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奇怪的说道:“陛下金口一开,这事儿还能做得了假?”
“既然没有诏书大白于天下,也就说明太子并没有被废黜,而且过不久他还会安然的出现在朝堂上。”
随着墨煊的话说完,沈画一脸怒气:“怎么会这样!”
沈画一脸颓废的坐在墨煊的身边:“他是皇子,你也是皇子,陛下既然现在摸到了一点内情,怎么能如此厚此薄彼!”
墨煊一把将沈画揽入怀中:“夫人莫要气恼,其实父皇也一直在观望之中,他在等。”
“在等什么?”沈画狐疑道。
“在等我什么时候能对他说出秘密,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东方翼的确活到了头。”
惠妃再度来访,此时的惠妃就好似是没头的苍蝇,又好似是被眼前的胜利蒙蔽了双眼。
面对着自家儿子的长大,惠妃自然喜不自胜,前有苏荷帮衬着惠妃自己在后宫之中稳定地位,后若是能搭上沈画,那么想必自家的儿子前程也无忧了。
怎么说早在先前十五皇子东方朔也是并肩王墨煊的徒儿,这师生之谊却是了不得,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惠妃一大清早就来到沈画的庭院之中,看着沈画和墨煊,惠妃脸上笑意盈盈:“并肩王,王妃。”
墨煊看着惠妃一脸的谄笑,心里当即便明白了几分,惠妃的耳目并不算是速度快,相反还有些迟钝,早在墨煊受封并肩王之时就该来。
但自从惠妃得知了墨煊和太子争锋完全处于上风时,惠妃就下定决心巴结好这位护国柱石。
沈画也深知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对着惠妃淡淡一笑:“姐姐来就来了,还带这么多礼物做什么。”
惠妃很显然神情高涨,连忙对着沈画说道:“唉哟!妹妹呀,前些日子本宫被俗事烦扰,就连并肩王受封这等大事都不曾来到府上恭贺,姐姐先在这里跟妹妹赔罪了也!”
沈画淡淡的摆了摆手:“姐姐不必如此,你我姐妹一场,同在这牢笼之中,患难与共,这么客气倒是让妹妹惊恐了。”
惠妃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深宫之中相处的礼仪不外乎就是互相给颜面,捧得越高越好,反正说出话的也就是泼出去的水,哪怕是一盆热水呢?
惠妃兴趣盎然,只看她招了招手,轻声唤道:“春儿,快把给王妃的礼物奉上!”
下一刻的功夫,便看春儿将惠妃送给沈画的礼物一样一样的端上来,请沈画过目。
只看惠妃很是炫耀的说道:“妹妹,这第一件礼物,姐姐我是送给你跟王爷的,来自莫卧儿王朝的血珊瑚,很是珍贵,通体血红,却又找不出一丝白斑,浑然天成,妹妹看看。”
说着,只看惠妃轻轻地站起身来,将这血珊瑚上的红绸子一把掀开,随即露出那晶莹剔透的血珊瑚。
沈画看着那血珊瑚,淡淡的点了点头,这等礼物其实沈画并不喜欢,沈画倒并非是那不食人间烟火之人,只是这等血珊瑚在沈画看来着实没有意思。
“姐姐,这珊瑚真美。”但沈画终究还是开口,让惠妃高兴一番。
惠妃闻言沈画的话,心中自然是高兴万分,如今沈画已是王妃,级别上比自己这个从一品的妃嫔还要高上半分,而且墨煊这个并肩王可是手握雄兵,手里有着江南千里之地的实权并肩王,可不能得罪了。
下一刻,便看惠妃又是招了招手,很快便看又走上前来一人,朝着沈画和墨煊行了一个礼。
惠妃兴高采烈的说道:“妹妹,这第二件礼物,我却是送给你的。”
沈画眉毛一挑:“哦?姐姐送给我什么?”
惠妃拍了拍手:“妹妹,这第二件礼物,是一个千年寒玉,乃是陛下所赐,请看!”
说着,便看惠妃将红漆托盘上丝帛再一次的掀开,露出那一抹妖异的绿色来。
只看这千年寒玉,绿中泛着白色,圆润而晶莹,十分饱满不说,还带着特殊的香味。
这种东西在沈画的前世可是见得多了,只看沈画轻轻地拈起那玉佩,不由得伸出纤纤素手,轻轻的弹拨了一下。
“叮!”
声音十分清脆,在这个时代也是难得的宝物,可以说是万中无一。
沈画甜甜一笑:“姐姐既然相送,那妹妹就笑纳了,姐姐可不许说妹妹贪婪。”
惠妃连连摆手:“哪里哪里,只要是妹妹喜欢,姐姐又何尝会吝啬?”
惠妃自然看得出,沈画眼界很高,这两样都是稀世珍品,但沈画却没有发自内心的高兴。
只看惠妃又是摆了摆手:“第三件,便不是我做主要送予王爷的了,乃是朔儿千辛万苦寻来,孝敬师傅的。”
墨煊眉毛一挑:“哦?是朔王爷?”
惠妃点了点头,说起自家的儿子,惠妃总是带着些许骄傲,只看她拍了拍手,走进来一个小厮。
小厮的怀中抱着一个剑匣,墨煊是习武之人,从那小厮进门开始,他便感觉出剑匣中带着强烈的寒气!
定然是一把绝世好剑!
只看惠妃拉着沈画的手道:“妹妹,你我乃是妇道人家,却是不能离这剑太近了,以免被这寒气所伤。”
墨煊站起身来,朝着沈画点了点头:“惠妃娘娘说的是,这剑匣尚未打开,我便知道剑匣之中的剑定然是一把绝世好剑!”
沈画难得看见墨煊如此高兴,不由得悄悄地拉过惠妃:“姐姐,不知这剑匣之中,装的是什么剑?”
惠妃看着沈画,又看了看墨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