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知这朝中的大臣怎么看待这件事情?我可是记得...对此事不满的人似乎有很多,比如杭州的李大人...”还没等我说下去,太傅就已经打断了我的话语了。
“公主大概不知,在短短的半个月中,丰亦那个太监的势力渐渐扩张,苏州的施大人、杭州的李大人、南京的张大人...只要是皇上身边的亲信个个都被调走,有些甚至给了些子莫须有的罪名,导致连降数级,朝中的事情从此不得过问;很多大人竟受不了如此的事件,告老还乡的数不甚数...恐怕如今金銮殿上,能够说得上话的,已经没有几个人了...”齐骥,这些一定都是齐骥的注意,一定都是齐骥造成的,如今便可以知道为何董将军的势力如此之大,就连皇上都不敢得罪他。
我的手掌,紧紧地握成了拳,对此事我竟然无能为力,没有半点想法,如今就连当今天子都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我还能够做些什么?他们已经可以说是在上演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戏码了,天子都已经在他们的手中,还能够做些什么?除非...不行,这个方法不可行,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我抬头看向那三个男人,他们的表情同我没什么二样,我想,他们可能也是在想这样一件事情了吧!
除非另起炉灶,扶持新一代的明君...这类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是在大林...恐怕是难,齐骥显然是已经部署了那么多年了,就连塞北的平晋王同罗刹国的罗宣王都已经站在了齐骥的这边儿了,恐怕就算是想扶持新明君,却也只能够落得个大逆不道的罪名,最终死在乱刀之下了。
此时或许我们已经是完全没有办法了,另扶持新君的话,含羞草是不二人选,但是...我们没有兵力,况且如今百姓已经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再这样一来的话,恐怕是...后果不敢想象...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恐怕维青已经等得及了吧,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谈论的过于激烈,我竟然将季如来的事情忘记了一干二净,真是笨蛋,他的生命那么重要,我怎么就能够忘记呢?邵修文说要送我回去,我此时并没有拒绝,因为此时我的生命是不可以受到威胁的,今天毒老二已经找了过来,我并不知道如今他怎么样了,所以我便对着邵修文提议先去“如来客栈”看看,我心中还是十分不安的。
我们双双来到了“如来客栈”的门口,此时客栈的门紧闭,安静的好像能够听到我们彼此的心跳声一般。我紧紧地握了握拳,接着便来到了门口,轻轻的推了一下木门,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发出“吱呀”的声音,甚至根本就没有推开。我用了些许的力道,却始终没有推开。就好像里面被什么东西堵死了,任我同再大的力也是推不开的。
“应该是不会有事的吧!当务之急,还是请公...请含笑早些回到家中才是...”我明白此刻邵修文的话是对的,但是心中却还是十分的不放心,邵修文似乎看出了我的顾虑,笑着对我说道:“可能含笑等的人,已经回到了家中也不一定呢!”听到他的话,我觉得并不是没有可能,以前险些失去性命的季如来都可以挺过来,难道这次那么多人都在场,他听不过来吗?一定已经在家里面等着我了,或许正好等着我回去的时候突然出现吓我一跳也说不定,也可能前后跟着苏妈妈,哪怕苏妈妈对他又打又骂,却仍然如此死皮赖脸的跟着,这样的人命大的很,上天一定不敢收了去的。
我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邵修文的意见,同他二人慢慢的向回村的路上走着,邵修文是个练过武的人,看他脚步稳健,一点都不轻浮,看来内功是及其深厚的,倒是比他的弟弟强多了,看来紫檀姐姐没有选错人。
他走的并不快,只是走在我前头一点点的距离,我想如果是他自己进村的话或许已经到了,而此刻不过是为了迁就我,而慢下了脚步吧!
终于,黑黑的一段山路走了过来,此时在村口矗立着的除了这块刻着“睚眦村”的破旧不堪的木牌之外,还有英俊潇洒,玩着笛子,看到我的身影,微笑着,却是向着我身旁的邵修文的,是善意的微笑。再看邵修文,亦是点着头对着维青微笑的,男人间其实不必太多的言语,不过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便可以解决很多的事情,男人,就是如此...话多了,就不像个男人了!
或许是急着奔向自己的幸福的,我并没有继续顾忌身旁的邵修文,而是飞奔向了维青的怀抱,维青将我抱了个满怀,笑着紧紧地互相拥抱着。邵修文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们分开的时候,我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怎么出来了?是来接我的吗?”我明知故问着,似乎只有在维青的面前,我才会如此的撒娇吧!
维青笑着刮过我的鼻子,这是他的惯用动作,我也笑着用我惯用的语言说着;“又刮,塌了就丑了...”却始终是没有对他说过今天一天出去发生的事情。我摸着肚子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对他笑着说道:“你看你看,肚子都瘪了...好饿啊...”
“回去吧!”维青不过直说了这么一句话,我笑着点头,这是才突然想起了季如来来,慌忙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