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气的直发抖,将顾倾城折磨的差不多了,也差不多了,暴怒的出去了刑部。
而顾倾城则是被丢尽了大牢之中,此时顾倾城觉得她的身子就跟不是她的一般,火辣辣的痛楚,竟是比拔舌还痛苦千百倍。
顾倾城有苦说不出,她想不通,到底为何会这般,看来太子已经知道她是假怀孕了,只怕太子已经是起了杀心。
顾倾城凄凉一笑,到头来,自掘坟墓的是她啊!
国师府内,沈画和墨煊站在一起。
“真的不要我陪着?”墨煊担忧的说道。
沈画则是无奈的笑笑:“真的不用担心,现在顾倾城已经是阶下囚了,自然是不可能在害我,而太子现在正为着长安会一事焦头烂额,细数这京中之人要害我的人并无其他,我想要亲自将顾倾城当年给予在我身上的一切,现在还给她!”
沈画说着,一双眼眸已经充满了浓浓的恨意,一想到当年她被如此对待,心中的恨意挡也挡不住的往外涌。
墨煊看着沈画的面目表情,没有说话,默认了,他自然是能理解那种痛,那种恨:“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吧,我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你大可放心,我便在狱门之外等你。”
“嗯。”沈画重重的点头,两人坐上马车,而墨煊却在沈画下车之时,递给了她一块儿玉佩。
沈画一看,这不是太子的随身玉佩的吗?
“放在顾倾城身边,自有妙用。”墨煊快一步想沈画解释道,他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便提前命令安插在太子身边的暗卫将太子的随身玉佩给偷了来,就为了今日这妙用
沈画点头,只要是她夫君做的事情,她都百分之百相信,这世界上,对她最真的人,为墨煊不二了吧!
沈画此时穿着黑斗篷,忍受着牢狱之中浓浓的血腥味儿,来到了顾倾城的身边。
顾倾城只觉得眼前一双美丽的绣花鞋步入眼前,而紧接着便是熟悉到死的味道,正是沈画的味道。
就是死她也不会忘记,而她今日这一切都是沈画造成的。
尽管身上很痛,但还是顺着旁边的柱子站了起来,狰狞的看着沈画。
看着沈画一身水蓝色华服,头上一支金步摇闪闪发光,与这牢狱的灰暗形成鲜明的对比。
顾倾城嘲讽一笑,这是来羞辱她了吗?
呜呜着,想要说话,奈何舌头被割。
而沈画见到这血腥的一幕,破天荒的没有害怕,反而冷笑一声:“说不出话来了?真是悲剧!”
“呜呜呜……”顾倾城呜咽着乱吼,话没说出来,却是废了她不多的力气,此时竟然直接瘫软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沈画却是不以为意,看着顾倾城身上已经没有完好的皮肤,全身都是血混合着不出的舒爽。
“知道为何我要这般与你做对吗?”沈画冷眼睥睨,语气更是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顾倾城自然不知道,从她们见第一面时,就好像八字犯冲一般,彼此看彼此都不顺眼!
“可还记得当年被你百般折磨致死的洛夕颜?”沈画突然蹲了下来,意味深长的看着顾倾城。
而顾倾城并不傻,听闻沈画这般说,脑中信息一闪即逝,而眼底却是写满了不可置信!
“呜呜呜……”你是洛夕颜!
可惜的是,顾倾城说不出话来,想要确认,却也是难听的呜呜声。
而沈画却是听明白了,呵呵一笑,像是毒蛇一般的在撕咬着顾倾城:“今日,我便是来报仇的,当年你是怎么将我折磨致死的,而现在我便还给你,你说可好?”
沈画轻声说道,而手中已经拿出一把事先准备好的利刃。
顾倾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眸,挣扎的往后退,强烈的求生**支撑着她,她不想死。
但奈何一个将死之人怎能和一个心中怀着无比愤恨之人相提并论?
不过是抬手间,便已经来到了她费劲全力挪开的一寸之地。
沈画轻喝一声,眼神中带着点死气,毫不客气的将利刃扎进了顾倾城的小腿肚里,其后便在里面转了一个圈,紧接着便抽了出来。
毫无意外,顾倾城本就疼痛的身体,再被挑断脚筋,用痛不欲生都不能形容其难过。
“呜呜呜……”顾倾城睁大了眼眸,看着犹如地狱修罗的沈画,此时她才真的觉得怕了,呜呜着求沈画放过她。
眼泪鼻涕更是流了一脸,看起来狼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