了吗?难道说,她被世灵儿控制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他们可都很清楚,风兰君可是也习得了无忧圣子的绝学,说起来应该会比世灵儿更厉害才对,怎么可能被她控制呢,但是现在这算是什么情况呢?难道那人是假冒的?可是那神情、那模样、那眼中的冷淡真是与风兰君迹极像极像,世上真有这么想象的人吗?
他们继续一个解释,或是一个一理由。
此刻的绪色彩的看着他们,甚至透过人群看向之后的凌清、赫连安、枫无痕、长空等人,声音淡漠没有任何起伏的说道,“我控魂之术承袭于兰灵教世子无忧,我曾答应过他, 习他之术,圆他之愿。所以,三月之后,旭日之巅,我灵教与江湖众人一决高下,生死论输赢。”说完,风兰君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慵懒的躺在长椅中,右手一挥,抬轿的八人立刻重新抬起娇子。
见风兰君要离开,立刻有人吼道,“站住,风兰君,你个毒妇,你一个女人,居然胆敢口出狂言,对整个武林不利,我...”
这人话还没有说完,就立马被一阵疾驰而来的厉光直接击中了咽喉,身体立马轰然倒下。
抬轿的人中左前方的一人声音甚是冰冷无情的说道,“胆敢对教主不敬,死。”
如此凌厉的动作,如此肆无忌惮的杀戮,还有如此不屑一顾的语气,令其他人微微有些骇然,现场立马禁声一片。
“你真的是风兰君?”不知何时站起来的长空,看着身陷在长椅中的人再次不确定的问道,她怎么能是风兰君?!这让他如何去相信。他徒弟跟着的人,怎么可能是这一切阴谋的制造者,是这一切灾祸的起源呢,在空门时他曾见过的她不应该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那。而且,如果她是的话,那么谁还能救那些被控魂控制的人那。
“你不是君儿。”流云宗的东方峰声音冷冷的说道,他不相信这人会是他的侄女,他不相信,“说,你到底是谁?君儿又到底在什么地方?”
风兰君面无表情的撇了两人一眼,不发一语,而后那抬轿的八人直接再次原路离开。
是与不是,她没有解释一丝一毫。但这样的不作为,让在场的大部分人更认定事实便是如此。
稍后一步的樊言看着神色不一的众人,嘴角上扬,带着明显不屑意味的说道,“那么众位,三个月之后见。”说着,朝着凌清的方向直直的射来一封信后,便飞身离开。
看着他们就这样来去自如的离开,有人不乐意了,“盟主,怎么就这样任他们离开了?”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铲除他们的机会那,他们人不多,而且他们这边的人如此齐全。除去这个灵教教主肯定不是难事,而且灵教教主一死,灵教还不溃败成蚁嘛。
凌清拿着手中的信,直接正面朝向了众人,只见这信上写着两个字:挑战。
这是一封光明正大的挑战书,不管是正还是邪,不管是旁门还是左道,江湖上只要有人下达了挑战书,那就表明这就是一次正式的挑战,任何其他的动作都是对这一规矩的背弃,那毕竟被江湖众人所不耻。
看到这封挑战书,在这一问题上,人们在暂时止了口,但是这并不表示在其他问题上,他们就可以保持沉默,毕竟总有一些人是不安宁的。
立刻就有人把矛头指向了更风兰君有关系的人,尤其是在场的流云宗宗主东方峰。
“出现风兰君这样的人,也怪不得冷幽岛要灭风家满门。”
“就是,风老家主居然纵然孙女做出如此危害武林的事情,亦简直不可饶恕。”
“对,还有流云宗,”很多人目光不善的看向了流云宗,“不知东方宗主对此又做出如何解释?做出如此事情的人可是你的亲侄女?!”
“是那,东方宗主不可能不知情吧。”
“就是就是...”
流云宗的弟子最先沉不住气了,谁能任别人如此诋毁自己的门派。
“你们胡说,我流云宗行的正坐得端。”
“就是你们别血口喷人。”
“...”
东方峰自始至终没有开口,相信的人自会相信,不相信的人,即使他说破了天也不会有人相信。更何况,刚刚发生的事情,连他自己都甚是疑惑与心惊。
“对了,我听说风兰君还是修罗宫宫主君天?这么说的话,是不是修罗宫的人也是灵教的走狗。”
“很有可能,而且他们本来就是邪教中人,投诚于灵教那本来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还有阎罗殿冥王,他跟风兰君的关系众人皆知,这里面是不是也有阎罗殿的一份。”
“铲除邪教,铲除邪教...”
一时间,群声四起,在摄魂阁灭亡之后,仅剩的唯二两大邪教阎罗殿、修罗宫也同时遭到了人们的质疑、与敌视。
冥风、长平对视一眼,对这些人的敌视不发一语,只是眼中的幽光忽闪忽亮,寓意不明。
灵教的人来的快,去的也快,但是他们造成的影响却是十分严重,单只看在场的这越来越多的质疑,这原本团结一致、一心对外的武林同道突然间相互怀疑、指责、敌对起来,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果任由情况这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