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还给我打起了哑谜,不过我也不在意。我觉得他是喜欢杜鹃花的,他真是个神秘的男子。
这些画面都太过熟悉,似曾相识的感觉,当我回到客栈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季如来并不在楼下,该不会是上楼就寝了吧?那也太早了些吧?那个驼背老大爷也不见了踪影,呵呵...我走了一天,如果他还在这里,那才奇怪呢。
维青送我上了楼,看着我开门他才开门进房了。我脚步停留在了门口,不太敢进门了。
丰亦坐在椅子上小口抿着茶,小桃站在椅子边,低着头不说话,似乎像是刚被责骂过一般。心中隐隐觉得对不起小桃,又让她受罚了。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都是要面对的,咬咬牙,也便关上门,走了进去。丰亦并没有抬头看我,继续喝着茶,小桃倒是抬起了头,用求救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是十分害怕。我轻轻挥了挥手,小桃似是得到解脱般,逃了出去,甚至忘记了关上房门。我把门关好后也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偶尔抬头看看丰亦的表情。
他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始终是不语的,反而让我害怕了起来。堂堂一个大林的公主,竟然害怕一个太监总管,说出去真是让人笑话,但看到丰亦的样子,我还就是害怕了。
他看了看我放在桌子上的花,又抬头看了看我的发,动了动唇瓣,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谁知他什么都没说,又低下头喝茶了。这也真是够折磨人的,我还是没忍住的先开了口。
“丰亦...”可是开了这口,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正在思索着如何继续下去的时候,他却开了口。
“怎么没戴?”
“啊?什么没戴?”我似乎不太能理解丰亦说的话,什么东西怎么没戴?他并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抬头看了看我的发簪,算是回答。我算是明白了些什么。“我不太会盘发,都习惯用这支了。你送的我下次戴。”听我这样说着,他嘴角也微微上扬了,只是,皮笑肉不笑的。他总是这样,我也习惯了,笑总是好的,气氛总是比进来的时候好很多了。
“这些花是去哪里折的?”
“这些啊,是城外的湖畔边,那里就像是花海一样,很漂亮的。”我边说边站了起来,拿起柜子边的花瓶,就把那束花给插了进去,还在那里摆弄着,可是怎么就是没有办法摆出维青摆的那个形状呢?那个形状可好看了。
“和一个戴面具的男人?”他似笑非笑的说着,我一时有些害怕回头,怕看到他的表情。
他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又是店小二?不对啊,这店小二是季如来的人,季如来既然帮我,这小二又怎么会出卖了我呢?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今天早上的驼背老大爷,难不成昨天他根本就是有意跟在我的身边好让我发现?那也就是说,我昨天的行踪都被丰亦知道了咯!那我不是在明人面前说假话了嘛?想想有些后怕。
“含笑,你过来。”丰亦坐在椅子上,幽幽开口道。我犹豫了一会儿,便拿起了花瓶走了过去,这个花瓶有些重,还非要两只手拿才能拿稳。我假装什么话都没听到,走到桌子边上摆弄着,看放在房间的哪里比较好看,他也不拆穿我,在桌上放了一串冰糖葫芦,便推门离开了。我看着冰糖葫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这丰亦这样做,算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厌恶这种东西的吗?
夜,更深了,我坐在床边,对着窗口,手中拿着一串冰糖葫芦。我并没有吃了它,是不舍得吃还是什么呢?我已经有些分不清我自己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