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春华已成俘虏,他也就打算回到故乡庐江去,所以现在他与春华骑着大宛马赶路,只是坐在马上无聊,干脆就再玩玩男女之间的游戏。

对于春华来说,在马上做其实挺不舒服的,鬃毛扎在嫩滑的皮肤就挺疼,骨骼也撞击着她,只是这点痛楚在mì_xué与双峰的激烈刺激面前不值一提,所以很快,春华又迎来了高潮,身体剧烈的抽搐差点让她跌落马下,好在有左慈抓住自己,可他抓的又是敏感的rǔ_fáng,春华就这样痛并快乐着。

过了许久,马累了,左慈乏了,春华快被玩死了,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左慈依旧将全部jīng_yè灌进春华的口中,春华也不抗拒了,一来她的能力确实是无法抵抗,二来,被抓这些天,自己粒米未进,却一点不饿,身体也没有不适,她觉得与左慈的jīng_yè有关,也就老老实实地享用着。

走了几日,他们终于进入吴地,左慈又找到乡间的茅草屋休息,折腾几天他也累了,春华见房前不远有条河,请求左慈让她去洗澡,左慈应允,不过并未解开她手腕的绳子。

春华下了河,见左慈并未跟来,河水流速不慢,她便顺流而下。

北方女孩,水性一般,何况又被绑着,她本打算先远离左慈,再上岸逃跑,没想到河水越流越急,自己折腾了半天,喝了不少水,却始终在河里,随着体力的下降,她慌了,危机时刻,有人从背后拉住了她,将她拖上了岸。

春华吐了几口水,缓了口气,看了看救她的人:眼前是两个姑娘,一个留着短发,精致的五官与活跃的表情彰显着青春的活力;另一个留着长辫子,很是严肃,两个丰满的rǔ_fáng几乎要撑破衣服。

自己的rǔ_fáng已经够大了,没想到这位姑娘身材苗条,胸部却比自己大了足足两圈,作为女性,春华也惊叹不已,甚至有上前捏一把的冲动。

“小女子张春华,多谢二位姑娘救命之恩!”

说着,春华艰难地跪拜,“敢问两位恩人尊姓大名?”

“姑娘不必多礼!”

短发女子伸手扶起春华,“我叫孙仁,字尚香,她是步练师。”

“叫我练师就行了。”

“哎,你怎么没穿衣服,还被绑着呀?”

孙尚香注意到了细节。

“这……说来话长了,小女子遭遇恶人,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烦请姑娘帮我解开着绳子吧!”

练师伸手去解,但半天也没能解开,便抄起她的武器鸳鸯钺,用利刃处割绳子,折腾了许久,才将绳子弄断。

练师捡起断了的绳子,仔细端详着,知道此非寻常之物,心中充满不安:“公主,天色已晚,此地不宜久留,这位姑娘,我们可以带你到秣陵城中,先安顿下来,再做打算吧!”

说罢,练师从随身的包裹中拿出一件长衫,递给春华:“姑娘且穿这个吧!”

“对呀,你先穿上衣服,咱们回城再说!”

套上长衫,春华便跟在尚香、练师身后,走向她们的马。

“哈哈哈哈哈,美人儿,这么快就找到猎物啦?还一下两个!”

左慈坐在一棵树上,他伸手一甩,将春华的钢鞭剑扔给她。

春华本能地接住武器,此时练师已大怒:“你这恶妇!我家公主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算计我们!”

说罢,练师便挥舞着鸳鸯钺攻过来。

“练师,你先听我说!”

春华只好挥鞭防守。

“恶妇!看招!”

孙尚香也挥舞着双圈袭来,兵刃相接,发出“哐哐”

声。

春华本来没想出手,可一对二的局面让她不敢有半点怠慢,钢鞭剑上下飞舞,一时间练师与尚香也占不到半点便宜。

春华看准机会,施展无双技,钢鞭剑一把缠住尚香的脖子,将她拉到身前,练师救主心切急忙上前,被春华连抽数鞭,打倒在地,尚香刚一起身,也被打翻,春华将钢鞭剑的剑尖指在她的喉咙处:“你们别动!先听我说!是那恶人抓了我……”

左慈的掌声响起:“美人儿厉害!果然说到做到!”

说着一甩手,练师与尚香便被五花大绑。

“混蛋!”

春华挥鞭冲向左慈,杖,轻松将武器打掉,杖又重击在她的腹部,疼得春华跪倒在地,左慈又一甩手,同样将她五花大绑。

“你是何人!竟敢对公主无礼!快放开我们!”

“哦?我当是何人?原来是步家小姐,口口声声喊‘公主’,其实你一心想当人家‘二嫂’吧!”

“你……胡说!”

心底的秘密被戳穿,练师乱了方寸。

此时赤壁鏖战刚刚结束,年轻的孙尚香主动请缨,作为侍卫的练师也随她出战,当然两个年轻女孩也就是打打辅助。

战场上练师见识到了江东才俊的英姿:甘宁、太史慈勇冠三军;黄盖老当益壮;周瑜运筹帷幄……而孙权更是深深地打动了练师,在这场赌上江东命运的大战面前,面对着压倒性优势的敌人,年轻的主公那份从容与笃定令练师心中小鹿乱撞。

“喂!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抓我们!快快放开!”

“老夫就是你大哥伯符一心想弄死的左元放,结果老夫尚在,你大哥却没了,哈哈哈哈哈哈!”

“混蛋!快放开我们!我二哥不会放过你的!”

“老夫不惧伯符,还怕仲谋不成?”

左慈又轻蔑地捋一捋胡子,“况且,他能找到你们么?”

<

状态提示:(1)--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