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哈——啊啊啊啊!杀……杀了我……吧……”
唐蕊痛不欲生,拼命挣动的双手,细绳生生勒进了手腕之中,淌出一片猩红。
转眼,体内宛如分娩的剧痛就逼近了极限,她双目一翻,昏死过去。
可意识都还未曾远离,褚帝玄的手掌就已经冰砖一样砸在她的丹田,阴森森
的真气强行轰入,将她下腹经脉震得一塌糊涂。
心脉受到牵连,唐蕊还没彻底晕厥,就又吐出一口鲜血,清醒过来。
“叫啊,我还没听你叫够呢。”褚帝玄淫笑着将她一翻摆成侧躺,双手抱住
一条大腿架在肩上,拇指食指垂下捏住她被血染红的阴核,用指甲忽然掐紧,揪
着那颗小豆儿借力,把抽搐的娇躯向下一扯,yáng_jù再次破体而入,深及花芯。
“唔……咕……啊啊啊——!”唐蕊昂首尖叫,披头散发以额砸地,只恨这
洞里满是厚藓,碰不碎她快要被剧痛凌迟的脑袋。
褚帝玄低头咬住她大腿饱满紧实的肌肉,下颌转了几下,等嘴角都流下鲜红
一道,才张开喘息道:“毕老弟,和尚,你们两个还玩不玩?”
非树仍背对着洞里,沉声道:“我破的是杀戒,不是色戒。”
毕叔通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嘶声道:“你这玩法,人都废掉了,等你采补过,
半死不活的破身子,你要我玩什么?”
褚帝玄怪笑一声,“是你怕毒不敢肏,本座才抢了先。不然,以本座的器物,
从来都是乐意让同好先上的。”
此时唐蕊已号泣到绵软无力,被压在下面的腿动弹不得,被举在上面的腿已
开始抽搐痉挛。
褚帝玄在她臀肉上扇了一掌,抽出血淋林的jī_bā,将她再翻转一次,面朝下
趴着,双手捏着屁股往上一提,站在后面微微屈膝一凑,重新捅了回去。
哭喊声中,他一口唾沫吐在唐蕊pì_yǎn上,指头压住四边拉开,露出里面红红
的洞,淫笑道:“毕老弟,你要不嫌弃脏臭,不如开了她的后庭花,咱们还能一
起乐乐。这娘们阴关已经虚了,你不来,那我可要动手采补了。等我采过,她浑
身筋肉无力,pì_yǎn都裹不紧男人,你就真没得玩了。”
说罢,他放开手抓住捆着唐蕊的绳索,发力一挺,把她赤裸娇躯上身拉高,
站在后方隔山取火,又干得猩红汁水四溢。
毕叔通瞪着通红双眼,望着唐蕊破烂上衣间被裹着晃动的乳波,咬了咬牙,
丢开长剑,过去弯腰一把扯掉肚兜,低头就咬在那红肿的奶头上。
“呜呜呜——”唐蕊浑身战栗,可除了哀嚎,被牢牢制住的她,没有半点办
法。
被奸污前她还在默默祈求有人来救,把她送回傅灵舟身边。而如今,她只盼
着自己能痛快些死去,死在隐秘之处,不必让这污秽死状,成为打击爱侣的武器。
毕叔通抬手捏开唐蕊的嘴,往里面恶狠狠吐了一口浓痰,抓着她头发左右抽
了几个耳光,跟着,脱下裤子,道:“好,我就亲手帮那姓傅的当一回活王八!”
“孬种……”唐蕊低头垂泪,咬牙道,“你们……就是一群孬种……玉若嫣
不
被抓的时候不敢找她,孬种。灵舟找着杀你们的时候不敢出来,孬种。只剩下
欺负女人的本事,还要靠……靠我们自家人出卖才能得手,孬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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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帝玄看毕叔通面色发青,哈哈一笑,道:“毕老弟,这也能气到你?天地
人魔那刀法从本座没出生就名动江湖,敌不过就是敌不过,那么容易敌得过,当
年魔教教主还需要围剿?至于欺负女人……本座练采阴补阳神功的,不来欺负你
这样如花似玉的小美人,难道还去捅男人屁股么?至于自家人出卖,就更有意思
了,你也姓唐,他也姓唐,为什么他就要害死你,还要送给本座玩了再杀呢?”
唐蕊下身已经痛到发麻,浑身越来越冷,哪里还有心智深思,凄然道:“我
若知道为什么……又怎么会听他的,来……送到你们这群饿狼嘴边……”
“所以还是你蠢,不够警觉。江湖中你这样的蠢女人多了,”褚帝玄从怀中
摸出一颗蓝汪汪的药丸,扒开唐蕊谷道,用指头按住,塞进深处,淫笑道,“蠢
女人,丑点的直接死,不丑的,就可以奸了再死。下辈子记得在家纺线绣花,可
莫要再出来趟浑水咯。”
毕叔通还在找抹滑jī_bā好给唐蕊pì_yǎnkāi_bāo的东西,见那药丸塞入,皱眉问道
:“那什么东西?”
褚帝玄放慢速度继续奸淫,喘息着解释道:“那是本座专门请人调配的药,
叫做融香丸,分为里外两层,外头那薄薄一层,一压就化,化开的药水碰到肌肤
就会渗入,渗入之处,转眼就会奇痒无比,恨不得用爪子挠破挠烂,跟着里面化
掉,变成黏乎乎的滑汁儿,既能将那些痒药残余封住,保证全都渗进女人肉里,
也能让要肏的地方滑不溜丢,不至于屌痛。”
毕叔通瞄一眼唐蕊肿成红色蒸饼的牝户中狰狞出入的巨阳,冷笑道:“你这
玩意披甲带刺,还能伸能缩,会怕痛?”