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熊建边看心中边道:“这就是能降服上古神兽的承影剑,公父的大业有成了。如果我得了这把剑,就能指挥神火兵………..”到后来,竟不自觉的说出声来,虽然很小,但还是被听见了。
孔玄问道:“公子说什么神火?”
公子熊建极不自然,嘿嘿一笑道:“嗯….没什么…..嗯……承影剑真是一把神剑……嗯…..孔先生,承影剑可否借我一观?”
“哈哈哈!一把剑而已,别说看,就是送给公子也无不可。”孔玄笑道:“只是承影剑邪气太重,恐对公子不利,所以我才用寒玉水晶墙将它罩起来,以免邪气外漏。如果公子想看,不如等到下月初五,老朽要在此地举办论剑大会,愿将此剑送给一位德才兼备的英雄豪杰。公子聪明盖世,一表人才,说不定在论剑大会上承影剑就归了公子呢。”
“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公子熊建笑道。
孔玄和费无极也笑了起来,他们每个人的笑声又全然不同。只有养射夜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孔玄道:“其他宝剑公子随便挑!”
“不必了!我对其他剑不感兴趣,我还是等论剑大会吧。”
“这样也好,公子不如屈尊就在设下等如何?”
“哈哈哈!我正有此意,那就叨扰了。”
“公子在此,是我孔家的莫大荣幸。”
“哈哈哈!”孔玄与公子熊建一起又笑了。
几人出来藏剑室,不免又喝酒论英雄。
公子熊建名叫熊建,是楚国公子弃疾的儿子。生在帝王家,公子熊建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是一个十足的公子哥。在孔府住着,有时百无聊赖,就在朝歌城闲游,偶遇漂亮女子,便借机挑逗一番,有养射夜跟着,公子熊建也不敢太过放肆。
费无极则利用这段闲暇时间,勤练武功,修炼术法,有时去找养射夜互相切磋,和孔婉儿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孔婉儿每次去找费无极总是看到他在练功,孔婉儿不好打扰,就在一旁看着,最后都是独自一人离开。
这一日,孔婉儿心中烦闷,又来找费无极。正碰见费无极要出去练功。
“费大哥你一直这般忙碌,也不知休息,竟也忘了还有一人在为你忧心。”孔婉儿说完红晕满脸,双手摆弄着衣角。
费无极一怔,随即微笑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论剑大会日期将近,藏食虎一定回来抢夺承影剑,我得勤加练习武功,到时候还要助孔先生对付藏食虎呢。”
“我知道,可是…..再忙也不能忘了婉儿呀。”说话时孔婉儿声音极小。
“我心里一直装着婉儿呢,这样我明天不练功了,陪你去城里逛街,买些东西,散散心好不好?”费无极道:“今天我与养先生约好要一起练剑。”
孔婉儿点点头,笑了,然后又独自回去了。
第二天,孔婉儿背着弓骑着马,穿行在朝歌城里。只见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可是这些在孔婉儿眼里,都是索然无味,在她心里,想着的只有费无极,想着在费无极怀里撒娇,想着他能更多的陪着自己,想着如果没有承影剑,也就没有论剑大会,他也就能时时更自己在一起,想着他亲吻自己的样子,忍不住心中一荡,痴痴地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孔婉儿到了朝歌西门。今天日出,费无极告诉她,让她先去城西门等,费无极随后就到。等了好一会,人渐渐稀少,孔婉儿默默地拿出费无极送给自己的玉佩,又想起了她给费无极缝补衣服时他在一旁深情的看着自己,便不自觉的吟唱起小调:
青青子吟,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唱完又道:“他怎么还不来?”
“嘿嘿…….我来了,孔小姐在等何人呢?”孔婉儿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孔婉儿倒退了一步,羞怒道:“我在等费大哥,不知公子可曾见到他?”
“当然见到了!”公子熊建笑道:“只是我听说费先生为了论剑大会之事忙前忙后,很是辛苦,我想跟他学几招功夫他都没时间。听说孔小姐跟随费先生学过剑法,可否指点在下几招。”话语中含有轻佻之意。
孔婉儿冰雪聪明,怎能听不出公子熊建话语挑逗,只见她嫩脸涨红,说道:“公子请自重,我不会武功,还请公子另寻他人吧。我还有事,就此告辞!”这几句话声音不大,但落地有声。
公子熊建还待要说话,孔婉儿已经转身低头而去。公子熊建看着孔婉儿的背影,摇头心道:如此楚楚动人的美人儿,我怎么就没提前遇到呢?
公子熊建百无聊赖,转身要走,突然,不远处传来孔婉儿的惊叫声。公子熊建赶紧往城下看去,只见有五只头戴牛角,形如骸骨,头顶生有两只玄铁牛角,满面白毛,根根如刺,双眼深陷,黑洞中镶嵌着两颗火珠似的眼球,鲜红似血,满口獠牙,狰狞外露,全身上下,黑发乌毛,外穿龙鳞铠甲,形如窫窳之尸的妖兽,正挥动着如鸟爪一般的大手,攥着长戟钝刀,在追孔婉儿。
公子熊建从来没见过如此妖兽,当即吓得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