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丝毫也不怀疑我的阴阳眼,因为玉虚师兄和戚先生都说过,我是天生阴阳眼,比那些借助工具和口诀打开的阴阳眼要精准得多!普通的幻觉根本就不可能蒙骗到我。
所以我也相信此时看到的大屋子就真的是之前的大屋子。
但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会穿越得那么快,之前从守坟村地震后变成可汗坟,我能理解为是一开始我们就走错了地方,可现在呢?而且刚才明明往小坟堆里钻了冒出来的那些僵尸,此时也是踪影全无……
聂空带着那群坟耗子来到大房子前面,蹑手蹑脚地前往那大屋的仿古式窗前窥视,随后示意光头他们走过去,握着枪几下便踹开了那大屋的木门,跟着便一涌而上冲了进去。
我此时也顾不得孙大帅和严朗闻的情况了,他们是跟着我的指路符走的,应该不至于出现什么情况,最关键的是,他们两人可都有些本事,不至于会吃到什么大亏。
我更关心的是自己的身体,还有身上仍旧紧紧捆着的血藤。
所以顿了一下后,我便跟着那群坟耗子闪身进了大门。
屋内还算宽敞,而且装修得古香古色,很有点电视剧里古代的那种大家宅子,四个看起来还算年轻的女子坐在屋里,带着五个大小不一的男孩子正在屋里看书,见聂空他们闯进来后好像也不太惊慌,就只愣在椅子上不说话。
“妈蛋,这些就是蒙古妞吧?还真他妈的不赖,一个二个长得跟那些电影明星似的!”一个留着小平头的坟耗子见屋内并无男人,也不见有什么威胁,满脸色相地朝那几个女人走去。
聂空向身边的光头使了个眼色,那光头便大声喝道:“老五,大哥找易木大师看过了,我们兄弟近一年来千万不能动色心,你他妈把自己的枪给我收好喽!”
那小平头回过头来,看着聂空笑道:“大哥,我们十几岁就跟你混江湖,二十年来就专门干这挖坟盗墓的营生,为的是个啥?当初你不就说了,图个安稳的热被窝吗?可现在呢,当初一起的七兄弟本来还有四个,但今晚六弟莫名其妙的就这样被削飞了脑袋,他得到热被窝了吗?”
见聂空冷着脸不答,小平头更得意了,过去一把提起坐得离他最近的那个女人,“哗啦”一下便将人家身上穿的绸缎上衣扯开,接着笑道:“我也不想要什么无穷的宝藏了,来这几把坟山半年多,连只母狗都没见到,反而把我这右手给长粗了不少。今天说什么也得好好放上两炮!”
聂空还是没说话,但却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枪,将枪口对准了小平头的脑袋。
“大哥,你疯了!他是我们的五弟!”光头一把拽住他的手,嘴里大喝。
边上的一个坟耗子也叫道:“大哥,你这样对自己的兄弟,那我可不服!我知道你赠恨那些对良家下手的好色之徒,但这些蒙古女人只是守坟村的生育工具,出不了这个村不说,还会沦为守坟人的刀下之鬼,五哥玩玩不算过份。”
另一个坟耗子则把枪口反过来对着聂空,冷着脸说了句:“大哥,我们跟你出生入死,你不能这样对待五哥!”
坟耗子一进门就起了内哄,局面一时僵持不下,反而是那些蒙古女人和小孩很是淡定,连那个被撕开了外衣的女子都没惊乱……
我其实一进门也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虽然没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但就是有一种压抑的气氛,好像有人在自己的心灵深处散播着某种负面情绪。在有一瞬间,我都又有点之前被王兴良搞得失了心智的那种感觉了!
所以我也没太关注坟耗子他们的争端,而是静心地念了一遍清净经。
念过之后,心里顿时清明了许多,这时我才注意到,那种让人不舒服和压抑的气场,是从屋子正中一个小龛里供奉的佛像身上发出来的,于是没加考虑便使出《道德法经》中的术法,引来一道天火烧向那个小龛。
我如果稍有犹豫的话,可能聂空已经性命不保了!因为他身边的人此时竟全部拿枪指着他,还好他比较机灵,用背扛着光头不停地原地打转,那些同伴怕伤到光头,所以才一直在找机会。
我那天火引出之后,跟着又大声念了一遍清净经,这遍是为了屋里的所有人念的,虽然他们听不见我的声音,但我能感觉得到,念出来后屋里那种让人想要发狂的气息就弱得很多。
果然,烧了那尊佛像并念完清净经后,原本用枪指着聂空的几个坟耗子面面相觑,好像自己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
反而是原本很平静的蒙古女人和小孩开妈慌乱了。四个女人一齐跪下,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看神态听语气应该是在求饶;小孩也都撇嘴低哭……
聂空还真不愧是个老坟耗子,见识胆略不是我等能比的!见了他的兄弟愣住后,低低地喝了一句:“大家心要静,否则还没出村,我们就要发狂而死了!老五,你给老子滚回来,要女人改天我带你去东莞玩个够!”
“现在怎么办?”光头省过神后,低声向他请示。
聂空看了看还在燃烧的小龛及佛像,沉吟道:“看来是天意,易木大师曾说过:秽气骤起、高人现身,佛身燃尽、天梯降临!我们不用回去再麻烦,这里就是可汗坟的入口了!”
说完后他让兄弟们跟他一起,拿出纸火香烛就地点燃,对着四面团团跪拜,并大声祈道:“在下聂空,生活所迫,不得已带兄弟们取亡人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