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走出去。
屋子外面所有的女人都停下来动作。
最前面抱着孩子的女人。
其实就是这屋主。
这屋主抱着最小的孩子,
用力的匍匐到了安然的脚边,
想要亲吻她的鞋子。
安然把人搀扶起来,这个时候,
她才看清楚女人怀里的孩子,
居然是一个兔唇。
正确的说应该是唇裂。
这个孩子还不到一岁,
唇裂的程度其实认真的说起来只能算是中度。
如果早一点做手术还是能够治愈,
而且孩子以后生活也不至于太困难。
“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
她居然会华语?
安然吃惊了。
这个女人会华国语就不一样了。
她立刻抓住女人,“你会我们的语言?”
女人点点头,“医生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们村里很多的孩子都有各种各样的疾病,有很多都快死了,我只求你救救他们。”
抱着孩子跪在地上用力地以头触地,想要博得安然的同情。
安然扶起她,“我想要救你的孩子。
但是,
我缺少很多器械,
如果你们能帮我找来医院做手术的各种器械,
那么村里所有的孩子我都可以帮他们治疗,
当然还有药品,
如果简简单单只凭借这些手术器材没有办法救这些孩子,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需要更多的医疗器械和药品。
就算是抢也一定要把他抢回来,
否则的话我没有办法救这些孩子。”
私心里她希望这些女人能有途径可以搞到这些,
虽然看他们的情况已经穷到这种程度,
绝对不可能有能力把这些东西弄回来。
可是只要他们能打听到附近哪里有这些器械,
卢青山他们手里有武器,
哪怕就是抢也得抢回来,
因为现在不仅仅是,
这些女人孩子的问题,
还有更大的原因是陆遇等不了了。
女人明白了安然的意思。
失望的神色立刻弥漫上的面容。
安然心里一沉,
看这个样子恐怕不是什么好消息。
可是随即,
女人回到了那些女人当中,
他们在用缅语互相之间交谈,
这些女人你一言我一语,
在大声激烈的说着什么,
认真的说是在争吵。
过了好大一会儿,
女人抱着孩子又回到了安然身边。
然后,
咬了咬牙,
对罗青山和安然说出了他们想要的答案。
“在这里不到五公里的地方,
有一个私人马帮。
他们那里有医生,
也有治疗的一些器械,
具体有什么我们不知道,
可是我们知道很多附近的受伤生病的人,
包括军人,
只要有钱就可以在那里得到治疗,
而且据说那里可以治好很多病,
我们也带着孩子曾经去过,
可是那里的收费太昂贵了,
根本不是我们负担得起的。
最重要的是那里的人个个都有枪。
如果……
如果……”
没说完的话里的意思很明白,
他们需要的东西就在那里,
如果你们想要只能自己去抢。
这些女人手无寸铁,
而且就算是给了他们武器,
他们的战斗力也可想而知,
根本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去抢就可以做到的。
卢青山看一眼安然,安然看一眼那边的陆遇。
这个时候就算是拼命,
他们也必须去拼一次。
反正自己这条命也是陆遇救回来的,
那么为了他再去死一次,
又有什么不可以?
人生在世总要为了别人付出一次,
人生在世,
义气两个字也很重要。
她就做一个重情重义的女人吧。
“检查一下咱们的弹药,
看还有多少?
先去谈一谈,
如果可以谈的拢,
花任何代价能够把那些东西拿回来,
那么咱们就好好的谈!
如果谈不成,
说不准咱们两个人可能就死在那里了。
你怕不怕?”
卢青山咬牙,“你一个女人都不怕,
我一个男人还有什么怕的?
大不了就是一死,
人生在世谁无死。
反正到了这个地步,
说不准路上遇到什么事情,
照样也得死。
为了陆哥拼了!”
两个人商定了,
立刻开始行动,
罗青山开始整理弹药。
安然开始给陆遇做简单的治疗,
让他的生命体征和状态能够维持到他们回来。
当然,
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可以帮陆遇做治疗。
这一去算是前途渺渺。
安然给陆遇解开胸口衣服,
伤口其实没有多少出血。
因为玻璃还扎在伤口里,
一旦玻璃被拔出来之后。
伤口才会大量的往出冒血,
现在这个状况,
她一直不把这一个玻璃拔出来,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现在不是抢救的最佳时候,,
没有任何的器械和东西可以帮忙,
自己拔了玻璃,
只会让他很快的死亡。
卢青山心里都是冷汗,
手里加起来,三把枪里只有40发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