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幺儿也跟着叹了一句后,安慰王腾越:“命由天定!他这道体道魂之身,本来就是三步一难、五步一劫,有些事情怪不得你!况且因为你家兴良那事,我听戚老头说呀,十五对你还满是愧疚呢!”
一边的炎无思接话道:“那阴兵的事,凭我们几个真的没办法处理,拖一下倒好像不成问题!但这事情呀,我怕的是越拖时间长,煞气和怨气的积攒越快,到时候怕是要走上极端呀!所以胡医生你尽量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让这个小鹿先生快一点醒来。”
意外的是王瑜也在,他也跟着也开口了,先是问炎无思:“难道凭我和太乙宫王掌门,都无法化解这份灾厄吗?”
不等炎无思回答,他又接着问胡幺儿:“不是说死鬼在你手上都能复活吗,鹿十五也就是法力用得过了一点,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炎无思没有回答,但从几人的叹气声听来,他应该是点头回应了。
胡幺儿却照实回道:“要不是两年前我在可汗坟出了点意外,要治好他这点小问题也不是难事,现在就能让他活蹦乱跳地跟你们一起去扫除阴兵和煞气。可是……这说起来不仅我,当初我们那群老伙伴,又有哪个在两年间恢复到以前了?否则也不会对自己当年战斗过的地方出现阴兵,也只能坐视不管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胡幺儿接着说:“我虽然身为医门,但得罪的人鬼神灵都太多,如今还不敢露面,所以帮不上你们了!王道长,十五这娃儿是你的不记名弟子,他就只能托付于你喽!”
说着他轻轻地放开了我的后腰,似乎很是不舍地拍了拍我的额头,然后便起身告辞。
我身体恢复自由后,有些迫不及待地便想抱住这个恩人叙旧,但他在我头上拍的那几下,让我猛地想起在红苗寨时,有次他教导我遇事要多用脑,当时他是这样轻拍我的脑门。
所以我便继续装作沉睡的样子,但心里却是万般警惕,各种口诀流转心间,将法力运了可以随时随地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