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处于跪姿,低头就能轻易看到jī_jī和妈妈接触的部位。
所以那种视觉上的惊艳,很是让我顺利到达顶峰。
一阵抽动shè_jīng的快感突然冲击着大脑,血压似乎瞬间拉满,耳鼓一阵一阵的微微疼痛。
但是伴随第一波shè_jīng,很快这些精神上的峰值立刻转换成快感,让我失去了继续观察的兴趣。
我只要趴在妈妈身上享受就够了。
就在我感觉爽得就要睡着的时候,妈妈拍了拍我的脸,让我起来收拾。
还好有避孕套,收拾起来比较简单。
妈妈只是跪坐起来整理头发和收拾纸巾就可以了,而我则必须小心翼翼的用手夹着已经软掉的jī_jī,避免套套掉出来,jīng_yè污染周围环境。
到了卫生间,我把套套抽出来用纸巾包着丢在垃圾桶里,再抹上沐浴露清洗掉jī_jī上的润滑液。
等我收拾完出来,发现妈妈已经离开了房间,我微信发信息问了一声,正准备就此睡觉呢,谁知道妈妈还回复了一句:“在楼顶乘凉。”
这我就必须忍着困倦上去了啊。
上楼从舞蹈房开门出去,妈妈果然坐在露台上的长椅上发呆。
她此时已经换掉了连身袜,穿着那套墨绿色绸缎长袍式睡衣,显得雍容华贵。
哪怕她穿着拖鞋,也一样是有那种华丽的气质。
怎么形容呢?简单省事的马尾辫,原本带着浓浓的运动风。
慵懒的布拖鞋,原本带着懒散的居家风。
但是一个腰身纤细大长腿,胸围饱满,再加上坐姿挺拔的美丽少妇风情,让人忽略了这些穿搭风格上的冲突,单纯的觉得这女人精致而华丽。
我悄然坐到妈妈身边,一声不吭的陪她看外面同样华丽壮观的城市灯火。
一道道各色激光在黑暗天幕下扫过,和我们这栋差不多高的各种大楼完全笼罩在张扬的霓虹灯里。
都快12点了,主干道方向的车流仍然红成一片,彰显着这座城市日趋辉煌的生机。
妈妈精致的五官在这种强烈对比的环境下显得更加立体耐看,她面目平静的目视着楼下斑驳迷离的光晕,用手突然摸了摸我大裤衩下的jī_jī……喂,那么文艺的气氛都被你破坏了啦!我被她摸得好痒,扭动着反抗了一会。
妈妈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彷佛重回人间的仙子一样表情活了过来,嗯,刚活过来就亲了我一下。
我不甘示弱的搂住妈妈的细腰,逼上去狠狠的吻妈妈嘴唇。
七八秒后我们分开,大概分开了十几厘米,妈妈又逼了过来抓住我后脑勺接吻。
她还把舌头伸进来了。
等我们喘息着靠在一起聊天,已经过去……两三分钟还是五分钟了吧?妈妈先开口:“我也没想到自己会玩得那么疯,好像还挺自然的,一点没觉得尴尬。”
我说:“可能因为我忍得住没逼你做什么吧?如果我一直提要求,可能你会像你说的紧张”
妈妈想了想说:“好像还真是这样,每次该奖励你的时候,你都不急,老是等我主动送上门。你还挺狡猾的啊!”
我反驳说:“怎么能说狡猾呢?这是对妈妈的尊重啊。”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你算准了我会因为不好意思反悔,会遵守约定,所以故意守株待兔的吧?”
我无力的说:“真的没有,这种事情谁能算准啊。算得准你就真的会做吗?”
妈妈停了一下点头说:“确实,很多时候给你的福利,都是临时起意的。嗯……算上策划的时间,不会超过两三个小时。在衡水的时候除外,那段时间感觉脑子有些不正常。可能因为不上班的原因,整天都在想该怎么处理和你的关系,怎么拒绝你才不会让你太过失望。”
我说:“那你想到了该怎么处理吗?”
妈妈说:“想到了啊,所以之后不是给你摊牌了吗?反正我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压力也小了些。之前天天都会担心万一你提出要求,被我拒绝了会怎么样。”
我说:“这样也好,我们大家都不用有什么压力。”
妈妈又亲了我额头一下,说:“是啊,就像现在年轻人谈朋友都会提前强调一下,只谈朋友不谈结婚。”
我不知道她从哪部电视剧看来这些的,只能说:“那种是俗称的炮友吧?什么谈朋友。”
妈妈说:“这样说也没错,我们是相反意义上的炮友,只是不做那个,其他都做。”
我好奇的问:“真的?”
妈妈用理所当然的表情回答:“当然是真的。”
我更加来劲了,说:“那我们是这种关系,我对你提要求行不行?”
妈妈说:“可以啊,我们来试试。”
说着她坐姿更加端正了。
我犹豫了一下,用带着颤抖的声音说:“我想让妈妈脱掉衣服。”
城市的天空亮度还是挺高,我彷佛看到妈妈瓷白的脸刷的染上一层粉红。
但是神奇的是她表情毫无波澜,只是静静的看了我一会,从领口开始解扣子。
原本她喜欢从下往上解,但是这条绸缎长袍是套头睡衣,最下面的扣子已经到了膝盖边,所以妈妈选择从上解起。
随着扣子的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