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一脸宠溺的看着东方清儿:“清儿有心了。”
说着,老皇帝好似回忆起了以前的时光,在老皇帝年少时,也曾五陵侠气游江湖,最喜爱的自然是这骏马,只听老皇帝幽幽的说道:“还记得先皇在世时,最喜爱的便是这玉骢宝马,在宫中也有一匹,连朕都不许去碰,后来玉骢马产下一马驹,先皇曾将这马赏赐给了朕。”
东方清儿一脸天真:“父皇,那后来玉骢马的小马驹是否也产下马驹?”
老皇帝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曾,那匹马在朕即位的那年便已经死掉了。”
只看老皇帝眼中露出难得的慈爱,不由得动情说道:“清儿,你很好,这是朕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东方清儿十分得意,然而就在此时,却听老皇帝话锋一转:“国师呢?国师怎么没来?”
当下便看行台大总管站出来说道:“陛下,国师大人正在处理夜郎国犯边一事,稍后就到。”
老皇帝点了点头:“爱卿辛苦,小年夜也要为国事殚精竭虑,诸位爱卿,我们且等着国师罢。”
众臣应诺,这便等着墨煊前来。
然而此刻的墨煊,却是在府中一阵震怒,“怎么回事!”
风澈低头:“国师大人,夫人命人将庭院之中的铁炉打开,说那里头是夫人给大人还有皇上的礼物,却不料好像是煅烧失败了。”
墨煊脸色十分难看,随后命令风澈道:“把我之前准备给陛下的礼物拿出来,现在就上朝去。”
沈画在这时走了进来,一脸铁青:“夫君。”
墨煊一见是沈画,当即拥住她,温言说道:“夫人,你看,这是为夫为你准备的礼物。”
说着,只看墨煊从怀中掏出一尊玉人,笑着说道:“这是前些日子在灵台山上,找方证大师求来的玉人,此玉人的背面有着夫人的生辰八字,能为夫人遮风挡雨。”
沈画看到这玉人,不禁伸出手来摩挲着:“可是……夫君,我给你的礼物毁掉了。”
说着,沈画眼圈一红,墨煊赶忙轻轻地拍着沈画的背,温柔的说道:“我本就不需要什么礼物,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有什么礼物能比你还珍贵?”
当下,随着墨煊说出这话,沈画终于破涕为笑:“可是,那琉璃马也是我准备给陛下的礼物呢。”
墨煊更是一阵淡笑:“我早就准备好了一份,既不张扬,也不显摆,平平淡淡。”
沈画伸出手来点着墨煊的鼻子:“你就不会讨人欢心!”
墨煊把沈画抱得更紧:“我会讨夫人的欢心就够了,至于其他人,我还没有那种习惯。”
“好了,你快去梳洗罢,我先上朝去,晚宴在酉时,夫人快快梳洗,准备进罢,记得穿吉服。”
沈画点了点头,墨煊这才放开沈画,大步走出门去,“风澈!备马,我们去皇宫!”
说着,便是一阵风驰电掣。
在墨煊走后,沈画来到院子中央,看着那铁炉子之中已经黏在一起的琉璃马,不禁一阵失望,原本她以为只要有模具,煅烧出来的琉璃马便是极好,谁知道这琉璃马的颜色不仅十分暗黄,且这每一匹马都黏在了一起,最终成了现在这一副模样。
当下,沈画看着工匠,这些工匠大气都不敢出,沈画自然有着当家主母的威严,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只看一个工匠站起身来,战战兢兢的说道:“启禀夫人,这炉子中定然被人添加了炉石灰和生雀粉。”
沈画眉毛一挑:“炉石灰?生雀粉?”
工匠连忙点了点头:“是啊夫人!若是没有这两样东西,断然不会烧制成如此模样,夫人要知道,这炉石灰可以让原本晶莹剔透的琉璃马便成这暗黄的颜色,而生雀粉却是……却是……”
那工匠一下子说不出口,沈画向前走了几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