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没这个必要,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又没出大事。”千伊叹了一声。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满意?”许笛笙突然发了怒,大步向千伊走过来,千伊一惊,下意识地想躲闪,然而,许笛笙却只是直接越过她身边,踏上楼梯,回到了自己房间。
千伊看的出来,他此时气得很厉害,那“怦”的一声门响,便将许笛笙的不快,显露无疑。
在清竹躲了三天清静,然后又利用周日,带着千光翼一起,到附近一处景点来了一趟二日母子游,千伊才回了a市,想着风头是不是已经过去了。
然而回来之后千伊才知道,她遇袭的事,不但没有消停,反而在继续发酵,甚至,把她又搅了进去。
此时千伊在正仁医院的办公室里,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许太太,幸会,”不速之客走进千伊的办公室,有些不太符合礼仪地向女士先伸出了手,不过说话还算客气:“沈延,谯乔的经纪人,不好意思,打扰了。”
千伊记得曾在电视上看过他,不过对他有印象,却是因为千伊曾被许笛笙描述和这个人相像,虽然这种想像不太让人高兴,不过沈延看起来,的确挺面熟。
千伊想想,还是同对方握了手,随口问了句:“你好,请问沈先生是带孩子来看病的?”
沈延笑着摇头:“我女儿可没什么毛病,用不着看医生。”
不是带孩子来看病?千伊明白了,这么说,沈延是来找她毛病的,这人今天明显有备而来,也难为他居然特意地挂了号。
沈延这个有点自来熟的性格,左右打量了一下千伊的办公室,便笑着打听:“做你们这一行,一定能挣不少钱吧?这挂号费收得可不低。”
千伊低下头,掩住了自己的笑意,这个沈延倒是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俗气,让人不由想起谯乔前一位经纪人,似乎这两人还真有点异曲同工,倒衬得谯乔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既然不是来看病的,”千伊觉得没什么必要同这人寒喧,于是直截了当地问道:“我猜沈先生一定是为了谯乔的事情而来?”
沈延呵呵一笑,指了指千伊:“许太太冰雪聪明,一猜即中。”
傻子才看不出沈延过来找她,是为了谯乔,千伊抚了抚额,做经纪人的,大概都会这种假模假式,实在让人想起鸡皮疙瘩。
“说吧,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千伊又问了句,准备让他赶紧说完就走人。
沈延却并不开门见山,反而貌似关心地问道:“这几天许太太有没有被记者骚扰?”
“没有,我离开了一段时间,并且我又不是公众人物。”千伊淡然地道。
“哦,”沈延又笑起来:“那就好,我们谯乔可真是被追得苦不堪言,记者真是无孔不入地要采访她,警察也老在怀疑,许太太遇袭的事是谯乔做的,这简直是要逼死我们谯乔的节奏。”
“真不是谯小姐所为?”千伊很有兴趣地问道。
“当然,”沈延一副好脾气地道:“谯乔混娱乐圈,又不是混黑社会的,讲究的是和气生财,大家开心,没事给自己找那么多麻烦做什么,许太太,您觉得谯乔就这么傻?”
千伊摊了摊手:“既然不是谯小姐所为,那么就不用担心,跟警察说清楚就行了。”
“问题就出在这里,”沈延这时坐到了谯乔办公桌对面:“警察现在紧揪着谯乔不放,看来硬是要把这事栽到她头上,还有那帮记者,跟群疯狗似的,我怀疑他们要搞臭谯乔才罢休,对了,谯乔手头的广告合约,几天功夫已经解了好几个,还有那个最火的综艺,制片人居然打电话,说考虑要换人……”
“那个……”千伊赶紧制止住沈延:“沈先生,这件事与我没有多大关系,无论是警察或是记者,还有其他什么人,都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沈延哼了一声:“许太太,有一个人,你一定能控制得了。”
“许笛笙?”千伊一下子猜出沈延要说什么,不由失笑:“谯乔难道没有告诉过你,我和许笛笙就快离婚了,沈先生太看得起我,其实你这声‘许太太’,听起来都显得可笑。”
“不是这样吧,”沈延的态度,明显就是不肯相信千伊:“我们做经纪人的,吃饭靠得就是八面玲珑,消息灵通,我们有确切的消息,许先生现在完全将许太太受惊吓的事怪到了谯乔身上,所以现在想把我们谯乔赶尽杀绝,绝对有这可能。”
“沈先生,很遗憾我帮不了你们什么,”千伊有些不耐烦地道:“其实你与其跟我说这么多,不如直接去找许笛笙,很近的,过一条街就是许氏大楼,如果谯乔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跟他认个错就就完了,他应该不至于跟女人计较。”
沈延嗤笑一声:“哪有这么简单,许太太,谯乔得罪的是许笛笙,这一位能力、势力实在太大,谁能惹得起,”说到这,沈延哀叹一声:“也是谯乔年纪太小,所以不懂事,以为男人看在她长得美的份上,都会护着,让着她。”
“沈先生,我真是无能为……”千伊已经有些着急,感觉沈延这个就跟牛皮糖一样,有点甩不脱的感觉。
“其实这事并不难办,许太太,”沈延又出了个主意:“就请您跟许先生说一声,那个综艺节目,可不可以不要换掉谯乔,如果连这个节目都下了,以后哪个剧组还敢用我们谯乔,如果许先生肯点头,我一定让谯乔给您二位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