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去,就只能自成一路了,我是跟着阿大大的俱乐部。
“恩,放心吧。”
“那我先回宿舍了。”
沈沐宸把她送到宿舍楼下,两人就此分手。
言知鱼回宿舍,胡兰兰和徐瑾不在,徐瑾买的几个大榴莲已经给丢出去了,因为她发现这几个榴莲不仅让言知鱼和胡兰兰饱受摧残,她自己也没地落脚。
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吃饭的点,只有先找了些饼干来填下肚子。
一边吃一边把脏衣服丢到洗衣机。
他们的宿舍外面原本计划再建一栋楼,地买了,钢筋混泥土摞了一地,动工不过几日,最近热的可怕,于是工人放假,现在就成了一片荒地。
洗衣机挨着窗户,言知鱼的眼风无意间向外间扫了一眼。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一个女孩儿昏迷在一堆砂石内侧,衣衫凌乱,发丝蓬松,遮住了大半张脸。
骄阳烧成一道白光,在那女孩儿几处裸~露的肌肤上明晃晃的照耀。
说起来那身衣服看着有些眼熟。
言知鱼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蹬蹬的跑下楼,绕到宿舍后面,言知鱼凭着记忆在直接奔到那堆砂石后面。
奇怪的是,刚才还在的女孩儿恍若一个梦境般消失不见。
言知鱼扶着下巴,想着不会是天气太热了,自己看到了海市蜃楼?
否定了这个想法,这又不是沙漠求生环节。
在附近几个沙包边仔细找了找。
一无所获,灼热的阳光晒在脸上不很好受,反正什么都没找到,言知鱼打算回去。
才走一步,一条银色心形项链在砂石间闪闪发亮,和着炽烈的阳光,迷离了她的眼。
言知鱼把它握在手中仔细打量,忽然想起高三张易涵生日,戴着这条项链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张易涵来这里干什么?
这么说来她刚才看到的那个女孩儿很可能就是张易涵?
言知鱼有些心悸。
想来想去没想出个所以然,而且找了半天没见张易涵的影子,言知鱼只得闷闷的回宿舍。
下午上解析几何的时候言知鱼在人群中找张易涵,张易涵没有来,她的心中不免有些落落,拿不准张易涵是否出了事。
老师已经开始讲课,言知鱼暂时按下心中的想法。
糖芋为了要去巴厘岛的事,最近都要去咖啡馆打工,说这段时间的课以后补上。
所以自己芋日后补课的时候给她讲解。
第二天上午是高数课,张易涵还没有来,言知鱼不免有些慌张,各种奇形怪状的情景都在脑中过了一遍。
沈沐宸见她昨天下午上课也是心不在焉的,小声问她怎么了。
到目前为止都是自己在揣测,没有什么既定的证据证明张易涵出了事,也就不好和他说。
慕南苏危险的眯了眯眸子,沈沐宸凑着言知鱼凑得很近呐。
这是铁了心要纠缠不休了。
堪堪要下课的时候张易涵来了,言知鱼见她一如既往的昂着头,挺着胸,眼角余光若有若无的扫过她,一副尔等皆不在吾眼中的模样,放心不少。
下课后慕南苏穿过拥挤的人群,在众筒子们的**露骨的目光下走到她的面前,轻轻敲了敲桌子:“到我办公室来。”
言知鱼跟在他后面,似乎听到了某些筒子咬牙切齿的在骂她狐狸精。
言知鱼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你们没聋没瞎的从哪儿看出来我勾引慕南苏了?
她在初中的时候就明白一个道理:辩解无用,人们有时候更愿意相信自己心里所想象的。
跟着慕南苏到了办公室。
慕南苏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下颌微扬,虽然在仰望,却让她觉得在俯瞰。
“听说你提交了转科申请?”
他的嗓音一贯的冷淡,没有特别的起伏。
言知鱼想也没想他会问这个,在哪里听来的?
慕南苏这下提醒了她,这两天因为各种事没来得及找专业主管,等得空的还是要去问清楚她不能转专业怎么回事。
笑的时候自然是微笑,眸色也无十分变化:“这事何劳您操心,这是辅导员和专业主管的事。”
慕南苏危险的眯着眸子:“哦?”
言知鱼在他强大冷沉的气场下吞了吞口水,有些发怵,但还不至于就此举手投降,硬着头皮说:“我的意思是这种小事不值得你操心。”
她退步,慕南苏的眸光浅暖了几分,依旧端着一张冷清的脸,像在说一件极寻常的事,吐出三个字:“我不许。”
言知鱼的脸色一变,明白了什么:“这么说来,我的转科申请没通过,是你在其中作梗?”
她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身上的毛炸开。
慕南苏隐下含笑的神色:“这不叫作梗,我只是让你在数学系安心学习。”
好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言知鱼冷哼一声:“你难道不知道我在数学系呆不下去才申请的转科,你阻止我,我会安心在数学系学习?”
慕南苏坐在椅子里扬眸看她,周身的气势却在无时无刻彰显他的居高临下,语焉却平和:“你是为了我转科?”
这语气好似一个男友在安抚一个闹别扭的女友。
言知鱼的脸登时热了一层:“谁说的为了你!”
慕南苏勾了勾唇:“这么说就是了。”
言知鱼冷冷道:“就算是,也是因为想让自己好过点。”
慕南苏俯身逼近她,他的呼吸就在她面前,姿势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