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王永杰觉得有些好笑,他最熟悉的妻子,怎么会是别人,那些生活习惯十几年如一日,他都要窒息了。他宁愿相信那个女人是个疯子。
朝啼把落离香用手指掐断了,香灰沾在手指上,朝啼小心的把手擦了擦笑道:“回去吧,你可以不信我。我一晚上只看一个病人,这便是我的规矩。”
朝啼说完指了指已经快要燃完的苍海香,转身上了二楼,王永杰还站在原地,朝啼知道他还在犹豫,于是站在在二楼楼梯口停住了说道:“你若是想好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什么都是可能的,不是吗?”
朝啼回房间睡觉桐桐并不在,自从今天白天的事之后,桐桐能不见朝啼总是不见,朝啼现在也不想把这些事放在心上,晚上翻来覆去几次朦朦胧胧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朝啼醒了个大早自己先去把供画像的香火添上了,却没想到夭夭起的比自己还早,思秣也不见人据说是跟着雅菲出去了。
夭夭见朝啼醒了忙把早餐端了满满一桌让朝啼先吃着,朝啼看着夭夭一个小孩子模样忙前忙后也有些不好意思,虽然知道这个女孩子要比自己还要大上几百岁,朝啼把夭夭拉过来坐着笑道:“怎么十三也不见人?今天家里就我们两个?”
“来了,我怎么不在?”十三气喘吁吁的从外面窜了进来,朝啼看看十三脸上脏兮兮的忍不住又笑,说:“还不去好好洗洗吃饭,倒不像仓鼠变得,倒是像猴子一样。”
十三看了夭夭一眼,又望着朝啼笑笑这才去洗脸,夭夭啐了一口十三一口又望着朝啼说道:“姑奶奶你也不管管,思秣最近越来越拿大了,一天把她轻狂的眼里何时有过你,那些礼数不过装给别人做样子的罢了。”
朝啼也不搭腔,只管搅和着手里的粥,尝了一口说:“不行啊,太酸了。”夭夭忙接过来尝了一口说:“不酸啊,白粥怎么会酸?”
“那怎么一大早酸溜溜的?”朝啼笑着看着夭夭,夭夭这才明白朝啼是在拿自己打趣,夭夭又想反驳又想了想急性子居然忍下了脾气:“姑奶奶,又拿我打趣,我还是怕你吃亏。”
朝啼也不接话,只管搅着手上的粥,夭夭的脾气虽然平时有些小性儿,在接人做事方面却是一百个大人也比不过,却每每在思秣面前失了礼,朝啼想问她,可也知道夭夭不会说,她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夭夭见朝啼有些走神忙又扯了个话题说:“姑奶奶桐师爷一大早也走了,他说这几天有事就不回来了。”
从朝啼出生的时候桐桐未曾离开朝啼一步,今日却说突然要走几天莫不是还在跟自己赌气?朝啼无奈的笑笑,过两天可能就回来了吧,等气消了也就好了吧?
“好了,吃饭吧。”朝啼这边想明白了又见十三来了忙添了一碗饭三个人又说了些别的话,两个人时不时斗嘴,朝啼在旁边看着笑倒也有些意思。
吃过饭了朝啼还是拿着医书看着,不一会思秣跟雅菲两个人却是跑了回来,朝啼眼尖看着雅菲穿着的新印花纹龙褂子上刮了几个口子,又看着朝啼背了一堆草药,看样子也是累的不轻,朝啼忙给两个人倒了茶,又让两个人坐下歇着。
“大早上两个人去哪里了?累的这个样子,快歇歇,喝口水。”朝啼给两个人倒了温水,又在旁边凉了茶。让两个人润润嗓子。
雅菲把一杯水灌了下去才下说道:“思秣啊怕你药铺里面的中草药不够了跟我合计了好几天,这不今天就拉着我去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