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完人,沈画放弃自怨自艾的想法,明日就是武林大会,如果这场武林大会是假的话,那么明日定然会出事,如果不是假的,明日也会出事。
哪一年的武林大会上不出些乱子?这些人们都已经习以为常,谁能保证在擂台上打的正过瘾的时候,能一时收的了手?因此每一年的武林大会上都会出现一两条命案。
但是这些命案并不会交由官府来处理,每个参赛者事先都会签下生死状,将生死置身事外,这是拿生命在赌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是通常情况下,武林大会上都会有一两名高手中的高手作为场控,尽量减少人员的伤亡,总得来说,还是要靠运气。
墨煊回到你屋子里,依旧是不肯搭理沈画,沈画看了他一眼,走到他身前,猛地将他的面具拿下,墨煊的五官霎是暴露在沈画面前,沈画踮起脚尖吻上墨煊的唇瓣。
墨煊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他反客为主,揽住沈画的腰身,加深这个吻,良久,墨煊离开她的唇瓣,沈画的眼睛亮亮的,带着笑意,她弯了唇角:“你在气什么?”
墨煊抿唇不语,沈画接着道:“我是你的。”
世界上最好听的情话从世界上最爱的人口中道出,墨煊身子一颤,他将沈画的身子打横抱起,走到床榻边,轻轻放下,沈画急声道:“不可以!”
墨煊神色一暗,他挨着沈画躺下,悠悠道:“我知道。”
沈画见他憋屈的神色,吃吃一笑,侧过身子,搂着墨煊准备入睡,墨煊闭着眸子假寐,用内力在压制着身体里的火,良久他低叹一声。
再忍几个月!
外面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床上,洒在两人的身上,春日的季节,正午的阳光不骄不躁,正是好时光,铸剑山庄被笼罩在其中,暖暖的,被镀上一层金边,山庄里很是寂静,大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征兆。
沈画醒来的时候,墨煊正半撑着脑袋看她,沈画看他一眼,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墨煊的声音轻柔的响起:“该起床吃完饭了夫人。”
沈画想拒绝,奈何肚子里的江南并不妥协,一阵拳打脚踢,沈画淡淡道:“吃了又不是被自己消化了的。”
墨煊轻笑一声道:“那夫人多吃些,撑着肚子里的小东西。”
沈画眼睛一亮,觉得这个主意甚是好,她从床上爬起,墨煊随着她的动作转了个身,并不下床,沈画道:“你不吃?”
墨煊轻声道:“秀色可餐。”
沈画淡淡的抿唇,走到桌子前,一堆的糕点与膳食,她看了眼,慢条斯理的吃着,墨煊真的如他所说,在一旁看着沈画吃,当真是做到勒秀色可餐这一点。
两人小打小闹之后,出了屋子,外面月朗星稀,沈画感叹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果然怀孕的身子最容易犯困。
墨煊将一件披风披到她身上,虽然是春季,但是还是早晚凉,晚上出行还是的披上件披风,沈画纯属是闲得慌,想要出来赏月,今天是十四,月亮还是缺了一角,但是足够明亮,沈画悠悠道:“明日应该是个好天气。”
墨煊应了声:“不出意外的话,应当如此。”
沈画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的一道声音打断:“夫人好兴致。”
声音华丽一听便知道是三皇子白惊汩,沈画看着远处与夜色几乎混为一体的白惊汩,水蓝色的衣裳在月光下渐渐的显露出来,更衬得人非凡,沈画看了一眼便别开目光,她这个有夫之妇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白惊汩瞥了一眼沈画,嘴角的笑意更深,墨煊上前一步,将沈画护在身后,白惊汩的目光被阻断,墨煊的声音清冷:“三皇子也真是好兴致。”
白惊汩看了墨煊一眼,两人同等的身高,对视间,一阵电光火石,沈画轻轻拉了墨煊的衣摆道:“我累了。”
墨煊抿唇,将沈画的身子揽过来,顺手将她披风上的帽子给带上,遮住了大半张脸,沈画低垂着头,与白惊汩擦身而过,白惊汩也不恼,淡笑着看着沈画与墨煊离去的背影,低低呢喃:“真是恩爱啊,但是好景不长了呢。”
饶是墨煊听觉灵敏也没有听到白惊汩在说些什么,他回眸看了他一眼,接着与沈画相携而去。
沈画想不明白究竟这身子有什么吸引力,竟然让男子对自己青睐有加,沈画极其厌恶这种目光,像是在看猎物一般,她紧了紧抓着墨煊衣摆的手,墨煊感受到她的异样,轻声道:“夫人不用担忧,有我在。”
沈画应了一声,总觉得这一次出行是掉进了某个陷阱,前方就是一个火坑,幕后主使正在对面朝着自己笑,这样被动的感觉令沈画不舒服,她道:“明日就是武林大会。”
墨煊低低的应了一声,明日便是真相大白的时候了,什么阴谋鬼纶都会浮出水面,到时候便是两两相对,各凭本事了。
昨日所说的明日总算是到来,沈画一大清早便听得外面一阵吵闹,她眉头轻拧,扰人清梦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显然墨煊也醒了,他偏头看向屋外,面容紧绷。
沈画这时才知道墨煊还有些孩子气的起床气,她轻笑一声道:“原来墨煊也会动怒。”
她这是明摆着在老虎屁股上拔毛,墨煊回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也是人。”
沈画挑眉,不可置否,墨煊起身,沈画也跟着起身,打开门见到外面不断的有小厮走过,沈画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