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研听夜蓉这样问,装作一副懵懂的样子道:“母神,说什么?我一直禁足在此啊!”
夜蓉看暄研那愚笨的样子,嫌弃道:“那你哭什么呢?”
暄研一副羞涩扭捏地样子娇娇的说:“母神,只是孩儿反省了下自己,觉得自己太没用了,只会给母神和震烨添麻烦,修为低,脑子还不够用。孩儿真是虚度了几万年的光阴,孩儿悔不当初啊!”
夜蓉听了暄研这番话,心内大为感动,眼中重新又泛出了怜惜疼爱的神色来。她柔声道:“妍儿,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是好事,可是不要自暴自弃。母神和震烨都会帮你的。来,让我验验,看你修为这些时日是否有提高?”
夜蓉说完便把右手呈剑指式点在暄研眉心中间。霎时,暄研眉心中间便晕出红色的光圈来。夜蓉微微轻闭双目,右手中指和食指泛着金光。一盏茶的样子,夜蓉收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微笑道:“妍儿,还不错!这段时日进步挺大的!现在你可以受的起母神的灵力珠了!给,这可是一千年的灵力呢!”
暄研惊喜的抬头望向夜蓉,夜蓉的右手掌摊开,掌心赫然一个金光灿灿的圆形灵力珠。她赶紧跪下,对着夜蓉行叩拜礼:“儿臣谢谢母神赏赐。”
夜蓉一把扶起暄研,笑盈盈慈爱的说:“妍儿,不必如此。”
暄研起身靠着夜蓉,心内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开心。母女二人如同凡间大众般亲亲热热地,头靠着头,聊了会天。
话说乐萱左右看不惯着海念淼,独自在房内头疼时,韫贾和云震却来求见她。她本想推脱,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同意见面了。见面互相行礼,答礼完毕后,这韫贾一坐下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娘娘,王上此次出宫带了个阔嘴宽额长得像条鲶鱼的家伙回来,不知娘娘可否知道?”
乐萱听了韫贾对那海念淼的描述,不由噗嗤一笑。本来愁闷的性情犹如突然闪过了一道光亮,暂时亮堂了一下。
韫贾看见乐萱笑了,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着急,貌似用语不当了!他砸了下嘴,有些尴尬道:“娘娘,韫贾言辞不当,请见谅!”
乐萱笑了笑,对着韫贾道:“无妨,你说的那个人我见过。是给人带来一种很不愉悦的感觉。”
韫贾听后,对着云震挑了挑眉,意思是看,我说对了吧!这海念淼绝非善类。
云震瞪了韫贾一眼,对乐萱道:“娘娘,微臣倒是觉得这海念淼只是长得古怪了点,让人无法一下看顺眼而已。王上看中他,必然有他的道理。再者,刚才在聚贤殿,微臣听他的见地确实不俗!”
韫贾听云震这么一说,有些激动,他不客气道:“有能力者千千万,可是有德者才可贵!”
云震有些奇怪的看着激动的韫贾道:“韫贾,你都还没接触,凭什么说别人失德?以貌取人可不对啊!”
韫贾听云震这么一说,好像是更加来气,他从见到这海念淼的第一眼开始,就莫名的感觉到压抑和各种不舒服。好像不仅仅因为他长得怪异,长得丑的人多的是,可他让人恶心。虽然他还不至于长得那么丑。
只见韫贾涨红了脸对着云震吼道:“云震,我敢保证这海念淼绝对不是什么好玩意!老夫痴活人世百余年,这双眼还是不会看错人的!”
云震看韫贾不过为了个刚进的新人如此当着乐萱的面吼自己,面子就挂不住了,火气也一下上头了。他冷冷地对韫贾道:“韫贾兄,我看你是嫉妒了吧!”
乐萱看着这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男人为那个让人头疼的海念淼吵得不可开交是更加的心烦意乱。她皱了皱眉,有些无奈,更多的是疲惫道:“韫贾,云震,别争了!该来的总要来,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云震和韫贾回过神来看了看乐萱,却发现乐萱突然脸色发黄,虚弱疲惫地坐在那里。
韫贾和云震对看了一眼,双方都有些后悔。是啊,适才就听说乐萱不舒服,可他们却因为一个外人在此喧闹。韫贾看了看云震,然后对着乐萱十分不好意思道:“娘娘,是微臣不是,打扰您了!微臣这就告辞。”
云震也作揖说了同样的话,二人告退。
过了不久,澜清和云旗也想看看乐萱,乐萱却拒绝了,乐萱觉得自己已经心力交瘁,她只想一个人静静。
入夜,除了当班值夜的人员,王宫内所有人等都歇下了,澜清和云旗也歇下了。可这王宫却突然飘过了一阵烟雾。烟雾过后,值夜的宫女,侍卫全都悄无声息的软下身子,院落中,庭前,宫门前倒得是横七竖八的。
海念淼站在澜清和云旗的床前,他瞟了一眼云旗,便定定的看着澜清。这二人只是睡熟,貌似毫无知觉般。
海念淼伸手轻轻的摸了摸澜清的脸,欣赏和赞叹道:“恩,好皮囊!”
“海大人,这幅好皮囊归你,人给我可好?”海念淼耳边响起了清脆的女声。
海念淼转头一看,一个发髻高耸,蒙着黑纱,身材曼妙的女子赫然出现在他面前。他斜了下眼,嗤笑一声,太多轻慢道:“凭什么?”
那女子笑嘻嘻也不作答,只是朝他亮了亮手中的物件。海念淼看后,深谭般的黑色眼眸射出了一道金光,倏地又换成了嘲弄的眼神,然后他对那女子淡淡地说:“好的,成交,只是这皮囊我很中意,可别损坏了!”
女子点了点头,施法把澜清笼在一个瓶子里,便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