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靖脸上的笑容愈发浓郁,说道:“别以为你们的手都干干净净的,大家都是沈家里作奸犯科的小人,为何将我一人说的那么难听,如果沈三千年轻时不是落阳城里一掷千金的头号世家子,你们几个有谁会真心愿意嫁给他当妻子,不都是想要他的钱吗?只要你们将股份和会长的位置给我,我保证你们的享受的生活待遇跟皇后太后相比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就算是想养小白脸我也不管你们,我只要会长的位置。”
大夫人冷冷道:“魏靖你的意思是打算强买强卖了?”
魏靖点头道:“你要那么说也可以,如果没有我和身后这几位行长的帮助,你们沈家商行又能正常维持多久?凭借我们的力量想要推翻你们商会未必能成,但往你们身上泼一盆脏水让商行的名誉从此身败名裂绰绰有余。”
“如今摆在你们面前的路只有一条,就是让我去当商行的会长,将沈家商行变成庆国的皇商,皆是皇室会赋予我们更多的权力,为我们提供更多的支持,沈家的商队便有出入整个南陆乃至天下的权力,无论是后楚的巨木,还是蜀越的锦缎,或者是北域的铠甲名剑,都能经由我们商行的手来到南陆的土地上,若是能做到这样的地步,沈家商行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大夫人眯起眼睛,不断点头道:“这就是你的目的吗?好,好,好,你终于亲口说出你的想法,或者皇室的想法,你回去告诉赵家那些人,既然他们不仁在先,那么我们也不怕跟他们鱼死网破,若是他们敢再伸手从沈家商行里拿银子,我会下令封锁南陆所有和沈家有关联的商铺,彻底瘫痪南陆的经济线网,看看他们没了我们沈家商行还能坚持多久!”
魏靖厉声道:“如今正是南陆和北域爆发全面战争的前夕,你敢这样做的话,就不怕被皇室抄家灭族吗?”
随着魏靖这句话,气氛骤然剑拔弩张了起来。
双方地没有说话,可怕的沉默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魏靖接过了手下递来的烟枪,对着面前的沉默许久的妇人吐出浓重的烟圈,说道:“有句话叫风水轮流转,我小时候在放牛被牛氓咬得浑身是斑的时候,你在落阳城里穿着最好的衣服吃着最精致的饭食,躺在红木地板上大哭大闹的时候,全家的长辈都会来哄你,你从来没有因为生存而担心过,这样的你,能想象一个孩子为了帮病重母亲买一剂草药在大雨天上山采野菜,最后采来的野菜被雨水泡烂没人来买赚不到钱买腰,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的痛苦吗?这才几十年过去,那个采野菜的孩子此时坐在了你的对面,而你这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沦为了寡妇,生活真是处处充满讽刺,想让人大笑却又笑不出声来,对吧,沈家大寡妇。”
脸色发青的大夫人咬紧嘴唇,一言不发。
“你知道吗?商行里很多人说沈三千留了那么多的寡妇和女儿下来,大家轮流玩一遍岂不美哉,他们之所以会说这种蠢话,无非是以前得仰着脑袋看你们,能把你们这些过去在他们眼中高高在上的女人压在身下,或许会有种畸形的快感,但我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尤其是你们这些年老色衰的货色,如今想来沈三千那么喜欢和娼妓上床,也是情有可原的。”
魏靖用一种打量娼妓的目光审视着这几位因为愤怒浑身颤抖的妇人,神情轻蔑地无以复加。
“你是在挑战我们的底线吗?还是在挑战整个沈家的底线?”
大夫人死死盯着这位靠着阴沉心机在沈家商行如鱼得水的中年男人,从小饱读诗书的她到现在为止还不明白这些在阴沟里走出来的男人的所思所想。
权力?
财富?
女人?
哪一样东西不是他魏靖唾手可得的,沈家究竟是做了什么得罪他的事情才会在沈三千尸骨未寒的时候,就要求自己交出会长的位置,就是因为他那副捉摸不清的心机,沈三千才会和他闹掰否则也轮不到她这位夫人当会长,如今让她受到这份天大的屈辱。
魏靖快活露齿道:“茶只要是热的不会太难喝,女人只要是年轻的也不会太难看,可有的男人就是喜欢喝凉茶,我看不上你们几个老货,不代表我的那些手下不喜欢,万一到时候你们被他们压在身下,让我免费看一场活春宫也是不错的,不知道沈三千在天上能不能看见?”
“你是疯了不成?!”
大夫人恨不得将手中的茶杯往他的脸上砸去,她再好的养气修养也受不起这样的放肆言语,虽然现在她有两位姐妹是动了离家改嫁的念头,但现在沈家还没有散架,沈三千将唐煌送来沈家不就是希望他能撑起这个家族吗?
如果这个男人敢对他们动手,这孩子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甚至会做出超乎她想象的疯狂举动。
直到这一刻,这位出身落阳张家的妇人悲哀地发现自己唯一的依靠居然是一个私生子,自从她嫁给沈三千后便极少和娘家人交往,而且他们家的人不是书法大家就是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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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学士,最鄙视满手黄白之物的重利商人,顿时忍不住黯然神伤。
但她还是将即将落下的眼泪憋了回去,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做出任何流泪的姿势,这会显得她很可笑。
难不成,沈家真的逃不开这次劫难了?
魏靖笑容可掬道:“张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