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思索的当口,巧儿便轻轻推开了门来,手中端着酒壶和酒杯,还有两只碗和两幅筷。
“那他们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呢?”一个脑子似乎思考不了这个问题,不是有句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嘛,虽然我觉得我并不是诸葛亮,但是却还是比臭皮匠高一个级别的呀,我便将脑中的问题问出了口来,四个人思考总比一个人思考来的好些。
“夺权!”季如来不咸不淡的说出“夺权”二字,再看他时,竟发现他悠闲的喝着酒,似乎刚才的那句话并不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一般。可是被他这么一提醒,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儿并不简单,也或许真如季如来的话一般,是来“夺权”的。
不是说宫中的奴才都不知道静贵妃的生辰的嘛,那为何罗刹国之人与塞北平晋王会知道这件事儿呢?况且不过宫中娘娘的生辰,又不是当今圣上同当今皇后生辰,又怎么会昭告天下呢?聪明如父皇,难道他会想不到这个理儿吗?
“还有一件事儿,高德贵的死查出来了,的确是吓死的。但是却是死在董贵妃之前的。”只听得维青口中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后,我的身体寒意更甚了,在董贵妃死之前被吓死的,能是被什么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