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看了看悦心道:“罢罢罢,反正你也是闯祸者之一,就告诉你吧!”然后就把邬王爷和午羊子,春花,秋月的前世今生说了一遍给悦心听,悦心恍然大悟道:“那澜清哥哥是不是受罚了呀!”司命道:“你说呢!”悦心就说:“司命叔叔,你办完公务,带我一起上九重天去吧。”司命说:“你现在就可以上去啊!震烨也被禁足出不来,你也可以看看他。”悦心不好意思道:“可是我修为不够,上不去啊!”司命一听嘲弄的说:“悦心呀悦心,这朱轩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吧!你也太不努力了吧!这么好的天资这般被浪费了!”悦心垮着脸道:“司命叔叔,其实我很努力,是真的没有天分。我是早产,本应该长九条尾巴的,现在只长了四条,外公叫我勤加修炼,就可以长出其余的五条,可是我太笨了,如何修炼都长不出来。”司命一听有些内疚道:“好了,你且在此地休息会,我去处理好就来接你一道上九重天。”悦心点点头道;“谢谢司命叔叔。”司命慈祥的对着悦心笑了笑就化作一道紫色光晕飞走了。
这午羊子受了资助,开了一家很大的酒楼,午羊子摇身一变,成了酒楼老板,还娶了妻,变回了本性,吃喝嫖赌起来;这日,午羊子又去赌博,司命隐身跟着,使那午羊子输了个精光,还借了不少高利贷,那春花成了酒楼收银的,与那酒楼的厨子凑成了一对,整日里有空闲就眉来眼去,打情骂俏的。秋月还是一个人,在那酒楼里仍然每天弹唱。司命叹道:“还好来的早,再晚点就麻烦了!”于是当天夜里他就施了法,给酒楼放了一把火,使那酒楼烧了起来。午羊子,春花,大厨,和秋月,跑堂的,店小二等都狼狈的跑了出来。午羊子一脸的沮丧趴在地上大哭,骂天骂地的,春花也是坐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一把鼻滴一把泪的哭天抢地控诉老天爷不公平,秋月一旁暗自垂泪,大厨,店小二是乘火打劫,非逼着午羊子要工钱,春花上前帮忙,和这大厨扭打在一起,午羊子和店小二扭打在一起,四人都是浑身沾的泥土,头发扯的鸡窝般,脸也被抓烂了,衣服也被抓破了,都没眼看了。可是这四人仍然不放手,这越打越靠近燃烧的酒楼,结果这四人都被这酒楼烧断的横梁砸中,一命呜呼了。由于这火光冲天的,引来了旁边客栈的旅客,邬王爷竟然也在此,看见了泪光点点,悲痛欲绝的秋月,怜悯之心大起,就上前扶起秋月,给秋月安葬午羊子,春花的费用,把秋月带回邬王府了。司命看圆满解决,就带悦心回九重天了。悦心上了天界就急急的去了月华宫,却没找到澜清,只好去了金华宫看震烨。
这澜清还在那水月幻境呢!澜清看着好似睡着般的杨凌疲惫的说:“伯伯,你就好好的在这幻境中休息上几百年吧!澜清无能,只能做到这样了。澜清会时常来看您的。”说罢,泪水就盈满眼眶,他稍稍闭了下眼睛,不让泪水流出,然后就转身跪下对着灵泉中的芙蕖拜了拜,觉得是心如刀绞,悲不自胜,眼眶瞬间又湿润了,他的自责道:“娘亲,孩儿不孝,还无能,幼时无知害了外公,如今无能害了杨凌伯伯,孩儿~~~”说着就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心痛的握紧了拳头,云旗在旁看着,特别心疼,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也跪在澜清身边道:“大殿,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太伤悲了。总会有飞龙在天的那一天。”澜清转身看着云旗,眼中含泪思索了片刻又对着灵泉中的芙蕖道:“娘亲,您想孩儿怎么做?您想孩儿怎么做?娘亲,孩儿想你呀!”灵泉中的芙蕖微微颤抖着,澜清看见哭着说:“娘亲,你是听见孩儿的话了吗?”芙蕖又颤抖了下,澜清趴在灵泉边沿,用手轻轻够这芙蕖,泪如雨下,澜清看见这芙蕖抖动似乎听懂了般,就又道:“娘亲,澜清眼睁睁的看着外公灰飞烟灭,杨凌伯伯重伤,是忍无可忍,退无可退,澜清觉得此生可能做不到娘亲想要的波澜不惊,淡云流水了,澜清想为外公和杨凌伯伯报仇,娘亲你可支持?如果娘亲你同意,就不动,如果不同意就抖动下花瓣。”说罢就凝神含泪看着那芙蕖,结果芙蕖颤抖的厉害,澜清看着颤抖的芙蕖,面色黯然神伤,良久方才对着芙蕖叩拜了三下清冷道:“澜清知道娘亲的意思了。”然后站起身来,一甩袖子,手一背,就走。云旗见状,忙跟在身后,一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